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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還是久久不肯離去,每天都要守在李雪墓前不言不語,朱衡臣、梅思歸、傅書偉等人急在心裡,可是又知李瀚極重情義,無法勸說,只有暗暗戒備花鳥島主屠一杵前來尋仇,可是奇怪的是經這一役後,屠一杵等一干流水古墓的人竟如失蹤一般在不見蹤跡,一直到半個月後,探花堂堂主刑部侍郎九品刀魏長空又匆匆折回,宣讀了當今聖上的聖旨,召李瀚急赴京城,李瀚這才不情願的離開了流水古墓。
京城離流水古墓也只有七八日的路程,第九日中午他們抵達了京城東門外的朱雀門旁,卻見李英早已命禮部給他安排了八抬大轎恭候在城門外,並且還派來了上百人的儀仗隊和吹鼓手,李瀚不由苦笑了一下,這個英皇早年在姑蘇春風王府跟隨父親讀書,和自己一齊長大,與自己的感情至厚,所以這次為他進京可謂給足了面子,就是壯元郎誇街也不過如此排場,當下只好上了轎,由轎伕抬著進了城。
行了沒有三里地,轎子忽然停住了,李瀚知道沒有這麼快就到皇宮,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所以掀開轎簾問道:“什麼事?”袁緣嘴快搶先道:“公子,前面朱雀橋上放著一口棺材擋住了路。”李瀚一愣,這是怎麼回事,自己這是第一次進京,不知道京城的情況,難道京城有什麼具一格的地方,當下撩開轎簾,極目望去,卻見不遠的朱雀橋上正如袁緣所言,橫向放著一口大紅棺材擋住了去路,棺材兩旁只餘不足一米的空隙,行人和騎馬還可以透過,他所座的八抬大轎可是萬萬通不過的,紅棺材前成放著一張大八仙桌,桌上放著一個大木盆子,也不知是什麼用意,棺材兩邊各立了四名奴僕打報紙打扮的彪形大漢。
魏長空搶身上前喝道:“姑蘇春風王奉旨進京面聖,是何人竟敢阻路?”棺材裡忽有聲音傳來:“春風王是什麼東西?比我荒唐王還大嗎?”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荒唐糊塗
隨著話音,棺材中坐起一人,此人有五十多歲年紀,身穿一身丐服,樣貌還算俊郎。魏長空一見此人連忙施禮,口中卻冷冷道:“原來是荒唐王爺在此,不過還請荒唐王爺嘴上有個把門的,不要亂說。”
這穿丐服的正是號稱荒唐王的李業,他掃了一眼魏長空道:“原來是魏侍郎,你好大的火氣,我不管什麼春風王奉旨面聖不面聖,這朱雀橋是我出錢修的,就是我的地盤,我在我的地盤上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這個刑部侍郎又能將我怎樣,你們儘可以繞路走嗎?”
李瀚知道這荒唐王李業是當今英皇的皇伯,做事一慣荒唐,連英皇也拿他沒辦法,當日在豪賭鎮也聽聞他與東方瀟湘打賭裸奔的事,心想首次進京不必觸這個黴頭,當下朝袁緣一朝手道:“告訴魏堂主,我們不妨繞路走。”
袁緣不願意的道:“這朱雀橋是從朱雀門到皇宮的必經之路,要繞路還得出城繞到東城門,那樣到皇宮還不走到晚上。”李瀚臉一沉道:“還不去,頂什麼嘴。”袁緣一撅嘴還未轉身,轎後忽一人高聲道:“荒唐王爺,你擺什麼迷魂陣?連老賭友的路也擋,真是沒有一點情份”隨首話音後面轉出一人,正是東方瀟湘。
李業哈哈笑道:“原來老賭友也來了,既然你出頭,我荒唐王也就實不相瞞了,我從今日起在這朱雀橋上擺下了賭檯,若沒人能贏老夫,老夫就老死在這朱雀橋上了,你看我連棺材都預備好了。”
東方瀟湘也笑道:“賭錢嗎?你怎麼不早吱聲,我當然奉陪了,不能讓你老死在這裡啊,否則下一次的賭賽不就少了一個老賭友了嗎?”李業大叫痛快道:“好東方莊主,你也不問一問就敢一口答應,你知道本王在這裡賭什麼嗎?鬥蛐蛐,本王在這裡擺賭檯斗的是蛐蛐,這個你也會?”李業的這一句話一出口,別說東方瀟湘皺起了眉頭,李瀚也不由皺了皺眉頭,這李業竟想出這麼一個賭法,縱然想應戰又去哪裡找一個好蛐蛐來。
東方瀟湘恢復笑嘻嘻的面容道:“鬥蛐蛐多沒意思,我們不妨換個賭法如何?”李業打了一個哈欠道:“沒意思,頭一天擺賭檯就碰上老賭友是好事,可你竟然要換賭法,真沒意思,我還不如睡覺呢。”說著又躺回了棺材,這時忽又聽一人在一旁道:“他不敢賭,難道我老財主也不敢賭嗎?你什麼時候聽說老財主逢賭不賭呢?”人群中轉出一人,正是丐幫幫主凌天。
李業驀的坐起:“老財主!”眼中同時露出精光,但是他瞥了一眼凌天又搖了搖頭道:“你不是。”凌天笑了笑,舉起左手,赫然只有四指,他輕聲道:“荒唐王,你說我是不是?”李業一看到凌天的左手猛的從棺材中跳出道:“好啊,真是老財主,老財主豪賭豪賭鎮天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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