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得怎樣?”散發老者冷聲道:“蒙你千鈞筆所賜,這個字果然二十多年都未洗掉。”
說過此話後,突然扭臉朝李瀚道:“我就是你師伯言中的苗疆老宗主的最小弟子。你說我額上的這個字是什麼字?”李瀚聽他師父說過他大師伯寫的字入木三分,而且他將幾種染料摻於墨中,別說書於旁的物上,就是書於人的肌膚上也是墨痕深印,永洗不脫,刀刮不去。今日聽此散發老者言二十多年都未洗掉,看來大師伯當年行走江湖時,大概也是無人敢惹,江湖中人寧可給砍上一刀,斷去一臂,也勝於被人在臉上書寫塗抹。若不然還怎麼在江湖上見人。這散發老者被書的“滾”字還好甚小,僅寫在額頭上,披散頭髮還遮掩,正猜想這老者是誰,哪知這老者突的向他問話,當下不假思索答道:“滾。”
老者一聽先一愣,忽哈哈大笑,笑得是歇斯底里,如鬼哭狼嚎,笑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收住笑聲。惡狠狠的盯著堯帝道:“我不認識漢字,這個‘滾’字陪了我二十多年,二十多年來我不敢讓任何人見到這個字,更別說向人問及,凡是見到這個字的人通通被我殺掉,沒有一個人能保住性命。而這些人的死,全是你所賜。”
堯帝沉聲道:“當年若非你屢次三番找上門來惹事,也不會激怒我書寫這個字。我給你解釋過多少次,你師姐師父之死是我的錯,我願意抵命,但是我心願未了,不能讓你取我之命,你就是不聽,我不想殺你,你卻有如一個無賴一般,我只有讓你知難而退。”
老者狂聲道:“心願未了,無非放心不下你女兒,既然現在悔恨,何必當初。當年師姐與我青梅竹馬,完全因為你的出現。你花言巧語騙了我師姐的心,卻又要離她而去,你是一個不負責任,豬狗不如的東西。這二十多年來你說你勤修道意,但我看你一點也沒遵從道家的道義。你先叛親又叛道,如此種種,你說你還有臉苟活於人世嗎?”
李瀚雖知此事他大師伯做的不對,這個散發老者為師報仇也無可厚非,但此人說話竟如此偏激狠毒,可以說是用刀子在剜堯帝的心,不由大怒,喝道:“你是什麼人?我大師伯已經說過是錯殺,況且他這幾十年來生不如死,你竟還如此百般責難。”
散發老者厲:“我是什麼人?四十年前我是一個不諳世故的無知小子,二十多年前我是一個一心要報仇的苗疆宗主。你大師伯二十多年前的這筆‘滾’字使我刻苦銘心,所以我將這個筆永遠刻在我身體上。”說著左臂一揚,長袖褪去,他的手竟是一個碩大筆頭。原來他將他的左手砍去,打造一個精鋼的筆頭裝於左腕上。這人竟做出如此偏激之事,可見他剛才的偏激之言,也不過是冰山一角。
散發老者繼續道:“現在我是海外怪宗宗主刀筆邪神海中飛。”接著又傲聲道:“怎麼?小子,想做我入中土以來的第一個筆下游魂。”
李瀚實沒料到這個散發老者竟是黑道六宗之一海外怪宗宗主、九大高手之中排名第六的刀筆邪神海中飛。更沒料到怪宗宗主海中飛二十多年前還是黑道六宗之一毒宗宗主。當年海外怪宗宗主花鳥島主屠一杵入中土助長孫冀攻打流水古墓,打破流水古墓之後就在也未返回海外。恰好海中飛被堯帝額上書字,無顏見人,遠走海外,哪知造化弄人,竟做了海外怪宗宗主。
堯帝在旁忽厲聲道:“那個海中飛就是你?早就聽說海外怪宗宗主殺人越貨,劫殺商船,看來二十多年來你習性依然未變。縱然我有千錯萬錯,但是二十多前你做毒宗宗主之時殺了多少漢人,做了多少虧心事?我若不逼你走,你不知還要害多少人。哪知你到了海外,依然不知悔改,真是可惡之極。”說到此處,降下聲調,緩緩道:“不錯,依我心性,這道家無為的修為是沒修到家,不過,這正好,我今天就破殺戒,廢了你的,免得你依然為害武林。”
王者之氣幻劍首發
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二十一章 論語克敵
海中飛桀桀笑道:“廢我武功?你以為你還是當年的你嗎?當年若非你心死隱居在這裡逃過公孫移一劫,你怎能列到九大高手之首。當年你雲‘半部論語治天下’,你以半部論語筆法打敗我,現在不是當年,你已老邁不堪,恐怕只有乞求你過世的恩師才能逃過我的刀筆之治。”
堯帝從桌底緩緩拿出他的三災硯與千鈞筆,呤道:“昔去雪如花,今來花如雪。不過無論花與雪,今天你都逃不脫我這論語之治。”說著不慌不忙的將千鈞筆蘸著三災硯中的濃墨。李瀚今日見堯帝千鈞筆狂書春風著高升。覺得他的字氣勢非凡,入木三分,但實難想象他還能同樣用此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