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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力。可是,”小狐狸用額頭拱拱她的下巴,怯生生的問,“若是我想你的話,可以常來看看你麼?”
她的心軟了一半,揉揉容月腦袋,“當然。我現在要出門買點東西,容月跟我去麼?”
小狐狸短時間法術被封,變不成人,小小的轉型卻還輕而易舉。
於是望舒出門,身後跟著純白長毛的小狗一隻。她走到哪兒,他搖著尾巴跟到哪兒。
採買完畢,一切順利,回家的半路,忽然從小巷裡躥出一隻黑狗,用鼻子嗅了嗅,就開始圍著容月轉圈,一個勁兒獻著殷勤。小狐狸自然暴怒,不知使出什麼法術,黑狗雙肩一聳,扭頭一溜煙的跑走。
到自家院子,容月開始不自在,繞著牆根大樹蹭了許久,見羲和從房裡出來,便飛奔進西廂房。只見窗門中青白色狐火乍現,又迅速歸於平靜。
小狐狸從屋裡出來,直接跳進水缸,半晌才從裡面爬出來,抖落身上的水滴,眯著眼睛,在陽光下曬著長毛。
白行舒在處理公文的間隙,瞧見小狐狸可憐兮兮,當下動了幾分惻隱之心,念個咒,揚個手,一陣耀目的白光的過後,白衣勝雪傾國傾城的花容月意識到自己恢復人身,第一件事就是擰擰自己的齊腰長髮,地下自然現出點點水跡。
行舒抱著書卷又飄回書房,柔聲一句,“望舒,煩勞給花公子找些藥來。”
望舒挑眉不解。
小狐狸主動撩開袖口,只見白皙的胳膊上一片片紅色斑點。
她攥住他手腕,仔細檢視半天,“這是怎麼弄的?”
容月抿嘴,似乎難以啟齒,“因為那隻狗。”
望舒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我親眼所見,它可沒咬你。”
容月臉紅得像煮熟的大蝦,“咬我的也不是它。”
“容月,這個看起來像是蟲子……莫非是跳蚤不成?”
小狐狸垂著腦袋,已經羞赧得說不出話來。
“容月,剛剛那狐火,你不是隻為燒跳蚤的吧?”
“……望舒,真的很癢,只在樹上蹭的話,又疼……”
望舒只得輕聲安慰幾句,轉身回前堂找藥,再折返,親手遞給容月。
小狐狸紅著臉,默默的去廂房上藥。
蛇君端著公文又從書房裡晃悠出來,那神情分明是在極力忍笑。羲和手裡也捏著一沓信箋,笑得已經抬不起頭。
望舒瞟了他們一眼,“看戲果真不要錢。”
蛇君斂起笑容,“其實,我也想像他一樣被你抱在懷裡揉來揉去。”
輕傷不下火線 續
人形的小狐狸顯然不具有培養出原裝跳蚤的硬體條件。
而今天容月甫一出現在望舒眼前時,除了滿腔的思念和委屈,她也沒看出任何異常。
吸血的小甲蟲的來源也能是進口,那隻對狗形的容月抱有非分之想的黑狗才是罪魁禍首。
因為匆忙之下過了個涼水澡,劇烈刺激之下,容月在幫廚時不停抽著鼻子,不時狠命吸氣。
望舒掌勺,忙前忙後,還不忘拍拍小狐狸肩膀,“不能因為‘互通有無’給你幾隻跳蚤,就非要人家‘狗命’償還。”
他雖然噘嘴,卻還是順從點頭。
不過在切菜時小狐狸罕有的抱怨道,“為什麼他們可以坐享其成?望舒你不用做這些的。”
她攥著炒勺,咧嘴一笑,“今天難得有幾分興致。再說,行舒羲和看家護院有功,偶爾犒勞一下也是應該。”
容月聞言,暗爽在心,親手給自己最愛的清燉雞調味之後,二人一同端著菜盤進前廳,備席擺酒。
行舒進屋,看見滿桌豐盛菜餚,喜上眉梢。
四個人,兩位前世的情人這回依舊彼此互為情敵,目標女青年一枚,以及中立親友團鳳凰一隻,這種陣容要把酒言歡根本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依照聖人的教誨乾脆食不言,大家低頭沉默吃飯。
羲和從不吃有翅膀長羽毛的東西,行舒平時吃素,只偶爾為雞蛋破戒,那一大碗雞肉雞湯差不多都進了小狐狸肚子。
望舒見他吃得香甜,也夾起一塊送入口中……舌頭立時就木了。忙起身倒了杯茶水,一飲而盡,喃喃道,“鹹死了。”
看著桌上啃得乾乾淨淨的骨頭,她心想狐狸感冒竟也會損傷味覺的麼?
晚上,兩個廂房各安置一位,行舒睡在望舒房裡。
小狐狸最初極為不忿,望舒手指一伸,義正言辭的大聲控訴,“因為容月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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