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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們陪伴也是很沒走心的那種,至少周九是這麼認為的。
因為這幾隻,基本上就沒怎麼搭理過伊麗莎白。
在徐奶奶的好吃好喝的供養下,純粹就是聚集在一起瞎玩兒。
哈士奇是個寵來瘋,每天在家裡倒騰得不亦樂乎,房間裡沒有安靜過一刻。
周九本來以為伊麗莎白會躲開他們的,畢竟周九自個兒心情極差的時候,完全聽不得一點兒聲音,不然的話聲音的源頭就會被他給遷怒。
已經很暴躁了,就別來用噪音來煩人了。
然而伊麗莎白沒有躲開,好像沒有聽到這些聲音一樣。
究竟是哀莫大於心死,什麼都不關心了,還是其實願意這麼熱熱鬧鬧的?
周九想不明白,但他願意試上一試。
某天就真的揍狗訓鳥不准它們張嘴,松鼠和烏雲蓋雪不用管,這兩隻本來就安靜。
虎皮鸚鵡:“姑爺,你別嗔著我多嘴。咱們村莊人,那一個不是老老誠誠的……”
周九拍了拍爪下的剪刀:“閉嘴。”
虎皮鸚鵡眨巴了兩下眼睛,抬起翅膀一抹眼,就來了出啞劇版黛玉葬花,端的是一副悽悽慘慘慼戚模樣。
周大惡霸簡直懶得理這隻戲精。
捱過揍的哈士奇,趴在窩裡頭抱著松鼠嚶嚶嚶噴氣音。
決定和周九絕交至少三分鐘!
烏雲蓋雪躺在窗臺上曬太陽,對周九懟全場的行為完全不在意,曬得高興了,還張嘴打了個哈欠,舌頭漂亮地打了個卷兒。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周九看著伊麗莎白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心也慢慢沉了下去。
好的壞的,吵的靜的,什麼都不在意了,那可就真的棘手了。
一隻心存死志的貓,八百個人都拉不回來。
周九拍了拍翅膀,心裡嘆了一口氣。
寂靜裡,牆角的伊麗莎白突然間動了動耳朵,回頭看了一眼,似乎在疑惑為何這麼久都沒有丁點兒聲音。
周九:!
周九捅了捅虎皮鸚鵡:“趕緊鬧。”
虎皮鸚鵡:……
虎皮鸚鵡:老子不要。
伊麗莎白看著滿室的寵物,眼神淡淡的,腦袋慢慢地又要擱回去。
虎皮鸚鵡關鍵時刻不給力,小姑娘似地鬧脾氣。
周九無奈,只得拍了拍翅膀,飛了過去,停在了伊麗莎白麵前,好歹先吸引住了注意力。
周九:……其實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但是這種時候又不得不說點什麼,知道的知道我是在安慰貓,不知道的還以為這種尷尬是我在相親。
周九動了動爪,將徐奶奶之前給伊麗莎白,熱好放在它窩前的羊奶,往伊麗莎白眼皮子底下推了推。
伊麗莎白認真地看了眼周九,半晌,低頭舔了盆裡的羊奶一口,盆裡的奶水打破了平靜,一點漣漪劃開了死寂。
……
齊老爺子不在家,聽力不好的齊奶奶,聽送貓過來的徐奶奶的話,半截兒半截兒聽得十分費勁。
於是本該說些順著表示不麻煩客氣話的齊奶奶,張嘴就問了為什麼伊麗莎白會這麼盯著周九。
徐奶奶其實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一時之間有些尷尬。
“可能是因為伊麗莎白之前的孩子是隻‘奶牛貓’吧,後來它又見到了黑毛白點的你家的八哥……其實我也不知道,明明之前我們給它抱過來養的貓崽兒,特地挑了一隻跟它之前的孩子非常相似的,可它就是不樂意。”
伊麗莎白在周圍看了一圈,看了一圈下來,都沒有看到可以借力爬上鳥架子的點,不由得叫喚得更加著急了。
周九踩了踩腳底下的鳥架子,略腦仁疼。
伊麗莎白終於恢復過來了,這倒是一件好事兒。
可老早在聽到徐奶奶帶著貓上樓的聲音後,周九就麻利地從沙發上起身,飛到了這上頭待著。
不是他慫了,而是他實在是沒辦法。
睡得好好的,差點被貓叼著後頸轉移陣地這種事情,發生過一次就已經是畢生陰影了。
這要是它突然清醒過來咬了下去,那可是妥妥的閻王殿請柬。
就算它真的會一直把周九當做它崽兒,轉移陣地後周九也是有多遠就想跑多遠。
貓奶什麼的,誰……
誰要喝那個啊!
簡直太限制級了,羞恥play也要顧忌點兒度好嗎。
周九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