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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知根知底,倉促之間,只得冒險賭一賭。梁風一聽此話,卻不在言語。李瀚暗叫好險,總算蒙過去了,看來自己不能鋒芒太露。
被他摔下臺去的黑大漢慢慢爬了起來,卻是不服,大叫道:“臭小子,你使詐,讓爺爺上去好好收拾你。”剛想從新上臺,旁邊一個和尚突一個絆子,“撲通”一聲黑大漢又摔倒在地。那和尚飛身上臺叫道:“老兄,你不行,待貧僧與你出頭。”李瀚見這和尚身手不錯,不在剛才川中二英之下,當下道:“請教大師佛號?”和尚掄起禪杖就打,邊打邊叫:“打就打,請教什麼佛號。”李瀚嘿嘿一笑,心知這和尚看似粗魯,但卻粗中有細,不肯通報名號,當下掣出長劍,以白雲劍法應招,他這次長了個心眼,來來往往只用三分勁,不敢顯露自己太強,只是與和尚戰了個平手。
他這邊一膠著,那邊臺上又上來兩位捉對廝殺。李瀚鬥了五六十招後,開始後繼無著,畢竟他只是與白振飛鬥過一場,見白雨衣用劍所偷學的招式,招式有限,所以只好又重複使用用過的招式,又鬥了二十多招;他心中忽然一動,心道不好,這梁風似必也對白雲堡的白雲劍法特別熟悉,自己反來覆去只有這幾十招,豈不令梁風起疑,何況自己的白雲劍法又似是而非,形是神不是,梁風乃捕狐堡這一代的狡狡者,時間長了怎能看不出來。想到此,他猛攻三招,皆是那日在鯉魚鎮擊敗沈雙斧的“東山暮雲,西山暮雨”這一招,然後第四招卻是“東山暮雨,西山暮雲”完全反過來,變成左實右虛。這和尚果然上當,在和尚一愣之間,長劍刺過禪杖。但李瀚並不用力,只是在和尚左肋輕點一下,和尚急退三步,施了一禮道:“謝施主手下留情。”下臺而去。
臺下有許多實貨之人,知道和尚用的是正宗少林伏魔杖法,但李瀚用白雲劍法輕鬆將他擊敗,頓皆收起小瞧之心,皆心想幸虧他只是白振飛的記名弟子,如果也是白家子弟,恐風頭不弱白雨衣,一時竟無人敢上來挑戰。
李瀚見無人挑戰,扭臉觀看另一對相鬥之人,一個關外打扮的四旬惡漢已經勝了一場,這一場也是勝券在握。手上兩把鐵爪逼得另一黑漢險象環生。李瀚心道:“這人竟不能學學楊旗拿得起放得下。”當下道:“那黑漢,打不過就下去吧,休要多糾纏。”但那黑漢卻像沒聽見一般繼續與惡漢纏鬥。又走了沒幾招,關外惡漢一記肘擊“砰”擊在黑漢太陽穴上,黑漢應聲倒地。李瀚嘆了一口氣道:“讓你走,你偏不走,多丟面子,”但那關外惡漢並不住手,猶如殺紅了眼一般,左手鐵爪惡狠狠的爪在黑漢心口上,頓時鮮血湧出,流了一臺。
李瀚頓時大怒,閃身上前攔在兩人中間,關外惡漢嘿嘿一笑,退後幾步。李瀚俯身一探,倒在地上的黑漢已無鼻息,李瀚頓時腦中一熱,怒道:“他已敗了,你還殺他,閣下下手太狠了吧。”關外惡漢笑道:“誰不知道我長白惡虎厲一爪出手無活口,剛才已經死了一個,這小子是他師弟,也來找死,厲某隻好成全他了。”
李瀚簡直肺幾乎氣炸了,剛才自己與和尚爭鬥,不知這厲一爪竟已殺了一人,當下喝道:“那好,就請你也成全我。”說著握劍上手就要上前;但正在這時,水仙卻突然出現在二人中間,嬌喘道:“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兩位別再打了,我不想再看見死人了。”李瀚沉聲道:“姑娘請走開。”水仙笑道:“刀劍無眼,這位厲爺收手不住,只怨那兩位爺命薄,三會主太較真了。”李瀚心中一冷,心想這婦人與阿姬一夥,果然心腸毒辣,把人命看得太不值錢,口中卻冷冷道:“我倆剛好每人還有一場,就讓我領教一下這長白惡虎的爪功。”水仙卻不依不饒:“什麼三場不三場,小哥剛才已經打敗了一個準花魁,難道還想再趕走一個準花魁,我看臺下已經沒人再敢領教二人武功了。”這時李瀚已經慢慢冷靜下來,他知道這水仙想將二人全攏絡過去,自己若強出頭,只能使阿姬起疑心,當下急吸兩口長出一口氣,運用心靜如水口決,靜下心來,他他俯身在死去的黑漢眼上抹了一把,讓黑漢閉上雙眼,輕聲道:“仁兄好走,有恩報恩,有仇報仇,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心中暗下決心,一定找機會殺了厲一爪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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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笑道:“小哥這才乖,來,我敬二位一杯花酒,敬請二位後殿選美。”說著捧了一杯酒來到李瀚面前。
李瀚接過花酒,剛想飲,忽一眼瞥見先行入內的崆峒門下杜子材與川中二英從後殿走出,他們三個個個面上神采飛揚。李瀚心中一動,這阿姬莫非真如那水草所言,採用外婆在陰陽合歡殿的做法,在後殿用那些美女伺候,但是外婆一向是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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