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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聞人溪本事在自己之上,原本猜大概是進入了金丹期,萬萬沒想到,聞人溪竟然是個元嬰老祖。
當然更沒想到的是,聞人溪的元嬰實體,竟然是個拇指小夥兒,玩具一般。
唐花瑤撲哧一聲笑了。
那忘憂門弟子二人慢慢悠悠地晃了上來,在唐花瑤邊上歇息了一番,顯然是匆忙趕路而來,疲憊得很。唐花瑤試著探了探二人的功底,那女子修為要高一些,已然是築基六層。男子稍低,也已有了築基三層的功力。
二人模樣看著年輕,大抵是一代佼佼之輩。那男子看著有些靦腆,女子卻對唐花瑤殷勤地很。唐花瑤試探了一番,確認他們二人並沒有察覺聞人溪元嬰存在,便按著聞人溪的指示,稍擺了點師祖的譜子。
女子名為岑詩蕊,笑問道:“聽聞聞人師祖乃是煉器好手,想必唐師祖您也精通此道,手裡法寶無數?”
唐花瑤被噎了一下,忽然回想起來,那修仙文裡,主角可不是像自己這般,除了打坐外一無所知,而是或種植靈植,或學煉器,或精於煉丹。岑詩蕊說的時候是帶著討好意味的,忘憂門自上而下多為劍修,對其他方面並不精通,而那閉關在山崖下的門內金丹師祖聞人溪卻是少有的煉器大師,至今門內還藏著他不少法寶。岑詩蕊以為唐花瑤作為聞人溪親傳弟子,想必是在煉器上頗有天分,卻不料唐花瑤修仙只為了不餓死罷了,除卻打坐什麼都不會;而聞人溪也不過是為了誆騙她的千機弩來把玩,只教授了內功心法而已。
若論入定打坐,唐花瑤的確已經是這世上的佼佼者了;但若真的比拼手下本領,唐花瑤……她握著千機弩,心想,自己還有外掛系統在呢。
只希望系統帶來的唐門功夫足夠強悍,能夠與這些原住民爭鋒。
藏在唐花瑤大馬尾上的聞人溪的元嬰撲哧一聲笑了,用那密傳之法,只對唐花瑤一人道是:“小丫頭若是尷尬了,轉移個話題便是,你打探打探,魔修如今是做了什麼,教他們這麼狼狽,竟求助到吾頭上來了。”
聞人溪被囚禁之時還是金丹十層修為,在整個忘憂門裡,卻也只有他那師兄能與之爭鋒了。他被圍追堵截,讓幾個修為略遜於自己的同門困在那裡,還被鎖仙陣所桎梏,但那些道貌岸然的同門,回去之後,卻只說他閉關去了。是以這些多年後的小弟子們,只當自己是個閉關多年的金丹師祖,遇到這等困難,才來求自己的吧。
這些事情唐花瑤並不清楚,她只覺得似乎聞人溪對自己的師門有些怨氣在,心想莫不成囚禁他的就是自己師門?但又想,那鎖仙陣其實不算高明,聞人溪這個元嬰老祖,早便可以自行突破了,甚至能把自己丟出來而不受陣法傷害,他當年說什麼自己出不去了,絕對是太無聊了,耍自己玩。這麼想著,唐花瑤有些氣悶,癟著嘴巴,問岑詩蕊道:“如今門內金丹期的長老還有幾人?開光呢?築基以上的弟子還多麼,與魔修相比如何?怎麼就打得這麼狼狽。”
聞人溪誇讚道:“小丫頭想的周到,一下子將這些說了,便無需一個一個去問了。”
岑詩蕊道是:“原有元嬰老祖夏侯師祖坐鎮,我忘憂門是不怕的。只可惜夏侯師祖渡劫在即,那魔修不知為何,瘋了似的要打上山來,我等弟子擔心夏侯師祖衝關受打擾,有金丹期長老三人,正率領弟子們反擊,如今……”那女子頓了一下,面露憂色,“尉遲長老已經仙逝了,我二人受命前來之際,周長老也快頂不住了……”
唐花瑤咋舌,她如今剛有領悟,金丹期與開光期之間的差距是有多大,沒想到忘憂門下有三個金丹期弟子,卻仍舊不是魔修的對手。自己不過才邁入開光期的門檻,真的能幫上什麼忙嗎?
倒是聞人溪,聽到這番話後,略為訝異:“吾被囚禁之前,門內金丹弟子少說也有十人,這段時間裡是做了什麼?難不成是忘憂山那根靈脈要消散了?”
拇指大的小人眉頭緊蹙,嘴角卻又噙著一個笑,看上去古怪至極。唐花瑤看不見他的模樣,與岑詩蕊閒聊兩句後,特地找了個僻靜之處,悄聲問聞人溪道:“你確定我能幫上你們的忙?”
“誰叫你幫忙了?你能做點什麼?”聞人溪嗤笑,十分不屑的模樣,全然沒有點做師父的慈愛。
忽然間小人卻嘆了口氣,遠眺著忘憂山的方向:“師兄他……渡劫可千萬不要出事啊。”
三人不過略作調息,便趕往忘憂門的方向。唐花瑤知曉聞人溪根本沒打算仰仗自己,便猜測到這人不知為何不想出那懸崖底,乾脆便留了肉身在那裡,元嬰出竅,拿自己當坐騎似的,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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