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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路大少在我酒吧裡,你一會兒小心點吧。”
糟了,先是將蘇潤蘇少燁給甩了,後來又沒給路瑛回電話,路瑛肯定要毒舌她了。
秦佳剛隨著孫瀾尚到了酒吧,就見到路瑛一臉怒氣地望著她,秦佳腦袋裡登時想到了對策,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抓著孫瀾尚的胳膊,帶著哭腔道,“小姨媽,我又困又累又餓,你先給我找個地方睡成麼?”
凌晨以後,秦佳終於在孫瀾尚的安排下躺上了乾淨的床。聞著清新被單的味道,有種落葉歸根的感覺,舒暢的很。
秦佳一躺床上就緊閉上了雙眼,可還是聽到了路瑛的冷音:“先裝睡吧你。明天再談你甩了蘇潤蘇少燁,並且在紀蒙的囑咐下、仍然沒給我回電話的事兒。”
秦佳閉著眼睛忽略站在她窗前的兩人,預想著明天路瑛會怎麼冷臉對她訓話,她媽或者彭安堯他媽會怎麼指著她的腦門冷眼對她教導。
想著想著,聽到她小姨媽孫瀾尚對路瑛笑道,“聽姨姥姥一句勸,遇到秦小佳,就是歷史也能憑空變成錯,天神也能彎腰吐白沫。你還是早早脫離苦海尋求新美人兒去吧,再拖下去啊,我看你們倆最後連親戚都做不成。你知道以前家門口的警察都叫小丫頭什麼嗎?彎著老腰叫她祖宗叫她媽,讓她趕快回老家。正義的警察同志都沒訓得了她,你肯定更不行了。”
呃,說得有禮,秦佳小幅度的點了點頭,又聽路瑛悠悠地回答孫瀾尚:“孫瀾尚,我現在忽然難以想象你死的那天我當如何承受。”
呃,這句離題的話貌似說得有點煽情了。
接著聽到路瑛繼續道,“到了那一天,我該對來賓說你是被圍巾勒死的呢,還是踩板路摔死的呢,還是被你的仇人給詛咒死的呢。”
秦佳想抬手蓋住能夠聽到外界聲音的耳朵,可沒來得及,聽到了室內一聲毫不隱忍的怒吼:“路瑛,你去死!”
最後聽到一聲悶拳聲、關門聲,世界終於歸於平靜。
秦佳入睡前,迷迷糊糊地想起了一句話,路大少果然是毒舌第一,難怪蘇少燁總心有慼慼焉地稱路大少為陰暗毒蛇婦。
章節目錄 誰說婚姻是兒戲(2)【修】
第二天,孫瀾尚是神清氣爽地來叫秦佳起床的,面色紅潤朝氣蓬勃。可一進入秦佳的臨時房間,就見到一條紅內內和一條白內內分別掛在陽臺好太太晾衣架上,眼熟。有股子怒火升起。
轉頭,秦佳正裹著被子睜著熊貓眼盯著她看。
孫瀾尚指著陽臺上的兩條內內,深吸一口氣,笑問:“秦小佳,怎麼睡一晚上變成貓科動物後還跟我玩上靈異事件了?怎麼回事?能解釋一下不?”
秦佳嘆了口氣,稍微騰出一點地方給孫瀾尚坐,再次抬眼看了看孫瀾尚,眼睛睜不開了……嘆道:“小姨媽,熊貓不是貓科動物,是熊科動物。”
“都一樣都一樣,那來說說陽臺上是怎麼回事兒?”
秦佳憂鬱地抬頭:“紅色表辟邪,白色表舉白旗投降。我昨晚夢到我媽和彭安堯他媽舉著砍刀要殺我,我爸還帶著他的喜羊羊說要我嫁給它。我記著從小我的床邊故事就是爸爸媽媽是天底下最愛兒女的人,而且跨物種戀愛是不會有好結果的,可為啥……”
孫瀾尚再也壓不住一腔怒火,尖叫著打斷她,“所以你偷出我的兩條內褲掛起來了?”
秦佳這頭小麋鹿登時嚇了一跳,向床後挪了好幾厘米,“我主要是為了阻擋彭安堯他媽,他媽太狠了……”
孫瀾尚霍地從床上站起來,忽然捏著秦佳的小臉蛋咯咯笑了起來:“秦小佳,你是不是擋不住彭安堯的攻擊了?我小姨是不是也知道你們倆再次見面了?”
秦佳呆呆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他媽是知道我們倆見面了,但我現在還能擋住他的攻擊。”
孫瀾尚忽略她後半句話,瞭然一笑:“怪不得小堯堯一大清早就敲開了我的門,給我一大箱子說是轉交給你的,又一口一個瀾尚姐的叫著,說讓我幫你向他媽說好話,原來我小姨又捲土重來了啊。”
“是啊,”秦佳點頭,“我永遠記著他媽是怎麼以校長身份壓我的,讓我一學期掛五科,補考不過,再一學期加上重修課共修了十二門課……我也記著我是怎麼在他媽游泳的時候,給她的櫃子加了一把鎖,讓她沒衣服穿的……”
真是高手對決……
半晌,孫瀾尚沒吱聲。良久,才拍著秦佳的肩囑咐道:“一會兒你起床去吧檯底下找箱子,小堯堯讓你親自開啟,我先去公司和眾女玩老鷹捉小雞去。酒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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