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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的鋼管舞女,絢爛的閃屏彩燈,大吼大叫的熟男熟女,聲色犬馬一派熱火。
舞池正對面的人群后面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放了有幾十瓶酒,一半以上已成空瓶。周圍圍著三男三女,路瑛,蘇潤,蘇少燁,以及三個陪酒女。蘇少燁隨著重金屬音樂有節奏的晃動著身體,一手舉杯猖狂的向下倒酒,一旁一個女人躺在床上仰著頭張著大嘴接著凌空倒下的紅色液體的酒,臉上表情享受,沒有一絲受辱的意味。蘇潤手摟著一個衣著漂亮的女郎,一手沿著女郎穿著黑色絲襪的腿部來回摩挲,偶爾沒進短裙,偶爾掐一下大腿根,抬頭和女郎舌吻。路瑛身邊的女人坐在他的腿上,路瑛將酒杯夾在女人的胸裡,在酒杯裡放根吸管,讓女人低頭吸飲。三個男人表情裡盡是玩味。
“路大少,瞧見沒有,這才是生活。看看這裡就因為你的歸來,夜潮的生意都漲了不老少。”蘇少燁將倒乾淨的空酒杯扔到桌上,轉身搖頭晃腦的對路瑛道。
蘇潤也喟嘆一聲:“果然路大少的魅力勢不可擋,居然可以讓夜潮的生意起死回生。”
“你們,少貧嘴了。”路瑛推開身上的女人,兩手撐開倚在沙發上,懶懶的說,“老闆娘聽到了,會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的。下次再來夜潮,不會再有小姐陪你們了。”
路瑛說的是夜潮的老闆娘痴姐兒,她一直對客人這麼自稱的。四十歲左右的女人,長相普通,但性格十分男人,很多人都說她其實是投錯胎了,明明應該是個男人。但女人啊,到什麼時候,都希望有那麼個人,可以拋開一切只愛自己,所以痴姐兒給自己弄了個這名字。開夜潮已經開了有五年了,從最初的小酒吧開到現在姑娘與名流都不少的夜店,說明能力和手段都不缺。之前跟過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兩年,後來男人找了新的小蜜,把痴姐兒踹了。踹了是踹了,但痴姐兒的名聲還是打了出去,沒人敢在閒著的時候來惹事。
蘇潤蘇少燁的話是誇張了點,夜潮倒不至於因為路瑛就起死回生了,但自從路瑛迴歸,這裡的生意委實是好了很多。有很多人慕名而來,想要和路瑛交個朋友,為促成更多的生意往來。每個夜店都有圈子堆,夜潮多的就是娛樂界的,不是專門的同性夜店,也有不少圈裡的知名人士前來。聚集的人士眾多,臺場上倒也能認識很多人,進而走關係發大財。
老闆娘痴兒姐在二樓就看到了路瑛三人,熄滅了一根菸,到吧檯調了三杯雞尾酒拿了過來。背景音樂依然震撼人心,舞池裡面的人像蛇一樣扭動著,氣氛嗨到要爆。
痴兒姐從人擠人的舞池中間穿過,走到三人面前,擺上三杯酒,就近坐到蘇少燁旁邊。
依然是皮衣皮褲,臉上濃妝豔抹,可煙燻妝下的眼睛依然憔悴乍現。開個這樣的夜店,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上檔的KTV都是需要嚴格制度,服務員都分三等的,甭說這個盡容易出大事的夜店了,操心的事不少,難怪痴兒姐都憔悴了。
“老闆娘最近生意好了,怎麼還反而憔悴了?”路瑛問痴兒姐。
痴兒姐笑著打哈哈:“老了,都不太能經受得起這幫年輕人的折騰了。路大少最近怎麼有時間來這玩了?”
路瑛也跟著打哈哈:“想老闆娘了啊。”
他們這樣的人,就很少能有實話從口中冒出來。
“痴兒姐你就不能換了你這套衣服嗎,在這裡面也不嫌熱。”蘇少燁高聲吼著,邊推著身邊的女人吼道,“去去,給痴兒姐那杯冰水去,降降溫。”
女人本來挺識趣,但識趣的時機不太準確,剛起了身就被痴兒姐給拍回了沙發上,“得,拿什麼水啊,坐著,就沒聽出來蘇少燁跟這貧呢,以後長點腦子,別成天總把心思放到胸上、不放腦上,趕明非得往你腦袋裡面塞點矽膠讓你長點記性。”
痴兒姐這身黑色皮衣皮褲都是掌門面用的,要是有道上的人來了,還能忽悠忽悠,這裡要的是氣勢,可不是氣質。她說話也從來都是毒舌婦,沒有女人的男人,就得讓自己像男人一樣活著。
這三位客都是能玩得主,一個是模特公司總經理,另兩個是啃老族富二代,以前沒少在夜潮廝混。但在大堂玩也就是喝點酒喊個號蹦個舞,花樣總共就那幾種,007,大冒險,再就無非是大堂的女人多點,夠勾搭的選項多,一起認識的不認識的一起吼完再比誰有錢。玩夠了總得不時的弄點新鮮的。
“今兒個玩得盡興不?不盡興的話,我再給你們找點新鮮的玩玩?”痴兒姐指著舞池旁邊的一張桌子,四五個美女和幾個男人正在玩大話骰,“那幾個美女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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