第7部分(第1/4 頁)
,可憐巴巴的瞧著她。
肉團的爹乾咳一聲,“許姑娘身上的內丹,帶有仙家之氣,因而犬子都願意親近。”
望舒回頭望望蛇君,“那是他給的,也沒見孩子們主動親近他。”
美人爹爹展顏一笑,“他們平時更喜歡黏著他娘,都不太搭理我這個當爹的。”
肉團再小也是雄性,望舒被吃了豆腐哪能一點表示沒有?她直接就把小肉團撂在地上,快步走回座位。
飯菜上齊。碰了幾次杯子,速戰速決吃完撤席。
喝茶聊天之時,三娘一條腿上坐一隻肉團,一通教訓,肉團最後頭都不敢再抬起來。
望舒想了想,“最近想配些方子,用得到珍珠,可上次二位送來的實在太貴重了。”
“知道了,”三娘抬頭,“今後孩子們啼哭落下來的珠子我留心著替姑娘收集些。”
“收集些?那……平常的那些都……”
“自然是扔了。”美人爹爹撂下茶碗,揪過大肉團,“不準總纏著你娘。”
出門回家。
望舒嘆氣,“我只是試探下而已。居然真像羲和你所說,人家眼淚不值錢。”
鳳凰抿嘴,臉上罕有的未見得意之色。
洗漱一番,倒在床上,面向躺在地鋪上的白行舒,“你不覺得他們夫妻今天欲言又止麼?聽我開口找他們要些珠子,反而還鬆了口氣。”
“放心吧,只是連開兩次口,他們實在覺得尷尬。而且這次他們並非為了保全自身。”
望舒把臉埋在枕頭裡,嘟囔,“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蛇君笑笑,“那位員外大概不會再來自尋煩惱了。”
“誒?”她立時來了精神。
“人家又新納了房小妾。”
倒也是,黃油先生有了再展雄風的新目標,自然不會將她時刻“放在心上”。
翌日午間,望舒在醫館裡曬著太陽昏昏欲睡。
等恢復了精神,揉了揉眼睛,隔壁三娘夫君正和蛇君說話,二人身旁一位青年,黑髮披散,長至腳邊,容貌精緻,水藍色眸子裡隱隱流動著幾許不安,一襲藍色長衫,衣袂飄動,帶著股海風腥鹹味道。
她抬頭問向鮫人爹爹,“同族麼?”
二人齊齊點頭。
蛇君飄至她身邊,“與咱們頗有‘淵源’員外的新夫人正巧是這位的意中人呢。”
難怪三娘夫婦會覺得不好開口——這可是打算搶親。
東海鮫人除了容貌漂亮,眼淚儘可拿來貼補家用之外,也是妖怪中極為少見的無特殊靈力的種族。一旦涉及靈力,還只得求助於他人。
望舒的擇夫標準一向明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打得群架、入得臥房。像鮫人這類柔弱派早就被她排除出純潔的革命追求奮鬥隊伍。
不過古道熱腸她有,再說和黃油員外的新怨舊仇一併發作,她開口,嗓子還有些暗啞,“你說,這都算什麼事。仗勢欺人不成?”她剛剛睡醒,腦子轉了幾圈忽然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白白,身為仙君,你若出手壞人姻緣,天庭那邊……”
“望舒多慮了。”蛇君隨後附在她耳邊短短几句。
美少女聽完,蹭的從椅子上彈起來,“二位,此事我等責無旁貸。”
話說,蛇君為追求望舒沒少挨雷劈。可也只限於雷劈,因為月老對行舒的仙君身份也奈何不得。老爺子終究不忿,將總搞“姻緣破壞”的蛇君一紙訴狀告到玉帝案前。
行舒多靈透,藉著自己和伏羲女媧(這兄妹倆都是人首蛇身)關係極好,懇請二位想辦法求個情——伏羲大帝,女媧娘娘上萬年都沒見到如此上進的後輩,有些偏疼自是難免。
女媧娘娘便在某次法會和王母娘娘論道說法,聊到最後,不經意的嘆息:成了仙還不如作人自在,連個戀愛自由的權力可都沒有了呢。
王母娘娘聽得一陣唏噓,隨後在玉帝那廂枕邊風吹了吹,月老告狀之事也就不了了之。
自此以後,天庭對神仙戀愛默大多睜一眼閉一眼:仙君們思念凡塵,動動春心,愛上人類姑娘,付出最猛烈的代價也就是天雷灌頂——只不過月老對熟人特別照顧,故意沒什麼準頭。當然,蛇君白行舒肯定是例外。
據說黃油員外的新姨太太極不配合,被自家貪圖錢財的爹孃送進來的新婚當夜,就採取了暴力抵抗手段,舉著剪子比劃:若是敢強迫了她,誰都別想有好日子過。
據說已經忘了自己多少次穿紅衣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