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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頭,天下也恐怕只有這個春風公子的神態氣質能逼近長孫盟主,換了旁人氣勢早弱了三分,還談什麼應戰,這是真正的王者對抗。
只聽長孫翼道:“春風公子為何盅惑這麼多人前來圍困流水古墓?”李瀚本來想了好幾遍,不知這才智號稱天下第一的長孫盟主如何辯翻自己,沒想到長孫翼開篇來了這麼一句問話,當下道:“這就要問一問貴公子,他有三大罪壯在此,其一……。”長孫翼打斷他的話道:“你的三大罪壯剛才我已經聽到過,知子莫過父,我相信我的兒子不會如你所說的那樣,當然我也不會袒護他,就請公子將他的惡 跡一一列舉,若他真是十惡不赦,我自會親自將他處死,給群雄一個交待。
李瀚答道:“他的惡跡甚多,我只揀我知道的說,從我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親眼見他殺了陀龍伏雄,然後是在天南……。”長孫翼又打斷他的話道:“春風公子,你所說容兒的頭一件罪壯我就不信,伏叔是容兒的長輩,他老人家是看著容兒長大的,容兒就是如何喪盡天良也不會對伏叔下手,所以別說我,恐怕今天到場的這些人沒有幾個人會相信你所說的這件事,那麼這樣的話你最好給我找出個證人,證明你所說的全是真的,否則就是誣衊。”
李瀚心道果然來了,但依然不動聲色的道:“你那不肖兒是稱伏雄為伏公公,可惜他的伏公公親眼見到他摧殘良家少女,而他的伏公公又是眼睛不揉沙子的人,要他回流水古墓找閻五娘領罪,這就是使你的不肖兒翻了臉。我的門下東方瀟湘,你們流水古墓的西門奇、何三,五大堡的鄂無非,還有和你那不肖兒狼狽為奸的魔教右使阿姬親眼見到此事。
這次長孫翼沒有打斷他的話,等他說完才道:“我有我的證人童湘為證,是你們利用陳瘦馬引伏雄去你王府,因此你們也有殺伏雄的嫌疑。東方瀟湘是你的門下,他的話不足為憑,西門奇、何三均死在你的手上,是不是你殺人滅口還不未可知。而那個什麼阿姬是什麼樣的人,我沒見過,我也不好說。現在只有請無非出來將此事說清楚。”說著忽提高聲音朝五大堡所處的方向高聲道:“鄂三哥,讓無非出來將此事說清楚。”
鄂逸彬高聲叱道:“長孫翼,你少裝蒜,你到底回來幾天了?華逸堡的秘道除了我、鄂逸蘭就只有你知道,難道不是你偷入堡中殺了無非好讓死無對證嗎?現在還假惺惺的說什麼讓無非出來說清楚。”
長孫翼還未回答,他身後一女子首先放聲痛哭:“我的非兒啊,是誰害了你。”正是鄂逸蘭。鄂逸彬高聲罵道:“鄂逸蘭,你少貓哭耗子假慈悲,這事說不定就有你的參與,你為了你那個不親兒子什麼事都會做的出來。”鄂逸蘭一聽此話哭聲更大,嗚咽道:“哥哥你這話太傷妹子的心了,逸蘭好歹還是鄂家人,知道……。”鄂逸彬打斷他的話高聲叱道:“住嘴,你還知道你是鄂家人?大哥下令五大堡任何人不準離堡,當場宣告也包括你,你為什麼還偷出堡,還有二哥堡中的梁風不聽命令,擅自離堡,你們兩個早已不是堡中的人了,你不配姓鄂。”此言一出,鄂逸蘭反倒停止了哭泣,冷聲道:“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給了盟主就是流水古墓的人,我不能看著流水古墓有大難卻不在乎,但是鄂逸蘭永遠姓鄂,不管你們承不承認,我永遠不會做危害五大堡的事。”
長孫翼忽然開了口,依然還是氣定神閒:“首先小弟對無非的死感到難過,小弟這一輩子只說過一次假話,那是在公孫移座下大弟子陰陽王母前輩面前說的,那一次是為了五大堡說的。我是五大堡出來的人,不會!永遠不會做對不起五大堡的事情,這一次我說的也是真話,我以人格擔保無非的死不關我的事,我是前天晚上才回來的,我還是那句話,小弟與五大堡之間的事一會兒小弟自會給幾位哥哥一個交待,容小弟處理了與春風公子的糾紛再說。”他說完這一通話,也不等五大堡的人回答,扭臉朝李瀚道:“伏雄之死,現在恐怕只有找到那阿姬才能定論,這件事先拋開,請春風公子將我這不肖兒的惡 行再數幾件。”
李瀚感覺失望異常,他感覺有股黑手暗中處處與自己做對,若長孫翼真沒殺鄂無非,這件事就奇怪的很了,按時間推也不是阿姬動的手,但長孫敏失蹤,鄂無非的死又是誰幹的,長孫容離開了阿姬就猶如失去了雙手,不可能再去殺鄂無非,但鄂無非又確確實實的死了,他搖了搖頭,心道不能再去想這些,當下冷冷道:“他的惡行多的難數,逼死黃雲冰,氣死閻五娘和梅神醫,意圖顛覆五大堡……。”長孫翼又一次打斷他的話道:“五大堡的事你不要提,這不關你的事,我自會解決,先說說容兒逼死黃姑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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