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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是路邊的雜草倒伏了下去,被雪花埋得嚴嚴實實。
不過就算是路邊的雜草還在長,周九也不會幹出跑去扯草葉子來數,確定一些隱晦的問題。
有人說,許多人都用拋硬幣來解決問題,其實並不是拋硬幣得出來的結果,幫他解決了問題,而是將硬幣拋起來的那一刻,他心中就有了關於自己那個問題的答案。
也正是因為有了不一樣的答案,所以這才有拋了硬幣以後還是躊躇不定,甚至將硬幣拋了又拋的結果。
周九懶得去猶豫不定,有這種猶豫的功夫省下來的話,說不定等會兒打轉的時候,快遞小哥追上去的速度還快了一些呢。
算了,周九咔嚓一下就把爪下的小冰鞋,踩進了積雪裡頭。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
既然都已經走到這個地方了,還不如就追上去看看。
省得跟著她一路浪費時間,看看到底是誰又要來幹什麼。
也好給他安個心,省的他到時候跑過去玩的時候,還要想一想這邊是不是自個兒猜錯了,出了什麼事兒,他還是走掉了。
周九把小冰鞋從雪地裡面拔出來,拍了拍翅膀追了上去。
既然這會兒沒想著在路上分析東西,周九的速度自然是快上了不少,不一會兒就追上了前面那個學弟。
周九的分析有一部分還是對的,比如說這不是個姑娘。
再比如說這個人身材不高。
但是出乎周九的預料的事,這個人並不是他想象當中的老練的湯明,而是一個小孩兒,看上去也就個十二三歲的樣子,比小郭也就小那麼幾歲而已。
現在的小孩兒都這麼厲害了嗎?
大冬天的跑到山上來溜達?
周九停在小孩兒的身後瞅了瞅,頗為不贊同的看了眼這熊孩子,然後飛了起來,想轉到前面去,瞅瞅這小孩兒帶著的是什麼。
然而當徐景圍著小孩兒,將小孩兒整整轉了幾圈以後,才意識到這小孩真的是什麼都沒有帶,就穿個深衣服。
就這麼光著手跑到山上來了。
周九心裡突然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一個人身體還不怎麼強壯又什麼都不帶的,跑上寒冬臘月的山裡面,非得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送死。
周九之前光顧著逗小孩,有沒有帶什麼東西、都沒,有注意小孩的臉的人,這會兒留了個心思。
看到小孩的臉,才發現這小孩兒淚流滿面,名嘴已經凍得清白,然而淚水卻澆得整張臉都紅中透紫。
小孩兒依舊走得很穩,周九這會兒是知道這步伐為什麼這麼穩當了。
這娃兒都哭懵了,什麼都不想的只是走路,步子哪裡會躑躅啥的。
可是這大冬天的一小孩兒哭唧唧在山裡跑,這爹媽是幹什麼吃的!
周九拍了拍翅膀,繞著這小孩兒飛了一圈,發現這小孩兒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
這小孩在這麼走下去,也不知道到底是和家裡面鬧脾氣了,一時氣憤離家出走。
還是出了什麼事兒,心疼死時之需,想要自殺。
是前者的話還好辦,這麼走下來,又凍又寂寞的,估計心裡那一時的氣憤,也消得差不多了,想把他弄回家的話,估計也不難。
只是要是是後者的話,這事兒就難辦了。
這小孩子走個不停,也不知道是想這麼一直走下去,直到走不動了,停下來。
還是有個目的地,就想在那兒停下來。
周九拍了拍翅膀,知道當即要務是讓這娃兒別往深處走了。
“你好。”
小孩兒被嚇了一跳:“誰?!”
不管他是這兩者當中的哪一種。
這深山老林裡面突然竄出一個聲音來,總是會把人嚇一跳的。
先轉移下注意力也好,總是哭下去,估計心情鬱結到時候就更加難勸解了。
周九停在小孩兒前面,看到小孩子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以後,憋了半天
“吃飯了嗎?”
小孩子似乎也是認得八哥鳥兒的,看到這麼大隻鳥兒,站在自己面前說話,倒也沒有像之前那樣驚慌失措。
只不過還是好奇的問了一嘴。
“你怎麼會在這兒?”
周九覺得,這句話應該是他來問的。
周九實在是不擅長於心理導師這一職務,他那一張嘴,往往都是在噴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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