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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詢問,看這情形,就知道容嬸兒一向是手氣特別不錯的那種人,至於跟著她一起打牌的人,都會有機會贏。
只不過是讓周九比較不解的是,同一張牌桌上肯定會有輸有贏,怎麼看上去這同一張桌上的人,都想要讓容嬸兒坐在他們這一桌,難道他們就不怕輸的那個人是他嗎?
“那也行,你們就把容嬸兒搶過去,不過搶過去了以後,今天你們這些人,就都不準下桌跟別的人一起玩兒,不然的話,你們這運氣也是要逆天了。”
之前剛招呼容嬸兒進來的那個人咬了咬牙,一口答應:“行,今天不跟你們玩,就不跟你們玩兒。”
這話一出,倒是讓周九明白了個大概。
或許是因為跟容嬸兒坐一桌的人,或許和她打牌的過程當中會有輸有贏,但下了桌坐在了別人桌上的時候,就能夠贏得飛快。
這種事兒可能發生過挺多次,於是大家就覺得是容嬸兒帶來的運氣,所以就把容嬸兒當做金子一樣的看待。
周九拍了拍翅膀,可不認為這是這位姑婆的功勞。
畢竟在他們小動物眼裡,這位姑婆特別的沒禮貌,而且有時候還有點糊塗,明明是自己做錯了事情,完了以後還要倒打一耙,像這種腦子不怎麼清白的人,怎麼可能會是個財神。
要知道在賭桌上混的人,多多少少都是腦子邏輯能力好的人。
雖然看上去打牌這件事沒有什麼技術含量,人人學會了規則都能夠玩兒得來,然而實際上裡頭涵蓋的數學知識以及邏輯學知識那可不少,甚至於有時候還包含了一些心理學知識。
可能是一般人打牌的時候,都是跟周邊的這些人玩,之間的知識差距以及階層也沒有差太遠,所以感覺不到這些知識在賭桌上的重要性。
然而在另外那些國際性的大都市裡頭的合法賭場,都是不怎麼歡迎數學家之類的入內的。
畢竟也是出過好幾場那種戴個面具的數學家,跑到賭場裡頭來搜刮一通的事,這對於賭場的老闆而言,簡直就是在鬧事兒。
不過聰明的人在任何地方都會有點分寸,這些數學家們也沒有非要鬧到結仇的地步,往往進來證明了一下自己的能力以後,拿個差不多的樣子就會走,這不會賴在那兒非要玩把大的。
這一點就跟真正的賭徒有很大的不同,該收住手的時候就能收得住手。
如果他們進了賭場了以後,該收手的時候還收不住手,那他們也不是什麼數學家,而是真正的賭徒了。
而真正的賭徒,基本上可以說是不會有最終的贏家的。
賭牌的方式太多,周九也不能一一知曉,就以他知道的最簡單的幾種而言。
基本上一個人贏的機率是四分之一,只要贏過了桌上另外三個對手,他就能夠獲得勝利,然後贏得所有的錢。
可一個人這麼無窮盡的賭下去,想要連勝,那就是1/4的勝率,再是1/4的1/4的機率,這麼無限的取下去。
贏面,也就是不斷贏的機率也就越來越小,甚至到了最後的時候,機率是無限趨近於零的。
所以基本不存在憑藉運氣連贏的人,連勝的這種機率是基本上趨於零。
同樣的,在賭桌上贏錢的機率,那也比輸錢的機率要小的很多。
所以基本上賭徒進賭場,都是把自個的錢給輸出去,沒有多少是能夠真正的拿回來的。
容嬸兒:“我就帶家裡頭的親戚過來坐坐,肯定是要和他坐一桌的,你們再過兩個人過來,給我做個牌搭子,咱們來打幾圈。打完這幾圈以後,我又要趕回去做飯了。”
賭場裡的人紛紛留飯,甚至於連著容嬸兒一起帶過來的親戚,都一起挽留想讓他留下來,在這賭場吃完飯算了。
周九看著容嬸兒一邊假意拒絕,卻始終不把話說死。
然後茶樓裡頭的人察言觀色之後,紛紛轉而勸說親戚,讓親戚左右為難,最終不得不點頭答應的樣子。
眼珠一轉,就看出了容嬸兒真正的意圖。
這位姑婆只怕是自個兒也不想回去做飯,於是就帶著這親戚跑到賭場來蹭飯來了。
然而她又不想讓這親戚直接看出她的意圖,就故意說出了那一句中午還要回去做飯的話,完了以後就自己又不堅定拒絕,而且暗地裡慫恿茶樓裡的人不停地去勸親戚,逼得親戚不得不答應。
可以說也是自個兒把好面子都做足了,壞人全都讓茶樓裡的狐朋狗友給當了。
不過那些狐朋狗友,看上去也不介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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