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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私語之聲,一個是她頗為熟悉的三師兄傅墨軒,而另一個……
玉蓁蓁推門而入,果不其然,另外一個正是她的姐姐玉芃芃!但見傅墨軒正與玉芃芃同翻閱著一本經書,似是討論的頗為認真——玉芃芃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老成樣,反而是平日裡之乎者也的傅墨軒,此時微紅著臉,正有些手足無措、結結巴巴的應答玉芃芃的每一個問題。
“蓁蓁?”聽到門口有響動,玉芃芃循聲望去,見玉蓁蓁立在門口,便喚了一聲;其後,凌波也跟了進來,玉芃芃就忽的住了嘴,表情中帶了一絲複雜。
“三師兄,姐姐,”玉蓁蓁先是拱了拱手,後來驀地覺得自己有些唐突,因為看到傅墨軒的那一瞬間,發現傅墨軒好像做什麼壞事讓人抓住一番,當即起了身,不停的搖頭又擺手的,好像準備解釋什麼。玉蓁蓁見狀,忙又開口道,“蓁蓁聽聞三師兄從落月樓的師兄那裡借了本經書,似是對修行大有好處。三師兄也清楚,蓁蓁向來求書若渴,不知可否借蓁蓁一閱?”
傅墨軒也是見難得今兒玉芃芃來了,心裡激動又興奮,一下子就忘記了與玉蓁蓁之約。玉芃芃聞言,倒是溫和一笑,後對玉蓁蓁揚了揚正與傅墨軒討論的那本經書,開口道,“蓁蓁說的可是這本《太上洞玄寶三元無量壽經》?”
玉蓁蓁點頭,後不為人知的後退一步,她自然想成人之美,剛剛也不知是不是魔怔了,竟不識趣的推門而入,如今想來,當真是想打自己一嘴巴了,“姐姐看過後,蓁蓁再看便是。瞧瞧時辰,也是程師姐的講經時間了,蓁蓁先告退。”
“蓁蓁,慢些,”玉芃芃再度一開口,後起身,拿著經書便往玉蓁蓁處而去,在玉蓁蓁微微有些訝異的眼神中,微笑著將經書遞到她手上,又道,“你先看便是,時候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這便離去,不……不再看看其他了嗎?”傅墨軒明顯有些失落的望著玉芃芃的背影開口挽留道。
“不了,”玉芃芃回眸一笑,與玉蓁蓁擦肩而過的時候,善意提醒道,“今兒可不是程師姐講經,是大師兄。你別老在藏經閣窩著了,大師兄本就因為凌波之事與你有了覬覦,可別被他鑽了空子。”
玉蓁蓁撓撓頭,道了聲是,心裡卻想著,似乎所有人都誤會風花飛與凌波的關係了,從葉靈芸之前對凌波的仇視來看,也的確是把他當成情敵了。這可當真是剪不斷,理還亂。玉蓁蓁默默嘆口氣,幾步走到還在望著空蕩蕩門口的傅墨軒身邊,對其輕聲道,“三師兄,抱歉。”
對於此,傅墨軒倒顯得有些扭捏了,搖頭又擺手的狀態再度出現,“無礙無礙,是我先忘記了與你的約定,倒是我該抱歉才是。”後傅墨軒的目光越過玉蓁蓁,望向其後的凌波,立即掩口道,“這便是最近幾日盛傳的大師兄的……哦不對,”傅墨軒有些侷促的攥了攥手,後改口道,“精怪凌波嗎?”
玉蓁蓁想了想,的確因為自己最近總是跟著凌皓傑上修行課,倒是有些日子沒來藏經閣了。她點頭的陣子,又聽傅墨軒詩興大發道,“一點桃紅飾雪妝,凌波未肯露行藏。遙思神女高唐夢,忍看池臺水月香。欲取金盃贏滿醉,先聞玉笛惹離殤。何人解我倚天劍,快斬情絲莫斷腸。”
這七律,開頭幾句讚的的確是凌波嬌媚如女子般的美麗,可後面,竟又說起了自己的心事。玉蓁蓁這才明白,為什麼眾人都喚他小古董或古董師兄,想必聽不懂他話意的居多數;而目前,就有一個不明白傅墨軒話意的鯉魚精,正滿腦袋問號的眼畫圈圈了。
玉芃芃久久立在藏經閣門口,盯著牌匾一言不發,面龐上是滲人的冰冷。直到有相熟的女弟子經過,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方才回過頭去,報以春天般溫暖醉人的微笑,後與那女弟子漸行漸遠。
29、修為增長,空間變大
凝息打坐,丹田結印,玉蓁蓁根據經書所指,很快便入靜。人身如一小天地,心為天,腎為地,隨著行炁,心性漸漸伏下,與腎炁交合。正如老子所說,天地相合,以降甘露,玉蓁蓁口中自然生出甘涼津液,這與唾液不同,乃煉炁所生,大有補益之效。行炁既久,成為自然,即使不用意領,禿息自回丹田之內,彷彿有力吸引一般,十分神奇。
如此周天迴圈一番,待玉蓁蓁再度睜眼活動之時,但覺身子極為輕快,這要比當初她頭次接觸煉己口訣後的那種輕身還要不同。帶著絲絲驚奇與訝異,玉蓁蓁試探著下床下一躍,忽覺腳下一軟,後聽到凌波痛呼一聲。她忙跳到一旁,但見凌波正捂著肚子蜷縮著身子窩在床腳下。玉蓁蓁真是暗罵自己一句笨,因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