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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躲開李瀚縛龍手的一抓,但這一抓已使他無法變招跟進,匕首從李瀚的腰間,深入肌膚半寸圍著李瀚的身體劃過了半圈,後面一陣金鐵交鳴聲,攻來的兵刃被春秋神匕絞了個粉碎。李瀚不由欣喜萬分,他這一招應對,完全是潛意思的支使,體現了中庸劍法的精髓,攻與守做到了極佳,這不正是孔二所描述的和風細雨的境界。中庸劍法在潛意思當中使他做到攻與守的最佳的平衡點,在這必死的困境下躲過一劫,這潛意思境界與中庸劍法的最高境界無意思境界只差一步之遙,他能堪破這一境界,怎不令他欣喜。
長孫容見他中了自己的暗算,腰間的鮮血滲透衣服,臉上卻露出了笑容,不由一怔,心道這李瀚是不是被自己偷襲傻了,一時竟忘記了追殺李瀚。
李瀚躲過這一危機後,不敢怠慢,雙膝一彎,如影似形般向身後的伏兵撞去。人未到,春秋神匕挾著不忍神功雷霆萬鈞般的攻去。那人手中無了兵刃,也來不及躲閃,更來不及轉身逃跑,但來人身手也不凡,反應極快,雙腳用力,身子疾向後退,想避開李瀚的這一雷霆一擊。
這是李瀚已經看清,自己身後的伏兵他認識,正是長孫盟主的三夫人武卿。李瀚不想要她的命,春秋神匕一收,不忍神功對她虛擊一掌。武卿由於身在半空,無法躲避,只好伸掌應接。“砰”的一聲,武卿只覺得身子加快速度向後飛去,同時張嘴“哇”的一口鮮血吐出,顯然負了內傷。
群雄一開始不知李瀚和長孫容二人低聲說些什麼,只是眼見長孫容猛然下手,而李瀚竟毫無反應,在長孫容眼看就要得手之機才後退,而同時才發現不知三娘武卿什麼時候竟來到李瀚身後,舉著一把劍無聲無息的埋伏在李瀚身後,但李瀚竟能在眾人皆認為他必死無疑的情況下反敗為勝擊傷三娘武卿,這怎不令人吃驚,何況三娘武卿在長孫盟主的九位夫人中除了神龍女就屬她武功最高,長孫容的修為更是不弱於五大堡主這些高手,這是實實在在真功夫,是使人大開眼界,不由全不保留的發出雷鳴般的喝彩聲。
李瀚卻暗叫好險,剛才自己聽聞長孫敏的死訊震驚當場,被長孫容偷襲,竟聞聽不到身後的提醒聲,幸虧後背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才使他負痛驚醒,看來是有人暗中助了自己一把,想到此不由向身後看了一眼,眾人均是在大聲叫好,唯有毒手魔醫廖放雙手揣在懷中,站在那裡不動聲色,李瀚心知不是自己的二師伯孔二就是這毒手魔醫廖入施暗器提醒救了自己。想那廖放為人天生自負,感激自己幫他趕走小牧童,口中雖不說,卻以實際行動幫助自己。
李瀚再看長孫容,長孫容一擊不勝,又退回自己剛才所站的位置,還是倚著那個巨大的石雕怪獸,嘴角掛著他那招牌式的冷笑,一言不發。李瀚不由心中又是起伏不定,這長孫容到底說的是不是真的,長孫敏真的被長孫容殺了?在長孫容臉上實在看不出來真假,也許不是真的。這時紫兒走了上來,問道:“公子,你傷口怎樣?”李瀚這才感覺到傷口的疼痛,他低頭一看,鮮血已經染紅了半身衣服,但他知道傷口不深,於是道:“不礙事,傷口不深。”紫兒拿過一條腰帶替他繃緊了傷口。李瀚等紫兒退下以後才沉聲道:“長孫容,去年你就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法殺死了陀龍伏雄伏老爺子,今日想故伎從演嗎?不管你與我對不對質,反正今日我們倆必有一人要死於此地。”
長孫容卻依舊只是冷笑,一言不發。李瀚不由提高了警覺,唐玲、鬥僧、八旗使、大娘、四娘,她們一個個全被自己擊敗點倒,卻為何他還如此冷靜,自己剛才一個不防險遭他毒手,現在又加上三娘負傷,他母親二孃不會武功,流水古墓武功強者除了他再無旁人,他是嚇傻了還是真的就是鎮靜,難道他還有什麼詭計沒有使出來。或許是那個到此時還沒露面的阿姬要玩什麼花樣。但如今的地步已不能顧忌太多,當下道:“長孫容,納命來吧。”春秋神匕一伸,朝長孫容的咽喉疾刺過去。長孫容依然是不躲不閃,面帶冷笑,對春秋神匕視若不見,李瀚心中一片釋然,多少仇恨在這一刺之上,看來長孫容是放棄抵抗了。
就在春秋神匕就要刺到長孫容的咽喉,旁邊忽多出了一個白衣人,長劍一伸擋住春秋神匕。李瀚心道:“果然還有門道,難怪長孫容沒有一絲懼怕之色。”還未看清多出的這個白衣人的面目,只覺眼前一花,白衣人手中長劍在空中虛劃幾下,忽斜刺向他的左肋,劍法雖乍看甚是平淡,卻是出其不意,今人難以預料。
“驅鬼劍法”李瀚腦中閃出四個大字。當日他在孟嘗堡五柳樹下,雖然眼睛半瞎,未真正看清鄂無非所使的驅鬼劍法的全貌,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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