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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明白,阿姬軟鞭與鞋上裝有機括,對付慧性時,當慧性雙手夾住她軟鞭後,她按動手柄上的機括,毒針從鞭尖發出擊中慧性。而花靜卻是光防鞭未防她的鞋,不知她鞋上也裝有機括,趁他向後躍時發動機括,花靜在空中避無可避被擊中。楊旗武功也是下三流的武功,阿姬雖陰毒,卻一時也不能將楊旗如何。
李瀚耳聽兩大掌門受傷,楊旗邀鬥阿姬,於是悄悄附在唐長恨耳旁道:“我去用內力替兩位掌門療毒,你的目標太大,不要露面,等候五大堡主。”唐長恨點頭答應。
李瀚悄無聲息的接近人群。幸好眾人將目光都投在楊旗與阿姬身上並未發現他,等他接近人群才發現人們分成兩派,各戰一邊,自己恰好處於鄂無非的陣營。對面依稀白雨衣抱著慧性與花靜,心想自己如何過去,這樣走過去,目標太過招搖;正自為難之時,卻聽鄂無非道:“兄弟們,我們不必再與他們費口舌,白雨衣平常在大家頭上作威作福,今天是我們翻身的時候,大家上啊。”
眾人一聽,紛紛響應:“早他媽的看不慣白雨衣這狗賊。”“對,羅嗦什麼?先打了再說”說著紛紛抽出兵刃撲了過去。鄂無非其實早已耐不住性子,苦於兩大掌門的攙和,現在見他兩人被擊倒,所以忙趁火打劫,想一舉殺死自己的攔路虎、眼中釘白雨衣。
李瀚忙趁亂衝了過去,閃身來到慧性與花靜面前。慧性與花靜兩人跟前已不見了白雨衣,當下他不敢再耽擱,伸雙手分別抵住二人後心,用內力幫二人逼毒。慧性內力深厚,回頭看了看李瀚,輕聲道:“多謝李施主援手。”李瀚對他笑了一笑,無心回答他,一心尋找白雨衣。正在這時,只聽白雨衣的聲音喝道:“都給我住手。”原來白雨衣就戰在他身前。五堡子弟這幾年來皆奉白雨衣為老大,畢竟憷他一頭,見他發話,皆訕訕抽兵刃各回原地。
只聽白雨衣沉聲道:“百餘年來,五大堡能夠屹立江湖不倒,大家知道這是為什麼?”耳聽眾人不言語,白雨衣繼續道:“就是因為我們團結!如今我們自己內部打打殺殺,不光會使江湖人士恥笑,而且會使屹立江湖百餘年的五大堡一蹶不振,大家有什麼臉面去見五大堡的列祖列宗。”
鄂無非見勢頭漸轉,忙插口道:“白雨衣,你休要耍嘴皮子,你平常在大夥頭上作威作福,愣充老大,列祖列宗見你這霸道行徑也會被你氣死。”白雨衣目光盯緊鄂無非。鄂無非心裡一發虛,低下頭來,不敢與鄂無非目光相接。
白雨衣冷聲道:“鄂無非,你今天無非是針對我一人,也好!就我們兩個做個了斷,無論勝負如何,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長孫容眼見今天事要被攪黃,現在白雨衣提出向鄂無非應戰,而鄂無非在流水古墓長大,受古墓各位高手點撥,武功遠勝白雨衣。自己今天最大的目標就是白雨衣,所以以冷冷道:“既然白三弟先提出要手足相殘,無非你就滿足他好了。”
鄂無非答應一聲,抽長劍刺向白雨衣。眾人不禁發出噓聲,這鄂無非搶先出劍,無非是想取得先機。白雨衣卻是不慌不忙,拔出長劍用心應戰。二人一來一去鬥了數十招,卻是不分勝負,白雨衣雖處下風,但劍法精純,絲毫不亂;鄂無非劍法博雜,卻對白雨衣無絲毫辦法。
長孫容在旁冷冷道:“無非,休要與他過多糾纏,用絕招。”鄂無非也不搭話,突然長劍遙指空中,眾人一愣,這是什麼劍招?接著鄂無非長劍猶如孩童亂舞長棍一般,亂揮幾下。在眾人詫異之間,忽如閃電一般刺入白雨衣左臂。白雨衣長劍頓時拿捏不住“當郎”墜地。而鄂無非長劍毫不停歇,如毒蛇一般沿著白雨衣手臂徑刺向白雨衣咽喉。
眾人全嚇傻了,正在這時,旁邊忽飛來一塊石塊。“砰”砸在鄂無非手腕上,鄂無非長劍拿捏不住,“當”的墜地。眾人這才驚醒,急呼“驅鬼劍法”。這正是盟主神劍手長孫翼的成名絕技驅鬼劍法。長孫容朝李瀚冷冷道:“李少俠,好武功!這本不關你事,你何必強出頭。”
出手相救的正是李瀚。由於白雨衣和鄂無非就在他眼前打鬥,他模模糊糊見鄂無非長劍指向空中,出劍怪異,就已戒備在心,摸著一塊石塊準備必要時出手。但驅鬼劍法不禁快,而且怪異,出劍有背劍理,出劍方式、角度、招式皆出人意料,所以等鄂無非刺中白雨衣手臂,接著又如毒蛇一般來回擺動之時,他還是瞧不出鄂無非長劍下一步要刺向哪裡。在這電光一閃一時,腦中靈光一閃,乾脆將石塊打在了鄂無非手腕上。而長孫容相詢他時,他滿腦子裡都是驅鬼劍法。天底下竟有如此劍法,自己如果與長孫盟主打鬥,自己的中庸劍法能夠不能夠應付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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