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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黑;前面有一座大院,在夜幕中顯得黑沉沉的,待翻過了幾重院子,來到後院,只見一間房間閃出燈光,傳來的嬉戲聲中不時夾雜著一兩聲“救命”喊聲。
李瀚像貓一樣悄無聲息的隱到窗前,向屋內偷窺。伏雄也學著他的樣子伏到李瀚身旁,旁邊風聲一振,東方瀟湘也隱身過來,伏雄不由暗暗佩服,東方瀟湘不愧身列九大高手,這等身手自己自愧不如,而楚登雲卻並不過來,在園中四周遊動,為三人放哨。
只見屋內燈火通明,擺著一桌酒菜,屋中有六人。當中一人有二十一二歲,長得俊美異常。面如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如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說不盡的*儒雅,一付公子哥形象。左首也是一個錦衣青年,長雖不如當中那人美貌,卻也是一等一的人才。這兩人一人懷中抱著一個美貌少女嬉戲。二少女卻是十分不願,邊掙扎邊呼喊,但哪裡能掙脫二人,下首相陪的是個胖胖的財主,那美貌青年身後還站著一人,此人身材不高,臉罩一惡魔面具,黑衣肥大罩住全身,有如幽靈一般,也看不出身材,更辯不清男女和年齡。
伏雄一見屋中情景,勃然大怒,就要挺身入內。他身形剛一動,旁邊李瀚和東方瀟湘突然出手,左首李瀚施出縛龍手絕技中的一招“翻手覆雲”直拿他“肩井”“關中”“陽池”幾處大穴。右首東方瀟湘施出五梅山五梅折梅手中的一招“暗香浮動”無聲無息的拿向他“會中”“中極”“關元”幾處要穴。事出突然,事前無一絲徵兆,伏雄武功雖不弱,但比起東方瀟湘與李瀚來他還稍遜半籌,所以他還來及作反應,全身要穴就被點個正著。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動彈不得。
這屋中美貌青年不是別人,正是流水古墓盟主長孫冀的獨子長孫容。而旁邊青年乃是護盟五堡之中華逸堡主鄂逸彬的獨生子鄂無非,他的姑母是盟主長孫翼的四夫人鄂逸蘭。因為長孫冀獨寵朱微,大夫人秦娥獨斷專行,二夫人了榮母貴,鄂逸蘭在墓中甚為寂莫,於是從小將鄂無非帶在身邊,這鄂無非與長孫容一起長大,所以就與長孫容形影不離。那胖財主即是此院主人洪財主。陀龍伏雄一身正氣,乍見長孫容與鄂無非如此無恥,極為氣奮,就欲出身管教,哪料到他一動身,李瀚和東方瀟湘即知他心意,所以連忙將他制止。
只聽那長孫容道:“阿姬,給她們注入一點春意。”只見那黑衣人聞言從懷中掏出一包東西,拿起兩杯酒,將包中粉狀東西倒入酒中,長孫容與鄂無非端起酒,強行灌入兩少女口中。
等兩杯酒下肚,過了片刻,兩個少女即起了微妙變化。只見兩少女面色緋紅,杏眼朦朧,個個嬌聲燕語,把先前矜持模樣都忘懷了。接著下去,二少女竟個個解衣寬頻,脫的只剩內衣,長孫容與鄂無非二人又姿意取樂。
李瀚見再不相止,兩個黃花少女就要被二奸徒玷汙,剛要出聲,旁邊駝龍伏雄忽然舉起黃金杵“轟”的一聲將窗子砸得粉碎。這駝龍伏雄在江湖中也是響噹噹的人物。當年在海外除了現任流水古墓大總管花鳥島主屠一杵之外就是他。武功也非是普通人可比,雖然中了獨一無二的縛龍手和五梅拂穴手,但是片刻之功就已然解開穴道。他眼見房中事危,也顧不得報復李瀚二人砸開窗子衝了進去。
長孫容與鄂無非正自取樂,耳聽“轟”的一聲,急忙扭頭觀看,只見一駝背老者橫眉豎目,滿面怒容的站在跟前,腳下即是砸得粉碎的窗子。
這老者他們認識,正是他們流水古墓中的二總管駝龍伏雄。長孫容知道伏雄為人耿直,最見不得不平事,當年與花鳥島主屠一杵放著海外怪宗宗主不做來到中原相助長孫冀,就是看不慣原流水古墓主人梟王公孫移。當下也顧不得看伏雄身後二人是誰,躬身施禮道:“伏公公,你怎麼來到這裡?容兒向你問安。”伏雄怒道:“我怎麼來到這裡?我正想問你,你怎麼來到這裡。”這一句話問的長孫容張嘴結舌。本來他是她大娘秦夫人暗暗派來的奇兵,是要暗中攪黃文武幫的開宗立幫大典,但是他素知駝龍伏雄看不慣他大娘這一套,所以自己的使命哪敢說出口。
伏雄怒道:“文武幫不從流水神令,我以為其大逆不道,看來真正傷天害理的是我們。你給我回去,讓五夫執行家法,然後你自行寫一份認罪書,昭行天下各門各派。”長孫容臉都嚇白了,這長孫冀的五夫人閻小鳳最是不循私情,因為她這幾年臥病在床自己才敢胡作非為,何況昭行天下各門各派,這使自己的顏面何存,何如何在見江湖中人。
李瀚心想當年長孫冀統率眾豪傑推翻公孫移,看來不是光靠運氣,這兩日見到的童湘、伏雄無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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