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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切,一刀下去,一道裂紋從上貫下。翠是飄藍玻璃種好翠,就是一道裂,把裡頭攪和得粉碎,連對像樣的鐲子都弄不出來。賠得血本無歸。打那以後,可流行了好一陣子帶狗進場子看貨。”
周九歪著腦袋聽左大爺說,末了,看著左大爺笑眯眯的眼睛,覺得這話裡有話。
果然,左大爺下句話就把目的亮出來了:“明天本市就有個場子,來了幾批人來看我這個老頭子,我給拒了。但還是有點兒想去瞧瞧,要不,明天我倆誰都不告訴,偷偷去走上一遭怎麼樣?”
沒錢,不去。
周九跳進箱子裡,窩在他看中的那塊毛料上,心裡頭的糟心逆流成河。
左大爺轉了轉眼:“你可是不知道,當年那隻狗有多風光。大家都不敢叫它別的,一口一個狗王。它去場子裡看毛料,多在哪塊毛料前多停了會兒,那塊毛料就被人搶得要打架!上門請翡翠狗王出手的人,大半都是衝著真正的狗王去的,你難道不想成為像那隻狗王一樣,成為一代鳥王?”
周九倒是想,但是說白了,他肚裡的那點東西其實就是個門外漢,根本連賭石的門都摸不著。
這回確定這塊毛料不錯,還是靠他這半純不純的鳥殼子偶爾的靈光。
比如說現在,他個個毛料都踏了一遍,什麼也沒有,窩在看中的這塊毛料上,還是什麼都感覺不到。
就彷彿之前的感覺是錯覺一樣。
沒有真本事,靠這些虛頭巴腦的又能夠走多遠。
周九突然間就有些頹喪。
重生成為了一隻鳥兒,真的是做什麼都有限制。
明明知道零七年末,股市裡有一筆可以撈,卻偏偏什麼都不能做。
明明可以偶爾感知到哪塊毛料是好東西,卻沒有人會系統地教他真正的賭石知識,路走不長。
眼睜睜看著一個個機會在面前溜走,難不成這輩子就真的是混吃等死?
明明一直這麼做著的周九,此刻卻稍微有些憂桑了。
而與周九同樣憂桑的,還有另一位革命夥伴。
他沒有重生成為一隻鳥,也沒有什麼都不能做。
但他照舊憂桑。
因為他雖然是一個人,卻是個不得志的十八線小歌手。
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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