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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九:但老子不聽。
徐景:……
徐景他說的好處滿滿,實際上誰都知道齊莞莞除了護短以外,還要一個特別要命的因素就是要面子。
這麼直接了當的說出她想法的錯誤以後,齊莞莞願意改還好,可偏偏如今明顯就是不願意改。
周九要是這會兒跟她爭得面紅耳赤的,絕對不會讓齊莞莞產生一種棋逢對手的感覺,或者是欣賞的欽慕。
只會讓齊莞莞特別的想把他懟到地板上去,而她則滿心滿眼想著的都是老孃要贏,還有……
如果老孃輸了,那就滅你滿門。
誰傻誰才會跟一個死心眼兒的女人去爭論。
而且徐景說的話也實在是太荒誕了,愛寵這兩個字就不提了,所謂的心肝寶貝兒什麼的,周九在齊莞莞心中如果硬要提什麼心肝寶貝兒的話,大概這是個先天性心臟病的心臟和後天肝腹水的肝。
寵愛什麼的,更是不存在的。
天天互懟,這才是正常的相處日常。
不過說一千道一萬,按照眼下這情況的話,這種僵局肯定是要被打破的。
一直這麼僵下去的話,齊莞莞的結論肯定是不會自己更改,他們兩個倒是沒什麼事兒,只不過說不定還會要懲罰小松鼠。
徐景:你到底還得管,畢竟那個可是你小弟,又不是我小弟。
周九:……
周九扭頭不去看徐景,然後目光就和齊莞莞肩膀上的小松鼠給對上眼神兒了。
小松鼠知道這會兒在他們心裡,自個兒可能是犯了事兒了,於是那表現得那叫一個惶惶不安又可憐。
眼睛裡面兩包淚,看著周九的時候,滿滿的都是乞憐。
周九:行了。
周九:好了。
周九:救救救!
他還能怎麼辦,還不是操著老大的心,幹著比賣白粉還要兇險的活兒。
周九拍了拍翅膀:“宣齊嘉旺。”
徐景很給面子:“喳。”
齊莞莞摸著小松鼠的手一頓,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說這兩個演戲演上癮了的。
算算時間,這會兒起床的話,也不算是太早小,按照昨天晚上小孩兒是上床睡覺的時間的話,這會兒就算是把小孩兒給鬧醒來了,他也不至於太困。
更何況這件事情既然他們這兒已經起了爭論的話,肯定是要把起爭論的物件帶過來一起商量一下的。
再加上如今這套試卷的主人也是小孩兒。
說真論就算是通知一下吳建的所有者,也是沒毛病的。
一行人和寵飛快的上了樓,然後開始在門口敲門。
可敲了半天,門後還是沒有半點動靜。
齊莞莞疑惑:“昨天晚上我看他很早就去睡了,不至於這個點了還在睡吧?就算是睡在了這個點,那睡眠應該也比較輕,是該起來了,不可能聽不到我們敲門的聲音吧?”
徐景沒說話,低頭開始分析小孩兒的這個舉動背後所代表的含義。
他肩膀上的周九拍了拍翅膀,回起了昨天晚上那一身門響。
那個時候連齊莞莞都已經睡覺好久了,而周九這個夜貓子,也是在聽到開門的那一聲門響後,鑽進被窩演戲,演著就把自個兒給演睡著了。
可見那個時候,的確已經很晚了。
如果那一聲開門的門響,真的是小孩的話。
那麼晚還在謀劃著跑到下頭去搞事情,的確今天早上會起不來。
周九轉頭看向沉思的徐景:“昨天晚上我聽到一聲門響,那個時候已經很晚了。可能就是那個時候熬了夜,所以這會兒就起不來了。”
本來回過頭還想跟他們說些什麼的齊莞莞,聽完了周九的話以後,磕巴了一下,顯然是也有一點疑惑了。
“這大早上的,不能夠站在他門口一直敲門,爺爺奶奶還在睡覺呢。這麼總敲門的話,還不知道會不會吵到他們。”
齊莞莞躑躅了一會兒:“家裡倒是有客房的鑰匙。”
周九和徐景看著齊莞莞,等著她說下文。
然後,齊莞莞卻閉上了嘴巴,沒有下文了。
徐景有點兒懵,按照之前說有鑰匙的思路往下頭講:“所以我們現在要過去拿鑰匙來把門開啟嗎?”
齊莞莞皺了下眉頭。
徐景莫名其妙之餘還有一點兒慌。
周九倒是知道這裡頭的到底有哪兒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