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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樵子有三十多歲,身材魁梧,面色黝黑,一付山裡人長相,李瀚一陣失望,這哪裡有大賢的樣子,但轉念又一想,真正的大賢藏首臥尾,說不定這個人就是大賢。
很快樵子就來到兩人面前,教主揹著李瀚閃身攔在樵子面前道:“你這首山歌是不是賀二侯引教你的?”那樵子上下打量一下二人反問道:“這山中還有何人能教得了這種歌?”教主冷聲道:“既然是他二人傳授,就該知他二人住處,快說棋盤峰往左走還是往右走?”那樵子傲然道:“問路哪有你這樣態度。我不會告訴你。”教主冷笑道:“你不怕我送你見閻王?”那樵子哈哈笑道:“怕死就不是二賢山的人,你二人不知善惡,不知懷有何居心,我怎麼能讓你二人去棋盤峰。”
教主嗤笑道:“好,好。”突然一拳擊在旁邊的一顆大石頭上,隨著拳頭,石頭“轟”的一聲被打為碎塊,教主又一把抓住樵子衣領道:“你既然不怕死,我就看看你腦袋有沒有石頭堅硬,殺了你後我再去找別人問,我不信二賢山沒有怕死的。”
那樵子眼見教主一拳竟能打碎大石頭,早已嚇得魂飛魄散,結巴巴的道:“別…別,我,我告訴你,往,往左走。”教主冷笑道:“我這人最佩服有種的人,你若硬撐著不說,我自不會逼你,哪知你竟是個軟蛋,一嚇之下就嚇成這樣,世上多一個你這軟蛋人有何用處。”說著忽一縱手將樵子拋入山谷中。眼見活不得性命。
李瀚頓時覺得氣憤填鷹,這教主竟能以自己的標準來判斷人的生死,視人命如草芥,當下怒道:“放我下來,你殺人如麻,我不恥讓你這種人背。”
李瀚怒火攻心,使勁一掙扎,想脫身下去,但覺得腰間一麻,全身動彈不得,想來這教主已經點了自己的穴道。教主不再多言,大步流星往左走走,山道愈來愈陡,又翻過了兩道山坡,迎面一座插天山峰聳立在二人眼前,峰甚是陡峭四處無路,只是崖上遍是松樹,從峰底一直到峰頂都有。這山峰一般人上不去,但那裡難得住身懷絕技的教主,他揹著李瀚,卻如天馬行空一般,藉著松枝落腳,飛快的上了頂峰。
教主來到山頂“砰”一聲,將李瀚放在地上,李瀚仰面躺在峰頂,藉著眼角的餘光,只見峰頂上極為平坦,有幾十丈多寬,他四周遍是黑猩猩與白鶴,遠遠的只覺峰兩側盡頭有兩丈多高的大石頭,大石頭天然成座椅狀,石頭後各伸出一株大松樹,遮住了肆無忌憚的驕陽。
不同的是,藉著眼角餘光左邊石椅上座著一白髮白鬚老者。松樹上站滿了仙鶴,其中的兩隻仙鶴立於他身後,不停的扇動翅膀替他扇風,右邊的石椅上座著一黃髮黃鬚的老者,松樹上爬滿了黑猩猩,有兩隻黑猩猩立於他身後持一把蒲扇替他扇風。李瀚心中暗猜,這就是樵子所言的二賢山,這山之所稱二賢就顯因二人所得名。
只聽教主高聲道:“老候,無惡向你問候。”左邊的白髮老人道:“老侯,有客來找你,是不是今天就到了,咱們不下了,改日從來?”黃髮老者道:“休想,我快屠了你的大龍,哪裡能休戰。”同時朝教主道:“是無惡啊,你來找老侯就該知規矩,我最煩別人打斷我所做的事情,你先下去呆會在來?”
教主沉聲道:“救人如救火,哪裡還能等到呆會兒,還望你施手。”口氣之硬,雖和著他一貫做風,但這哪裡是求人,李瀚不禁暗暗嘀咕。白髮老人連聲道:“不錯不錯,救人如救火 ,先罷了。”黃髮老者怒道:“不行,除非你先告負,否則就算天塌了這一盤棋也得先贏了你再說。”白髮老者“唉呀!”一聲道:“讓我告負?沒門!這不是賀二的脾氣,他是來找你的,關我屁事。今天,我不管了,非殺敗你不可。”
教主不耐煩道:“老候,我是無惡,這人你救是不救?”黃髮老者怒道:“去,去,去,管你是誰,不救就是不救。”教主也大怒道:“今天我不是以教主的身份來找你,來找你老候的是無惡,你還欠我一個人情,這人你若不救,就別怪我撕破臉面,不敬你是師叔,你破教的大罪,今天就要算算,我一定要擒你回去正法。”
白髮老者在旁插口道:“老候,這可是你天字第一號急事,我看,這盤棋還是不下的好。”黃髮老者怒道:“怎麼不下?我是老候,候是猴子的猴,跟賀二下棋賀是仙鶴的鶴,我們兩位早已不是以前的我們,我跟教中更無任何瓜葛,若有人找上門來尋破教而出之事,我自會奉陪,你操什麼心。”這一句話語意雙關,即是對白髮老者鶴二說的,又是對教主說的,李瀚也聽出了一個大概。這黃髮老者老猴乃是教主教中之人,破教而出,教規應該處死,可教主卻未擒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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