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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白的?不論其他,只南北被四皇子橫腰截斷,形成飛地,而東南和西南能夠控制的地方亦並不相鄰,各方力量要統一行事,要考量的事情還有許多。
但這些,實在不適合在這個時候和臻璇解釋。
“我弟弟和姐姐他們……”臻璇開口,聲音喑啞。
這是她最最關心的事情,不安、緊張、惶恐,不足以形容她的心境。
夏頤卿把臻璇箍得更緊了些:“你六哥哥是京衛指揮司經歷,照三皇子說的,暗度陳倉送你姐姐和那幾個無官位的兄弟出城,是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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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88章 龍爭(五)
明明有大綱,還是卡得死去活來,這一章寫了一個晚上,也是醉了。
結尾困難型,抱頭哭。
以及,這個月一定要完結!
………
後面的話,夏頤卿沒有繼續說,臻璇也沒有再問,他知道,她需要一些時間。
官位在身的裴大老爺、七老爺、臻徹、臻律,他們的處境恐怕比能夠先走的臻琳更危險,若落在四皇子手中,作為臻琳的生父的裴大老爺,作為京衛指揮司經歷的臻律,性命不保。
這些事情,等臻璇平靜下來的時候大概會一點點想明白,但不是現在,只這一刻,夏頤卿想讓臻璇還剩下一些希望。
夏頤卿身上熟悉的皂角味道讓臻璇整個人都平靜了下來,不似日夜兼程時的緊張和惴惴,她緩緩抬起手環上夏頤卿的腰身,然後一點點收緊。
不是一個人了,不是在發現那個婦人時與臻琳面面相窺不知怎樣做才是最合適的了。
有人可依靠,有人可交付,雖然有些沒出息,但臻璇覺得心安。
一撇一捺,彼此支援,才是一個“人”字吧。
深埋在夏頤卿的胸口,重重呼吸了幾口,臻璇緊咬了下唇,悶聲道:“其實我都知道的,奪位之爭,不可能沒有犧牲。四姐姐能夠走脫是幸運,但六哥哥他……京衛指揮司那種地方,一旦有點風吹草動,他就……大伯父年紀大了,又要上朝議政,他為了給四姐姐拖時間一定會萬事如常,到最後他自己可能就沒時間了……七伯父和二哥哥也是……”
臻璇說得很慢,聲音喑啞得幾乎哭出來,這一路上她不敢去深想的事情一股腦兒湧了出來。
她的平靜讓她的思緒格外清楚。這份清楚讓她想透了很多事情,*裸的呈現出讓人悲痛無奈的局面。
她的大伯父,在她的祖父去世之後,站在了裴家朝臣的最前面。無論什麼時候,他都以裴家為重,只要是他裴家子孫,無論是哪一房的無論嫡出庶出,只要肯唸書只要肯上進,他都會伸出援手;
她與七伯父關係不親近,為了臻瑛的事情,整個家中對他都有些不滿,但七伯父沒有為他自己說一句話,小心翼翼做著小小的京官。在京城鞍前馬後幫著大伯父打拼;
她和臻徹之間,前世已是前事,但她始終記得那個提起莫妍的時候神色落寞的身影,始終記得那個在侍郎府後院笑著告訴她“答應你的事,我總算沒有食言”的二哥哥;
而臻律。揹著她上了花轎的六哥哥,那年他跪了一夜祠堂認準要去北疆,還因為沒有留在前線反倒是入了京衛指揮司而不滿,礙著家裡的意思娶了柳十娘又夫妻疏遠,他就是那麼得執拗那麼得擰,他最後能不能……
若他們不好了,家中那麼多人怎麼辦?又要一個個白髮人送黑髮人?
她不願意看到。但除了祈求,這個時候還能做什麼?
夏頤卿的手指插入臻璇烏黑長髮,指腹在頭上輕撫安慰,他的妻子不愚笨,遲早要面對這些,他本不欲她這麼快直面。卻是不隨人願。
這個季節,北方已經入秋,玫州卻還溫熱,夏頤卿衣服不厚,他感覺得到。胸口處已經被臻璇的淚水打溼了。
雙手捧著淚眼婆娑的臉龐,夏頤卿輕輕吻了臻璇的唇角:“七娘,聽著,雖然是要做最壞的打算,但不到最後沒有人知道結果,不要以猜測定了親人的生死。”
臻璇望著夏頤卿的眼睛,那雙眸子漆黑沉湛,她在裡面看到了自己,反覆呢喃著夏頤卿的話,如被他蠱惑如被自己蠱惑,她點了點頭。
沒有人知道這場奪位之爭會經歷多久,也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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