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燁給他媳婦兒買了輛車,後覺得不甘心,又給自己買了一輛。買完又沒辦法一起開回家,就打電話叫上了我。”
這還稍微說得通一點,只是他們還真是遊手好閒的少爺,除了吃喝嫖賭,大概就沒別的營業幹了。
“得,你們沒事兒了就繼續走吧,我也要走了。”
蘇少燁眼珠子一轉,有段時間沒見到秦佳了,都沒錢贏了,趕緊拉住路瑛:“哎走什麼啊,好不容易碰上,咱去瀾尚那玩兩圈吧?還有小佳,叫上她一起吧。”
孫瀾尚……路瑛皺眉,忽然想起自己居然把孫瀾尚扔在餐店了,尤其餐店裡還有個剛結了樑子的簡總。簡總那人他稍微知道一些,滿肚子的花花腸子,典型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剛剛被孫瀾尚那麼一踢,肯定要出損招陰招 。
路瑛邊開車門拔了鑰匙邊道:“在這兒等我會,我去叫孫瀾尚。”
路瑛原路返回,雖然有些急迫,但速度仍然不快不慢,夾雜在急速穿梭的車潮人流中,步伐沉穩又像個異類。路上發傳單的人,傳單雜誌剛遞過一半,見到路瑛嚴肅的神情小心翼翼的收了回來;拉著行人做問卷的人,問卷和筆剛遞過一半,欲出口的話也在見到路瑛的冷肅之後收回。
秦佳有人照顧,他大可不必太擔心,但孫瀾尚,急脾氣一上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無法預料她和簡安再起衝突會發生什麼事。他見過孫瀾尚和同公司的小模特發生爭執的情景,大約是小模特語不饒人說孫瀾尚借人上位,孫瀾尚硬把小模特的腿給踢成了骨折。簡安也是不好惹的貨,現在兩個不好惹的貨,簡安和孫瀾尚碰上,硬碰硬,難保會是誰吃虧,總之他不希望是孫瀾尚吃虧。
路瑛越想臉色越沉,可在經過餐店的玻璃窗剛要拐進時,腳步生生頓住。
玻璃窗裡面,孫瀾尚和簡安面對面而坐,後面空無人也,淡雅色燈光下的餐廳,只有他們二人。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窗射入,孫瀾尚食指上的戒指,盈盈的反射著亮光,晃疼了路瑛的眼睛。
桌子上擺著色澤鮮明的菜餚,大約是剛上的菜。孫瀾尚對著簡安巧笑嫣然,簡安挑著一雙勾人的眼睛,支著下巴不停的說著什麼。偶爾一張一翕的嘴唇停下,孫瀾尚提一提黑色禮服的前領瞪他一眼。
成年人的遊戲,永遠比年輕人的要放肆熟練。剛剛還弩拔劍張的氛圍,此時和諧美好。路瑛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推開玻璃門的手握拳收回,轉身離開。
路瑛今年三十歲,也談過很多次的戀愛,可從大學到現在,每個女人不是愛他的錢,也是從最初愛他的人到最後更愛他的錢。工作所致,他接觸的大多都是上層社會的名流,穿起衣服後西裝革履,脫下衣服便是風流禽獸,這樣的例子他見過太多。他認識的三十歲以上的男人,沒有不包小蜜的。當中的蘇潤是不婚族,一切找小蜜的行徑都不犯法。蘇少燁外面也有人,雖然對老婆始終如剛結婚那會的好,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根本不喜歡他老婆,不過就為了家庭裡面的相安無事四個字。
有段時間沒見到他們兩個人了,路瑛險些忘了之前的自己是怎樣和他們同流合汙的了。
愛情,曾經在他看來,那是愚蠢,沒有哪個男人會願意被女人禁錮一輩子。所以,即使他喜歡單純的秦佳,也不會真的想要和她結婚在一起生活,孫瀾尚亦是。看到彭安堯對秦佳的呵護,路瑛捫心自問,他不會呵護她一輩子,會膩會煩。看到孫瀾尚和別的男人巧笑嫣然,路瑛反躬自問,他不會願意讓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談笑風生,會厭會惡。
大約走到盡頭了。
地下停車場裡,蘇潤蘇少燁兩人倚著車門叼著煙等著路瑛,見到路瑛一個人回來,沒看到孫瀾尚,蘇少燁狐疑的問:“瀾尚姐呢?”
路瑛未答話,抬頭瞥了眼蘇潤:“煙掐了,去夜潮。”
“大白天的去夜潮?”蘇少燁剛問了一句,迎接他的便是路瑛的哐噹一聲車門響。
蘇潤和蘇少燁在原地呆站了一會兒,看著路大少滿是怒氣的疾馳離開,心有餘悸的互相對視了一眼,蘇潤問:“路大少要捲土重來?”
蘇少燁肯定答道:“瀾尚姐把路大少甩了,路大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路大少要重返夜潮的懷抱了。”
“路大少不是喜歡小佳嗎?”
“誰知道,估計他也就玩新鮮,看膩了模特就喜歡小清新,看膩了小清新就喜歡小妖嬈,現在兩個物種都不喜歡了,又重返女人的戰場。嘖嘖嘖,夜潮的女人又有福降了。”
兩人正談三論四呼五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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