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鬟,罰了打了也就罷了,把人嚇跑了不算,人家家裡還來說什麼死在我們家了,晦氣晦氣。”
“倒也不幹陳姨娘的事。”臻琳瞧了一眼與她們保持距離的臻環,道,“陳姨娘的性子你不曉得?最是見不得手腳不乾淨的人了,原就有丟了一個項鍊她鬧了三天也要把那拿東西的丫鬟找出來的事。說到底也是夕末做了錯事,還一跑了之,也不知道那婆子的事怎麼算。”
臻環一直都在聽著,無論幾個姐姐說什麼,她都不搭腔,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斜斜掃了她們一眼又轉過了頭去。
臻琪努努嘴,咋舌道:“我們的十妹妹今兒個怎麼改了性子了?平日裡是最見不得旁人說她姨娘半點不是的。”
臻琪的聲音不高不低,正巧能讓臻環聽見,臻琳趕緊拉了拉她的衣角,略有不滿地道:“你招她做什麼,她那嘴兒比你可厲害多了,回頭吃了虧可別說我們不幫你。十妹妹又不是不敬母親,陳姨娘到底是她姨娘,她貼心些有什麼過錯。”
臻環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竟是不吭一聲,全當沒聽見。
臻琳見此,稍稍鬆了一口氣,面色上也緩和多了。
昨天出了那樣的事,別說夕末到底是去了哪兒,死的活的,單單說張婆子與那四丫鬧了到慶榮堂門口的事,就夠讓段氏頭痛的了。她可不願意在這節骨眼上讓臻琪與臻環拌上了嘴,給段氏另添麻煩。
想到昨天下午的那些事,臻琳便有些煩悶。
馬老太太是怎樣的人物,哪裡是能糊弄過去的。
段氏便是有心偏袒陳金寶,也必須做出些樣子,何況她也是吃了悶虧,在老太太面前被下了臉的。
外頭門房的小廝當眾打了板子,養好傷後要調去馬房;前頭跟這事有關的丫鬟僕役,都依次捱了罰;陳金寶在院子裡跪了一下午,又罰了一年俸祿。
可這些處罰到了老太太跟前,卻沒換來一句合適的稱讚,反倒是尖聲尖氣地說“你挑的好人哦。”別說是段氏一下子白了臉,便是在一旁伺候老太太的臻琳都是心頭一驚,抬眼去看段氏。
臻琳本也沒多想,只當是前頭失職了,可被馬老太太這麼一說,就有些想法了。
只是罰也罰下去了,老太太便是心中有氣未消也不會駁了段氏的處置結果,平白讓下人笑話段氏。
想明白了其中的條條道道,臻琳在夜裡就去尋了段氏,段氏對這個嫡長女特別看重,家宅打理上的事細心教導,可對於這樣事卻怎麼都不肯明說。
“左不過是李姨娘偷偷與母親說了什麼,母親才想把事情壓下去,做個模樣便算了。”臻琳嘟噥了兩句。
“四姐姐說什麼?”臻璇與臻琪沒聽清,追問了一句。
臻琳趕緊把話題岔開,說起了孫氏:“大嫂今日的精神一直不好,大哥哥擔心著呢。為了安心,大嫂身邊的那幾個丫鬟今天要去廟裡求個籤,保平安。”
生孩子的事幾個姑娘都不懂,也不知道孫氏這樣的狀態到底尋常不尋常,臻琪回憶了那年孫氏生辰哥兒的時候,似乎也沒有這般體弱。
“我昨日與大嫂說了會話,大嫂說也就這個月的事了,待生好了,就能好起來了。”
臻璇把自己聽來的說了,臻琪也點了頭,說曹氏也是這麼說的,應當是不礙事。
可話是這麼說,後頭的事卻起了變化。
後三日,每每在族學相見時,臻璇總覺得姐妹們情緒低落,詢問之後也不肯回答。她心中擔憂,便與李老太太說了。
李老太太聽完,道:“長房自己的事沒料理乾淨,咱們現在過去看反倒是惹人埋怨,不如繼續等著,你要真不放心,讓桃綾去瞧瞧,她不是同長房的幾個丫鬟相熟嗎?”
臻璇聽了覺得很有道理,便交代了桃綾幾句,等著她帶訊息回來。
不過半個多時辰,桃綾幾乎是白著臉兒跑回來的,拉著臻璇一面喘氣,一面道:“可不好了,大奶奶要生了。”
“渾說。”李老太太道,“要生了是好事。”
桃綾曉得是自己沒說清楚,趕緊把打聽到的事詳詳細細說了一遍。
那天去寺廟裡求籤的是香萃,她求了籤,還未來得及找師傅解籤,就被人抓住了手,她一看,就是那張婆子與四丫。
張婆子與四丫也不知道是怎麼就認出了香萃是裴家的丫鬟,抓到了人就不放手,又是哭又是鬧,也不管邊上其他香客的指指點點,非要說裴家害死了夕末。
香萃是孫氏從孃家帶過來的丫鬟,得孫氏器重,無論是在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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