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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剛知道的,你、高興麼?”
他攔腰將我抱起,走到床邊兒的小沙發上坐下,用額頭在我頭上抵了一會兒,二話不說就又開始吻我。我頗為擔憂地窩他懷裡傾述:“可我一點兒準備也沒有,這會不會太突然了!我覺得自己都還是個小孩兒呀!”
他不厭其煩地細細吻了我一陣,最後用雙手將我攬懷裡說:“有我在,你擔心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明日悲催地又開始忙,我去哭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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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五十三 。。。
最近我變得越來越貪吃,只是吃了還是吐。反覆幾次,折騰得十分沒有精神。
有時候我也會突然特別想吃一樣食物,等到了嘴邊卻一點兒胃口也沒了。
比如剛才,我讓Fiona去給我弄點兒老醋花生米。一想著酸溜溜的東西放嘴裡嚼著,就感覺特別餓。可當她跑遍大半個城市,把一碟花生米端至我跟前時,我只吃了兩粒,便又開始狂吐。
等好不容易喘上氣來時,我便跟Fiona道歉。她因為勞累,連發際都汗溼了。
Fiona蹲□,一籌莫展地盯著我:“筱小姐,你一天都沒吃下東西。我很難過!”
看著她如此為我心疼的模樣,我不禁感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兒,我全當洗胃了!”
她這回並沒有笑,站起來準備往外走:“我去廚房,給你倒牛奶。”
陳萬鈞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臉色看起來很不好。其實我心裡有數,從我因為孕吐而沒怎麼吃東西的那天起,他也很少吃過東西。
大夫給我開了維生素和營養液。近來我變得有點兒矯情,總不想住在醫院,於是他就把我接了回來。
當我把大半杯牛奶喝下肚,並維持五分鐘沒再往外吐時,Fiona高興地舉著空杯跳了一段兒旋轉舞。我被她逗得笑起來,她趁熱打鐵地說:“筱小姐,明天煮鯽魚湯,你喝豆腐鯽魚湯?”
我十分贊同地對著她點頭,她樂了一會兒,又轉頭看了看陳萬鈞,然後一邊曖昧地對我笑著一邊走出房間。
陳萬鈞將我往懷裡攬了攬,又低頭吻我的額頭。我綿軟無力地靠著他,只一會兒便又有了睡意。
“還想吃什麼?”我閉著眼睛疲憊地回答他:“不想吃了,你都沒怎麼吃東西。想吃什麼,讓Fiona給你做點兒吧。”
他低頭十分輕柔地吻我的臉頰:“不餓,你睡會兒。”我都不記得有沒有響應他什麼,反正在極短時間內就睡著了。
好在肚裡這小東西還有點兒良心,沒折騰我幾天就漸漸乖覺起來。兩星期後我也只是清晨偶爾會吐那麼一兩次,除此之外基本能平靜地渡過一整天。
這天我坐在車裡,一面吃著葡萄一面欣賞窗戶外並不怎麼美麗的風景。這段兒時間他經常載著我出去轉悠,車裡總是備了各種各樣好吃的東西。
當我把最後一顆葡萄皮剝開後,便迫不及待地問他:“咱們晚上吃什麼呀?”
他開著車,偏頭看我時帶著那麼點兒不可思議。出發前我才吃了一大碗蛋絲鴨血滾豆腐、山藥板栗雞絲粥,以及一鍋黑豆清燉黃骨魚,鍋子雖不大,鍋裡邊兒的豆子和魚卻被我撈了個精光。
雖然我懷有身孕,不過這比原來還能吃的胃還是讓我有點兒不好意思。我一邊撫摸依舊平坦的肚子一邊找理由:“其實我不餓,是這小傢伙太貪吃了!”
他雖然沒有笑出來,卻仍掩蓋不了眼睛裡的喜悅:“晚上回家吃。”說完就把杯架裡的牛奶遞給我。
我喝著牛奶,打量著窗戶外邊兒一排排的白楊樹,覺得這個地兒越來越陌生。當汽車拐彎兒到寬闊的大馬路上,直往那幢赭色的宏偉大門奔去時,我的心裡就開始莫名地發慌。
尤其在看到大門頂上那顆寫著“八一”倆字的紅色五角星時,我頓時明白了陳萬鈞剛才說的回家,指的是什麼地方。
眼看著他直接將車衝大門裡開了進去,我急得直嚷嚷:“咱們這是去哪兒,幹什麼去啊?”
他只將證件交給站崗的警衛員,待那一絲不苟的小夥子跟他行了個標準的軍禮後,他才一邊往前開車一邊回答我:“回去一趟,他們都在。”
只“回去一趟”都讓我不知所措近乎到極點了,陳萬鈞居然還說“他們都在”。“他們”是誰,為何都在?
我一邊解開安全帶一邊說:“不行不行!要去你去,我不能去!”他偏頭淡定又充滿警告地看了我一眼,連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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