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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紅光一閃,身體竟然極為詭異地一扭,腦袋輕輕往後面一仰,就躲過了我致命的一擊。
果然沒那麼容易取勝。我心裡暗道一聲麻煩,手下卻並不停頓,又是唰唰唰幾劍攻了過去。這時候邱月玲也看出了我的意圖,冷笑道:“果然是個聰明的小子,竟然這麼快就想到了近身肉搏。”
我依舊悶聲不答,我知道現在站在我面前說話的,其實並不是邱月玲,而是那個鴉頭!他現在已經完全佔據了邱月玲的身體,就好像當初佔據楊繼的身體那樣。
我揮舞著桃木劍,一時間風聲大作,與邱月玲纏鬥在一起。邱月玲與鴉頭的憑依狀態十分熟練,互相轉換來得極快,我估計平時這兩個傢伙肯定沒少練,經常打著打著,邱月玲身上本就很下流的泳裝突然不見了,然後她就這麼赤果果地在我的桃木劍下躲避我的攻擊……
我說實話,雖然邱月玲的身材不怎麼樣,不過一個不穿衣服的女孩子在你面前又是跳,又是仰身的動作,總歸還是讓人有點覺得那啥的。
“鴉頭,你這傢伙真是無恥!”打了大概兩三分鐘,我也是又氣又喘,真是拿這鴉頭和邱月玲的憑依狀態一點辦法都沒有。
鴉頭得意地哈哈大笑:“傻小子,身為一個陰陽師,怎麼能被女人的身體所迷惑呢?正如佛家所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女人的身體不過只是過眼雲煙,紅粉骷髏而已,果然你這小子還是太嫩!”
“少廢話!”我大怒著再次揮舞著桃木劍攻擊,但邱月玲和鴉頭的憑依狀態瞬間發生變化,邱月玲不管不顧地挺著胸脯,向我這邊衝了過來,嚇的我——急忙後退,沒辦法,我要是不收手,只怕就要抓爆人家的咪。咪了。
這大概是我有生以來經歷過的最詭異卻又最讓人難以下手的一場戰鬥了,明明覺得自己還有很多手段沒湧出來,偏偏法術對她沒效果。明明覺得自己很能打,偏偏又束手束腳,這種感覺真是糟糕透了!
我在這邊跟邱月玲和鴉頭顫抖,那邊被困住的範純等人也在弟子們的攙扶下爬了起來。他們雖然受了傷,不過更受傷的還是精神,只有範純強打精神,偶爾提點一下應該如何攻擊,要真論起格鬥技巧來,我自然是不如傳承了兩千多年的隱宗掌門人的。
讓人尷尬又無語的戰鬥,依舊在進行著,鴉頭很快就掌握了我的命脈,一邊粗魯地用身體抵擋我的攻擊,一邊用下流的言語來擴大自己的攻勢:“怎麼了?王玄道的孫子就只有這點德性麼?來呀,這麼年輕的身體,你難道就一點不心動嗎?來呀,這麼小小的胸部,難道你就不想摸一摸麼?”
我額頭青筋暴跳,真是恨不得一刀劈了這王八蛋,偏偏我又拿他沒有任何辦法,這種感覺還真是糟糕到了極點。
範香菱在同門的攙扶下看了一會兒,突然道:“王正,別猶豫了,下重手吧,我想就算是悟心師兄知道了也不會怪你的。”
我之所以被搞得束手束腳,還有個原因就是因為道悟心不在!邱月玲就算害過我,但她畢竟是道悟心的徒弟,而且這裡是隱宗的山門,我要是下重手殺了他們的弟子,哪怕這個弟子只是個叛出山門的叛徒,也顯得有些太囂張了,所以我一直在等待著道悟心的出現。
可惜等了這麼久,還是沒有見到道悟心,反而是讓範香菱看出了我的為難之處。
“我倒是想下重手,可是現在不行了啊!”我苦笑了兩聲,戰機稍縱即逝,我一時手軟,沒能忍心一劍刺穿邱月玲,早就已經給我埋下了伏筆,現在鴉頭已經漸漸習慣了我的攻勢,就算我想下重手也有點來不及了。
唰唰唰……我將桃木劍揮舞得密不透風,就希望能扳回點優勢,偏偏邱月玲就是不顧廉恥地拿胸口往我身上撞,還真是讓我鬱悶得要吐血。
也不知是第幾次了,當我一劍揮出,以為邱月玲還會以胸口撞過來的時候,一道長長的破空之聲傳來,邱月玲的身體頓時僵直不動,我的桃木劍竟然輕易地挑開了那下流的吊帶泳裝,逼迫得鴉頭顯露出原形來。
“誰?是誰在壞我好事,給我滾出來!”鴉頭在地上打了個滾,對著寂靜無聲的漆黑樹林大叫了兩聲。
我自然不會讓他好過,又是一劍捅了過去。這一次鴉頭顯然不會再無所顧忌了,急忙閃身躲開,怒道:“小狗,算你今天運氣好,有高人相助,這筆賬留著下次再算!”
說罷振臂高飛,我急忙打個眼色,示意柳許瑤跟上。這才收了桃木劍,大聲道:“多謝前輩出手相助,可否現身一見?”
樹林裡靜悄悄的,沒有半點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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