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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大用處,可我還是希望蘇阿姨能痊癒。”
她這麼說的時候,我心裡並不很痛快。幹啥都跟我說這些啊!所以當她又說她從小在她蘇阿姨跟前長大的時候,我就不得不吱聲了:“我看天也不早了,咱回去睡了啊!”
說完我就準備回房間了,她真是一有修養的姑娘,只對我微微笑著:“行,早點兒休息,明天還得往山上爬。我也回去睡了。”
然後我就看見她從容不迫地走進陳萬鈞的房間。
回房間後,張茜茜正睡得打呼嚕。我重新躺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了。這個夜晚的際遇真是像做夢一樣,我居然跟她一塊兒莫名其妙地半夜去上香。這幫人是鬼變的麼,大白天趕路半夜才出現在佛主跟前。折騰來倒騰去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我還渾噩著,也不知道自個兒睡著沒,反正滿腦子盡是蔣舒薇推開陳萬鈞房間的那個畫面,跟著了道兒似的。
隔天清晨,張茜茜從睡夢中睜開眼就看見我披頭散髮地盤腿坐床上。她嚇得大叫:“媽呀!你是人是鬼啊!”
我抬頭看著睡眼惺忪的張茜茜,揮手跟她說早上好。她攏攏被子,把自己很矯情地裹好:“言言,你一夜沒睡?”說完她又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不帶這樣兒飢渴的吧!不就一夜沒見麼,至於這麼相思你家爺麼?”
我十分自然地下了床,過她跟前的時候再十分自然地掄她腦袋一下。果然,心情頓時好了很多。
張茜茜還在床上咆哮:“筱言西我操你大爺!你丫這也叫女人!”
我不得不糾正她:“我沒大爺,你操別家吧。”
這些個蜜罐子裡泡大的小姐們提議坐纜車瀏覽瀏覽秀麗的景色再接著往上爬。那纜車的效率在這山旮旯裡多高啊!沒一會兒就往山上走了一大截,大夥兒下車後又接著前行。一夜沒睡還接著爬山的感覺,真不是人能承受的。我覺得自己像得哮喘病似的,每走幾步就開始大口喘氣。熱情的蘇同志盯著我的小眼神兒有點擔憂:“山裡太涼,言西你是不是生病了?”
經過昨天的相處,咱仨終於不用在互相“先生、小姐”的假客氣了。我慌忙擺手,氣兒短地說:“沒事兒,體力太差。歇歇就沒事兒了。”
張茜茜瞅著我的眼睛,不斷地哀嘆:“嘖嘖!這一瞅著就跟國寶沒兩樣兒!言言你昨晚到底幹什麼了?”
她這一嗓門兒實在不小,七八個人頓足都回頭瞅著咱們。尤其面對丁傲和蔣舒薇的目光,我頓覺有些不自在,於是只得低聲說:“可能是有點兒感冒吧。”
蘇文燁同志趕緊扯下背上的包:“我這兒備有藥,你先吃上兩粒!”
大夥兒都瞧著我呢,於是我頂著張茜茜炯炯有神的目光,就著礦泉水吞下了兩粒白色的藥丸。熬了大半天,到終於快登上頂的時候,丁傲提議在飯店吃飯。一眾人將好圍成一桌,這群高素質的人即使聚一塊兒也不顯得吵嚷,低調卻又引人注目。
服務生將一盤盤菜呈上來的那會兒,我才發覺自己真是感冒了,一聞見油味兒就泛噁心。於是我精挑細選地夾了筷子醃製胡蘿蔔往嘴裡送,瞬間感覺好受多了。
“怎麼了,昨晚一夜沒睡,今天還不吃點兒東西怎麼行?”張茜茜這姑娘又開始當大夥兒面扮賢良,她夾了筷兒鮮竹筍炒肉片兒放我碗裡。然後我的胃裡就開始翻江倒海,從座位裡蹦躂出去前,我無意瞧見了丁傲那雙驚恐的雙眼。
擱洗手間裡大吐特吐了一陣,再起身時我整個人都輕飄飄的。洗完臉抬頭時,我就從小方鏡裡看見了陳萬鈞神色凝重的臉。他靠著門扉,雙手cha褲兜裡,見我從鏡子裡看著他,就走我身後,伸出雙手將我的腦袋捧著,硬生生扭向他的臉。
“怎麼了。”標準的陳老爺口氣。我就著他的手搖搖頭:“沒怎麼啊!”他的眉頭很明顯地蹙緊,就那麼靜靜盯了我一會兒,十分淡定地說:“懷孕了?”
嘿,陳老爺真是多慮了。跟爺您混一塊兒我敢懷孕麼?例假剛來呢,懷哪門子孕啊。我笑得甜甜地回答他:“沒有的事兒,你就放心吧!”
他這才鬆開我的腦袋,又安靜地看著我。我不知道他這麼看著是什麼意思,只好傻兮兮地跟他樂呵呵地笑。他最後才微抿嘴角仍給我倆字兒:“出去。”原來陳老爺也準備出恭了。
山尖尖上永遠是雲霧繚繞模糊不清,天上掉下點點水漬不知是雨還是雪。我們租了軍用棉大衣,每個人裹著件大衣服東晃西晃,特別興奮。陳萬鈞跟幾個人站在金頂大殿前說話,大夥兒都把他圍在中間,偶爾傳來陣陣笑聲。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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