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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但聽那女弟子一聲令下,寶劍好像得了生命一般,瞬間向斜上而去。玉蓁蓁只感覺身子一傾斜,險些摔下去。好在那女弟子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玉蓁蓁,待過了急速向上的階段後,下一段的路倒是平和的很了。說倒也奇了,玉蓁蓁雖裸露著手臂和小腿,也感覺到風嗖嗖的打身邊刮過,可卻一絲都不覺得寒冷;再見那與之同劍的女弟子,道袍為棉質,領口與袖口的風毛都是極好,看起來便知修仙之人並非不怕冷的,可為何自己這夏日一般的打扮,卻感覺不到一絲寒意呢?
感覺到玉蓁蓁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那女弟子有些納悶,後想到看來宮內所傳不錯,玉蓁蓁的確燒壞頭了,竟然連這個都疑惑。不過昔日裡玉蓁蓁修為雖不及她,但兩人關係是極好的,她便也如常對其解惑道,“師姐可知,為何鎖靈衫為半袖半褲,我們卻不為師姐準備冬日道袍嗎?”
玉蓁蓁搖頭,繼續等那女弟子開口。女弟子見玉蓁蓁就連性子都如此大變,心中暗歎口氣,繼續道,“師姐體內的火靈之力隨著年歲的增長已經愈發抑制不住,剛剛在靈泉之時,師姐想必也看到了,師姐赤身便可將水靈力充足的靈泉煮沸,泉水都變了顏色。這鎖靈衫上灌注的是高階修仙士的水靈之力,作用是吸收火靈力,並將其釋放。師姐身上若如我們一般著了冬衣,那衣裳沒有任何保暖作用不說,也必定會瞬間燃成灰燼。”
解惑後,玉蓁蓁頷首,對著女弟子友好的笑笑,並未開口說話,只是又打量起了周遭。在雲間與山間御劍穿行,偶爾還能碰到成群的仙鶴打其中飛過,發出一聲聲的鳴叫,霎時間頓感仙氣四起,好像真的身處神仙窩一般,似真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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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速的飛行體驗過後,玉蓁蓁與那名女弟子降落在寬闊的地面之上。這裡能見度並不高,終年為霧靄所蓋,平坦的地面皆是以青白理石所墊,帶著幾絲冰涼之意;偶爾會見有幾個身著道袍的弟子匆忙的走過。再往前幾十步,忽見一高聳入雲的建築顯現眼前,來的如此突兀,讓玉蓁蓁始料未及。
那建築甚為古樸,由上往下似是三角的形狀,走的再近些,恍恍惚惚可以看到數不盡的卵石臺階,臺階兩旁皆是巨石砌成的怪獸,帶領玉蓁蓁的女弟子不厭其煩的對其一直說著,玉蓁蓁總覺得她口中所說的怪獸名字甚為耳熟,後才想起來,那皆與山海經中所述有所雷同。
終於發現了這裡與現代的一點聯絡之後,玉蓁蓁的心情總算稍稍有了些起伏。再往臺階上走,便見紫檀拱門,立體磚雕,在守門弟子的拜禮下,玉蓁蓁深吸一口氣,邁入這巍峨雄壯的崇華殿。
丁嘯位於正座之上,身後分別站著兩男兩女。玉蓁蓁認出,其中的一對正是玄天與瓊華,便是自己這副身子的生身父母。而左右兩旁,以男左女右為序,分別站著些許的清虛宮一代高階弟子。玉蓁蓁不知這裡是何禮數,只能跟著一旁的女弟子一般,單膝跪地,拱手問安,後便在一旁默默的站著。
丁嘯也為著自己那個決定而黯然,就連開口說話都少了三分力氣。但見他一揮手,對著周遭一干人等道,“除護法弟子玄天、瓊華、與二代弟子玉蓁蓁、玉芃芃外,其餘弟子,皆去殿外守候。”
3、傷離別
待一干人等全數退出崇華殿,丁嘯才重重嘆口氣,自始至終,他的目光不捨得離開玉蓁蓁半分。他心裡清楚,經此一別,下次見面,便不知是何時了。
惱人的沉默一分一秒的過去,最後,還是丁嘯開了口,喚出的名號卻極為親切。這一刻的丁嘯,甚至讓玉蓁蓁有了某種錯覺,好像與初見時候的丁嘯並非一人。
“蓁蓁,打你穿上這鎖靈衫始,唯有三日常人之身。這三日之內,你須到峨眉山上的逍遙派求得靈藥,暫時抑制你體內呼之欲出的火靈之力。”
峨眉山玉蓁蓁是知曉的,從前她便是在四川讀的大學,而峨眉山又在四川省樂山市境內,儘管她並沒有時間與金錢親自去遊覽,但總是有所耳聞。可剛剛她見所處之處終年積雪,氣候寒冷,可見是極北之地。要她三日從北方走到南方,這似乎有些為難了。
玉蓁蓁的擔憂,一心為她著想的丁嘯怎會想不到,不待她開口,丁嘯又道,“不過蓁蓁你修為尚低,無法御劍飛行,所以這一遭,玉芃芃會與你同行。玉芃芃水靈根屬佳,修為已突破元嬰,又是你的家姐,路上你們兩人也好有個照應。”
“是,掌門!”玉蓁蓁還沒答話,一旁的玉芃芃已經拱手應下,“只是掌門,弟子與蓁蓁到了逍遙派,該尋的是何仙藥,還請掌門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