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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儀。
“她身子我都嘗過了,那些話怎麼算是侮辱她?”魏無儀皮笑肉不笑地說道——石洛君這種說不了狠話、做不了狠事的人,才是最適合她的人。
範青青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唇瓣,卻不再有任何痛楚的感覺。被他傷了一次又一次,早已很難再有痛心疾首的場面有的,僅剩一顆槁木死灰的心。
“洛君大哥,對不起——”她根本沒有勇氣抬起瞼,腦中的火灼得她暈沉而無法思考:她希望這一切是夢。
“我不介意你在這邊發生的事。”石洛君同情的聲音戳破了她的幻想。
是啊,所有人都知道了她與魏無儀的事,只有她沉陷在一個畫般的幻想中,以為他對她是特殊的。
“別難過了。”石洛君上前想擁住她的肩,卻被魏無儀高壯的身子兇猛地推到門邊。
“要卿卿我我,回你們列姑射山再談!我和她有些私人的事要說。你出去!”魏無儀毫不客氣地下著逐客令。
石洛君擔心地凝望著她,並未離開。
“你先出去吧。”她低聲下氣地說道,給他一個安慰的微笑。
門板未合上,魏無儀的唇摔然佔領了她的。範青青推不開他,也身不由己地被他狂烈而不顧一切的吻法所驚駭。
唇舌交纏之間,他嚐到了她的淚,一驚抬頭,她早已淚流滿面。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利用我嗎?”她黑白分明的眼,屈辱地看著他。
“就算我利用了你,你敢說你不是心甘情願讓我利用嗎?”心中排山倒海的痛沒有表現在臉上,他的剋制力驚人。
“為什麼要讓我喝那種東西?”
“要得到一個女人,尤其是那種自以為忠貞的良家婦女,該用點手段。”他的話刻薄異常,為的就是毀掉她的信任。
他不配擁有她,也不想讓她在異域惦記著他!只要能卸下心防,跟著石洛君,她可以重拾她無憂的生活。
“為什麼要故意傷害我?”要她如何相信他徹頭徹尾都是個心存惡念的人?
“我曾經挨餓受凍過,餓到連草木都嚥了下去,所以我爬得比別人快,因為我餓怕了。”他沒有回應她的疑問,但卻順著她的語音說出了往事。
“你受過傷害,那麼為什麼不對別人好一點?”看著眼前說話斬釘截鐵的男子,她卻是心疼——要多少的傷害,才能造成他今日的鐵血性格?
“當初別人也沒有對我好一些,我何必對別人好?!”他的怨懣之氣並未因年歲增長而減少幾分。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她渴望的小瞼仰望著他,心中仍懷著希望哪——
“因為你剛才問的那個問題——我傷害你?或許吧,我想童年時摧毀過我的人,必然也不明白真正的原因。”他的臉逼近了她,從她戰慄的眼眸凝視到她顫抖的唇角。“有時候,你只是嫉妒,嫉妒某些人的得天獨厚;有時候,你只是想踐踏一個人的信心,因為你討厭那個人與你截然不同。你認為是哪一個呢?”
“我什麼都不認為,因為你不會那樣對我。”無邪的眼中沒有懷疑。
看著她堅定而相信的眼眸,他的話哽在喉頭,一時之間竟無語以對。
“別把我想得太好。”他嘎啞地說道,她讓他自慚形穢。
“你對我的好,讓我不能想出你的惡處。”她主動執握起他的大掌,輕輕地將瞼頰偎入其中。
“是嗎?那麼我可以放心地告訴你——我要成親了。”他一咬牙,狠狠推她在一臂之外。心軟,心狠,她都得走!走得痛快與否,未來是否惦記他與否罷了。
範青青的臉龐乍然綻出光采,美麗得讓他移不開視線。
她凝睇著他,開心地伸出小手想擁抱他的腰。
“別自作多惰,我說過我要和你成親嗎?”他嫌惡的眼神逼得她鬆開了手。
“不是我?”範青青傻了也呆了,嘴唇張合了幾次,竟無法再說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你這種稚氣未脫的丫頭,永遠構不上魏家主母之位。”他這輩子不曾覺得自己如此鐵石心腸過。
“不可能的,你——只有我——”她的聲音正在破碎,她的笑僵凝在嘴角,她對人的信任正被他掘鬆了牆角,她的心正被他用尖刀剖開來。
範青青扶住牆壁,感受著來自壁面的冰涼——原來,現在發生的事才是真的——
“我在京城的女人的確只有你。”他要確定自己的話字字如刀,最好將她的心割得血淋淋一片。“像我這種身家萬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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