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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紫兒將老闆叫入屋中問道:“老闆貴姓。”那老闆低頭哈腰道:“免貴姓馮。”紫兒傲聲道:“馮老闆,今天的事,若洩露半句,殺你全家,”馮老闆忙連聲“不會、不會。”但是心中卻極為納悶,進屋之時,眼見李瀚好好的,怎麼一轉眼就死了,並裝進了棺材,但他也不敢問一句,眼見馬車漸漸遠去,暗說奇怪,莫非大白天撞鬼不成,但那小姑娘卻又長得那麼標緻,鬼哪有那麼漂亮的。這件事他一直悶在心裡不敢說出,一直過了二十多年臨死之時才告訴他兒子,並讓他兒子謹守秘密,但他兒子是一個酒鬼,一次酒後就失了言,整個納雍鎮都知道鄭記棺材鋪白天遇鬼之事,鄭記棺材鋪的生意頓時一落千丈,他兒子自是後悔萬分。
李瀚的這一招果然有效,他們一路過了黔西、開陽、餘慶,路上雖然有天南武林人士關關設卡,但均未識破。眼看過了鎮遠,出了鎮遠翻過一座大山就是岑鞏,岑鞏不遠就是黔西兩省交界地--和楊旗約定的豪賭鎮。在這座大山上行走,馬車極為不易。李瀚在棺材裡邊顛簸的難受,正暗想何時能走出這段路,車忽然停住了,他不知道天弓、雲箭遇上了最硬的哨卡。
這裡是兩座山峰之間的棧道,忽然斷開,當中是二三來米寬,深不見底的峽谷,峽谷上面扯了一個繩索橋,在風中搖搖晃晃,這卻是通往岑鞏的必經之路。追殺李瀚的人馬也知道過了岑鞏,衝過豪賭鎮,就進入江南的地盤,再想捉殺李瀚就極為不易,所以武玉琴率領怪宗與毒宗的人馬在這裡挨個盤查。
駱洛是演戲的天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各位大爺行行好吧,我父死的好慘,你們就不要再驚動他老人家了。”武玉琴冷冷的看著這一夥人。檢查他們的是一個胖頭陀打扮的人。胖頭陀站在離他們一二十米的地方,推開駱落道:“滾開,上頭命令,就是飛過一隻麻雀也要一根毛一根毛數數,看藏了東西沒有。”駱落乾脆躺在棺材上哭道:“我父親死了多日,屍體都臭了,你們也不肯放過,真是老天不公。”
胖頭陀一聽屍體臭了,猶豫了一下,但回頭一看武玉琴正盯著他,不敢放行,上去一把扯開駱落道:“媽的個巴子,臭了也要搜。”袁緣與紫兒見駱落被扯開,忙上前撲在棺材上道:“不讓搜,不許驚動我爹。”武玉琴冷冷道:“我看這幾個小狗很象當日的小狗,寧肯錯殺三千,也不能放走一個,把他們給我丟到山崖裡。”
駱落精明無比,一見苗頭不對,忙道:“不要扔我們,不要扔我們,我們讓搜。”接著朝天弓、雲箭道:“趕車的,麻煩你們幫忙,將這蓋開啟。”又上前拍著棺材哭道:“爹啊,兒子對不起你,要驚動你老人家了。”
李瀚在裡邊聽了個一清二楚,他知道駱落在拍棺材送信。心想今天脫身恐怕不易,他暗暗將天雲箭的弓箭準備好。剛好這時天弓雲箭一用力抬開了棺材板。駱落又叫道:“趕車的煩你們把我爹抱出來,不要讓別人動他老人家。”天弓雲箭答應一聲,俯身入棺要搬李瀚,李瀚對他二人輕輕搖了搖頭,示意此事瞞是瞞不過去了,悄悄將二人的弓箭遞給了他二人。
他二人頓時會意,拿起弓箭悄悄搭箭上弓,天弓猛一抬身喝道:“天傳六音”,說著三箭齊發朝左面射去。雲箭也是抬身接了一句:“血滿衣巾”,三箭齊發朝右面射去。天弓、雲箭的九九歸元箭有九種射法,各有各的妙處。六連發的箭法是特中之特,此箭在空中會斗然乍開,變成無數只小羽箭,殺傷力極強,故而這六連發一出手必然血滿衣中。果然六箭飛出,左邊、右邊的人呼啦啦的倒下了一片,那胖頭陀首當其衝,胸口中箭身亡。
駱落早已上前背起了李瀚,紫兒大叫道:“今天我們一定要殺過去。”抽刀欲攻向繩索橋,天弓叫道:“紫兒閃開!”說著搭箭入弦叫道:“七鬥星君!”雲箭應了一聲:“全來助君!”說著七箭飛出,飛向擋住通向繩索橋去路的海外嘍羅。本來打這種通道,他們的三連發箭最為合適,但當日在破廟他們為了破海外“滴水不漏”的陣已經射出,所以今天只能射這七連發箭。這七連發箭也是非凡不同,“撲、撲”連聲,中箭著紛紛倒地。
天弓、雲箭見已起到效果。拿起他們的大弓長箭攻了過去,他們知道今天不拼命絕難脫身,所以如猛虎一般攻了過去。海外眾島主沒料到,這二人如此勇猛,如此拼命,紛紛退開。駱落揹著李瀚隨後跟了過去,袁緣、紫兒抽兵刃斷後。
眼看就要衝到繩索橋旁邊,猛然一個老者搶身上前,一腳踢翻了天弓,又一掌打的雲箭翻了幾個跟斗。來人正是海外怪宗付宗主武玉琴。武玉琴一招打翻了天弓、雲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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