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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命呼叫:“等一等,我有話說!”
他口不擇言:“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你們利慾薰心,殺人越貨,算什麼英雄好漢?”
範海石大笑不止,一直笑彎了腰,桌邊的其他人也隨著鬨堂大笑。
範海石鄙夷道:“我們是不是英雄好漢?”
尉十三扯著嗓子大吼:“你們是賊。千刀萬剮的賊。”聲嘶力竭的吼叫在茫茫江面擴散開來,傳出極遠。
範海石狂笑:“既然我們是賊,你又何必浪費唇舌講些英雄狗熊的道理?”
尉十三破口大罵:“你多行不義,罪惡滔天,身負累累血債,人人得而誅之!縱是將你磨成齏粉也難消江湖人心頭之恨!”
範海石冷冷截道:“既然兩位如此恨我,為何還不替天行道誅了我?滅了我?將我磨成粉?你們在等什麼吶?”
“難道要等我洗乾淨了脖子,然後解開你的繩子,給你一把刀,讓你來砍?”
範海石得意洋洋:“看來你並不瞭解自己的處境。被繩子綁住的人是誰?是你?還是我?”
尉十三咬牙切齒,神情決絕,聲音悲愴:“我有心殺賊,無奈力有未逮,卻也絕不會屈膝求饒。士可殺不可辱,有種的就給少爺一個痛快!”
“大道滄桑,邪不勝正,像爾等諸多狼心狗肺魑魅魍魎之敗類早晚落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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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義的代價
(一)
尉十三還待慷慨激昂的一吐為快,鯊通天站起身快步上前,劈手一記耳光抽在他臉上,登時讓他癱在甲板上嘔血不止,牙齒也不知脫落了幾枚。
鯊通天陰沉著臉:“吵死了,伶牙利齒,自尋死路。”
他揮揮手:“將他切了下鍋。”
“等等,這身行頭不錯,別浪費了,給老子脫下來。”杜姜走過來抬手揪住尉十三頭髮。
尉十三頓感頭皮幾乎被扯脫下來,狠狠瞪著杜姜,用力啐出一口唾沫,不偏不倚的吐到他臉上。
杜姜陰陰一笑,揮拳搗在尉十三的心口,頓時讓他一陣窒息,痛苦的直翻白眼,險些暈闕過去。杜姜不由分說解開繩子就要剝下尉十三的衣服。
尉十三奮力反抗,卻根本不是對手,杜姜的手臂冷硬如鋼鐵,隨手一撥便讓他疼的呲牙咧嘴。
杜姜三下五除二剝下袍子,掏出銀包以及配飾塞進懷裡。尉十三現時身上只剩下一條牛犢短褲,赤裸著一身雪白的皮肉,憤怒的無以復加,眼睜睜的看著杜姜拿走銀錢,以及繡工精美的錢袋,那是母親為他親手縫製的心愛之物。
胡蠡擠眉弄眼的嘖嘖稱奇,走過來捏了捏尉十三的胸脯:“瞧瞧,這身水靈靈的皮肉,老子多年沒見過這麼好的貨色了。”一連捏了四五把,將尉十三的胸脯捏出四五處青紫淤痕。
“鯊老大,我出五百兩,這小子留到明天宰,今夜讓我樂一樂。”
尉十三幾乎氣炸了肺,他哪裡受過如此奇恥大辱,五臟六腑都似冒著煙。他想破口大罵,可是方才捱了一記兇狠的窩心拳,胸腔裡就似塞進去一團火炭,輕微的呼吸都會引起撕心裂肺的灼痛。
杜姜穿上尉十三的袍子,哈哈大笑:“人靠衣裳馬靠鞍。怎麼樣?老子穿上這身衣服如何?”
宗不符冷不丁的冒出一句:“猴子穿上龍袍還是猴子!並不會變成天子。”
鯊通天摸起青爵劍,‘唰’,刺中桌上的乳鴿放在爐火上燒烤起來。
尉十三眼眥目裂,破口大罵:“畜生。。。放下我的劍。。。”他將這柄劍看的重逾性命,自己危在旦夕猶可毫不在乎,眼見青爵劍受辱,卻絕難忍受。
侮辱這柄劍,比侮辱他還要痛苦。
(二)
鯊通天陰陽怪氣道:“靜一靜!方才他說了些什麼話?我沒有聽清。”
甲板上突然靜了下來,只有火爐裡的木柴噼裡啪啦作響,冒著淡淡的清煙,散發這一股木頭的香氣,而尉十三的心思宛如火苗般跳躍不已。聶尋仙仍在不緊不慢的吃著牛肉,範海石悠閒的蹺著二郎腿,似乎等著好戲開鑼。
杜姜不懷好意的湊上來:“老大,小王八羔子罵你。”
鯊通天的獨眼透出一絲惡毒:“無論什麼人,只要踏上我的船就必須守規矩!小雜種,拿了這種劍在道上行走,你連一天都活不下去。懷璧其罪,你懂嗎?”
鯊通天斜眼瞅著範海石:“範老大,老鯊我敬佩你是條頂天立地的漢子,不過有件事我得說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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