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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鬱沉悶的心情,由此漸漸變得開朗起來。
晚上我坐在沙發裡,一邊自己吃板栗,一邊往陳萬鈞嘴裡塞板栗。他皺著眉連吃下兩顆,到第三顆時已經表現得分外痛苦,於是乾脆將腦袋一偏,躲開了我放在他嘴跟前的手。
“你要不吃你就不愛我,吃了它才代表你愛我!”我靠在他懷裡,再一次將手往他嘴邊靠了過去。他饒有興致地瞅了我兩眼,然後就低下頭,狠狠將我的嘴巴啃了兩下。
啃得我生疼!我不敢再造次,就這麼倚在他懷裡,繼續默默地往自己嘴裡塞板栗。塞著塞著就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兒,於是我抬頭捧著他的腦袋,幾分玩笑幾分認真地問他:“爺,您打算怎麼處置衚衕裡那幾個小混混呀?”
他摁著手裡的遙控板,連看都沒看我一眼。我一邊輕柔地捏著他的耳朵玩兒一邊跟他吐露心聲:“要不咱們安排一群手持大刀的黑道去嚇唬嚇唬他們?像電影裡演的那樣,逼到黑旮旯裡,嚇得他們尿褲子!”
他看了我一眼,微微皺眉對此表示鄙視,我迅速在他臉上“吧唧”一口,又開始使招兒:“人在江湖混呀,就講究個以牙還牙。過猶不及嘛,咱嚇唬嚇唬人就得了!”小心眼兒可是我的特長,那晚被嚇成那樣,到現在都還有點兒驚魂未定,有機會能嚇唬回去,我當然樂意了。
撫了撫頗有肉感的肚皮,我接著說,“連寶寶都說我這個主意甚好。”他攔腰將我抱起往房間裡走,嘴裡還說著:“看你表現。”
我詫異無比,這個某方面特別擅長的男人居然問一個孕婦要表現!“不行不行,懷著孩子做那事兒可危險了!”
他隨即在我臉上“吧唧”一口,吐著愈見濃烈的氣息說:“我溫柔點。”
哎唷,真羞死人了!
60
60、六十 。。。
他抱著我在床邊上坐下,偏頭就將嘴湊了上來。我使壞地用手捂住他湊過來的嘴:“就不讓你佔便宜!”
他頓了一下,然後握著我捂住他嘴的手,先吻了手背,又順著手指頭一根根兒吻下去,認真深情的模樣就彷彿我是什麼特別珍貴的玩意兒。
難得見自己被這麼寶貝兒著,心裡不免有些得意洋洋,剛露出甜蜜的笑容,他便逮著機會朝我俯□來。
早年我已被他訓練得比較得體,於是十分配合地伸出舌頭順著他的唇線去舔他的嘴,舌尖剛好將他完美的唇瓣舔完一圈,他就迫不及待地將靈活的舌頭從被我濡溼的嘴裡探出來。
好不容易嬌貴一回,哪能就這麼便宜了他。所以剛好碰著他的舌,我便迅速撤退,撤完了又上前線去碰他。反覆幾個來回之後,爺的呼吸就被逗得有點兒紊亂。
他那隻溫厚的大手也不老實地覆在胸前,將我襯衣上的扣子一顆顆解開,到最後扒衣服的時候,後背上的襯衣料子,卻被卡在內衣上已經鬆開了的環扣邊緣處。
上邊兒舌頭不停歇地在我嘴裡糾纏,下邊兒又猴急地想將衣服從我身上扒開。人在情急的時候就不怎麼動腦子,連他也不例外,好好兒的一件衣服忽然就“滋”地一聲,被他撕成兩半兒,緊接著黑色蕾絲邊的內衣也完全鬆垮地掛在肩上。
我新買的衣服,這才第一次穿,就又被他撕爛,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我想說點兒什麼,可舌頭卻還在被他吮咂著,連好不容易哼出來的聲音都變成了嬌媚地吟叫。
他就跟一野獸似的,只管扒了障礙物就往地上丟。縱使屋子裡的溫度正適中,突然暴露的我也覺得有點兒涼,當下就不自覺地抖著身子往他滾燙的懷裡縮了縮。這一縮又恰好弄巧成拙地讓他誤以為我在暗示什麼,他高大的身軀頓時就變得更加滾燙。
輕躺在柔軟的大床裡,他雙手撐在枕頭上,將我圍在中間,埋頭和我細細接吻。到剝我穿在腿上的褲子時,一著急就又使了力,我立即併攏雙腿,不滿地控訴:“你弄疼人家了,輕點兒!”
他嘴裡含糊地應著:“唔,輕點兒。”
最後褲子也被扒下去時,我又扭捏著說:“你又把人家衣服撕爛了,要你陪!”
他繼續含糊地哄著:“嗯,我陪。”
這真不能怨我矯情耍媚,全都是他給慣出來的。我那彪悍的招兒對他毫無用處,這位悶騷的爺就只吃這嬌滴滴的一套兒。
有了第三個生命橫在中間,我們彼此都不敢太得意忘形。他十分溫柔,沒讓我有一點兒不適的感覺。深入淺出地進行了無數個來回,最後一股熱流由下竄至整個肚子,我感覺渾身都燃燒起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