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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她在開心。她俯在自己的胸前,甚至能感到她的喘息,她不知道這些都讓他、讓他有些興奮。怎麼了?她讓自己興奮?難道真的愛上了她了嗎?
“江凡修,你沒有騙我?你現在還沒有愛上誰?那……你先不許愛上別人。”她並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只是無意識地說著,微微地抬著頭,“你等等我,等我知道什麼是愛……再等我搞明白對你是怎樣的感情,好嗎?”
本想點頭,說行,說等她,可卻什麼都沒有說出口,他的唇便吻上了她,因為她的唇很紅,因為她眼睛裡的迷離,因為……他不能自巳的衝動!輾轉於她的唇瓣,被衝擊的不只是觸覺,還有他的心,一種更加陌生的感覺襲來。
“唔……”
一切都那麼的突如其來,她無意反抗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迎合,雙手由微微地輕抵變為環上他的肩。被他疼惜、被他寵溺、被他……親吻的感覺真好!
第七章
看著她掩上房門,江凡修笑著抿一抿下唇,似乎唇邊還留有她的清香。依然沒有搞明白是什麼讓自己吻了她,是聽了她的愛情?是自己心裡的失落?不,不會,自己不會這樣卑劣,不會真的乘人之危。輕輕地笑,他就是乘人之危了,若不是她醉了自己有機會吻她嗎?心突然沉下來,沒有,他沒有這樣的機會,因為她的白馬王子是文質彬彬的,是清瘦的,總之不是像自己這樣的。
心中知道剛剛的吻絕不是因為聽到這些的一種發洩,而是……情不自禁,奇怪自己怎麼會這麼衝動。衝動?是的,就是衝動,他把自己摔進床裡,矛盾啊!這個女孩子擾亂了自己的情緒。這段時間裡他做了多少想也不敢想的事?當街擁抱,在小區裡親吻。從前這些於他來講都只是泡沫劇裡的劇情,可笑又荒唐,沒想到有一無自己也會這樣,還能理直氣壯地說是情不自禁,還能自欺地告訴自己在享受著這種可笑與荒唐。
耳邊文響起她的低語:“你先不許愛上別人……你等等我,等我知道什麼是愛……再等我搞明白對你是怎樣的感情,好嗎?”
要等多久,等待的結果又會是什麼樣的?他不知道,她可能也不知道,甚至明早起床她會忘了曾經說過的這些話。但他記得,雖然沒有答應她什麼,可他會等,等到她確定愛上了自己或者沒有愛上自己……
瞪著眼睛了無睡意,輕撫唇邊,掛一個不自知的笑,她沒有反抗而是迎合,她沒有拒絕而是在享受,這一切都說明了些什麼?或許她對自己有著好感吧?
一面給自己鼓氣又一面給自己潑冷水,這樣就是愛嗎?愛上一個人是這樣患得患失的嗎?若是前幾天知道了這份感情,自己一定會一鼓作氣和她說個明白,可過了今夜他不能。要讓她想清楚想明白,也讓自己想清楚明白,兩個人如果都能確定是愛著對方的,那麼他一定義無反顧。如果她不能,或者自己不能,那麼要在沒有傷害對方之前結束,他不願意是她生命裡的第二個風遠。即便做不了愛人,他希望仍可以擁有現在這種與她之間的快樂和默契。
想著她的笑容,想著她的淚水,想著她皺起的鼻子噘起的嘴……在進入沉睡前的那一瞬間,似乎有一種確定閃過,只是它太快,快得讓已經遲鈍了的思緒抓不住,但似乎是一種幸福的確定,他帶著微微的笑進入了睡夢。
任秋桃撫著有些痛的頭從床上坐起,醉酒的懲罰,只是心頭有一絲甜蜜揮之不去,捧著自己發燙的臉,輕輕地呻吟,從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的花痴,竟會在睡夢中……與他親吻。那種幾乎被融化的感覺還倘徉在唇齒間,輕輕地碰一下唇,想起夢裡他溫暖的懷抱。想起夢裡他環住自己的堅實手臂、想起夢裡他柔軟的唇、想起夢裡他火熱的吻、想起夢裡他明顯的……興奮,大呼一聲倒回床上,自己怎麼會像季埠中的老處女一樣發春夢,還這樣真實,這樣讓她念念不忘?
即便閉上眼睛,他依然在眼前變得清晰,怎麼了?關心的真的只是他的傷嗎?上癮的真的只是散步嗎?習慣的真的只是他的關心嗎?還是……搖頭,不,不要想,就是這樣子的,你以為是什麼,只是朋友,就是朋友!不過是個夢,夢裡發生什麼事都是可能的,不要介懷!可是一種更強烈的聲音在說,不,任秋桃,不要自欺欺人了,你已經愛上了他,別否認!聽聽自己心裡的聲音,你關心的是他,上癮的是他,習慣的也是他,他不只是一個朋友。怎麼,你怯懦了,怕了?你不是自認很勇敢的嘛,一次小小的挫折便讓你躊躇不前了?
不要,任秋桃用被擋住頭,下要再說了,她不要聽也不要想,他根本就不是……他不是她的白馬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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