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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絕對會被妹妹,夥同心上人,活生生扒掉自己的皮!
雖然被打了麻藥,但顯然哈士奇還是可以感覺到的。
李獸醫每下一針,哈士奇都要嚎上一通。
其悽慘程度,讓周九忍不住去撥了撥李獸醫打完麻藥,留下來的針管,懷疑他用了假藥。
“得了啊。”
李獸醫注意到了周九的小動作。
“我可不是那些個缺德的人,給動物用假藥,這些藥都是正規的,剛剛打的那一針麻藥,也是貨真價實,分量恰好的!”
周九踩了踩針管,看了李獸醫一眼,又低頭瞧了瞧,嚎得慘兮兮的哈士奇。
哈士奇像條毛毛蟲似的,拱了兩下,把腦袋上的血口子伸到了周九面前。
一副恃傷而驕的模樣。
周九果斷昧著良心,把一記鄙視的眼神拐了個彎,拋給了李獸醫。
李獸醫:“……”
一時間無話可說。
……
第079章 憋屈的徐景
同樣說不出來話的,還有沿著血跡,一路找過來的徐景。
只不過,李獸醫是不想說話,而徐景是說不出來話。
一路狂奔而來的徐景,幾乎癱倒在地板上,每一次呼吸都扯著自己側腰的傷口,使得它隱隱作痛。
剛才這麼劇烈的運動,似乎是扯著傷口了,不知道有沒有又崩開,崩開了就糟糕了。
徐景慢慢走到門邊,手肘撐著門,讓自己喘勻氣。
兩隻眼在屋裡巡視了一圈,瞅了瞅三隻,很好,都在。
李獸醫眼見喘成狗的一個年輕男子跑進屋,二話不說,眼神就定在了三隻身上,心裡也明白了幾分。
李獸醫開口道:“彆著急彆著急,先把氣喘勻,裡頭有水可以喝。”
已經是中午時間,李獸醫提前去吃了飯,輪班讓店裡的其他人都出去吃飯了,店裡就李獸醫一個人。
他一個人要照顧這隻正嚶嚶嚶的哈士奇,空不出手來招呼那個氣喘吁吁的年輕人。
徐景慢騰騰,儘量不扯著傷口地走過去,沒有去喝水,而是擰眉看了看哈士奇的傷情。
徐景的影子投在哈士奇身上,哈士奇甩了兩下舌頭,眼睛一閉,也不嚶嚶嚶了,直接裝死。
徐景:“呵。”
哈士奇持續裝死。
徐景把目光轉向了抱著核桃,離哈士奇比較近的松鼠,松鼠呆愣愣地和他對視了一會兒,半晌,把核桃藏到了身後。
不知怎麼的,看著它這幅小氣吧啦的樣子,徐景莫名有點兒來氣,眼神又轉向了周九。
此刻的周九,悄咪咪地壓著頭上的呆毛,蹲著身子,連飛都沒有飛。
一步一步邁著無聲的步伐,試圖遠離這塊區域。
徐景:“呵。”
周九呆毛一炸,硬是沒回頭看一眼。
周九自己還是沒有察覺,他重生成為一隻八哥,到底還是有點兒影響到他的心性的。
比如說,他認了一隻賤兮兮癩皮狗性格的哈士奇做小弟,就不知不覺中感染了一丁點兒它的脾氣。
換做以前,一鳥做事一鳥當,哈士奇這傷雖然不是周九直接造成的,但他間接的成分如此之大,周九肯定會一力承擔下來。
但現在,周九下意識反應是先溜走,等人家消氣了再說。
徐景也不去管氣死人的三隻,反正找都找到了,要收拾也不急於這一時。
於是先行向李獸醫瞭解情況:“醫生,請問我這狗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你這狗。”
李獸醫麻利地縫上最後一針。
“這狗是你的?”
感覺這斷句有點兒問題,但沒有計較太多的徐景。
“是這樣的,徐音是我妹妹,齊莞莞是我朋友,這狗叫麥麥,正被我妹妹領著住齊莞莞家,也就是旁邊小區呢。”
李獸醫摸了摸哈士奇剃掉毛的光腦袋。
“你這麼一說,我可不認,你看這狗都不理你呢。”
徐景聞言,敲桌子喚道:“麥麥?麥麥你怎麼樣?”
哈士奇咧著狗嘴,閉著狗眼不出聲。
徐景探頭過去一瞧,好傢伙!
剛才打麻藥縫針都清醒地瞎嚎,現在手術做完,兩秒鐘就睡著了。
它這是睡著了,徐景這裡就尷尬了。
李獸醫捏了捏哈士奇的腮幫肉,給它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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