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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景差點把手裡的茶水也扣了,震驚又崇拜地說:“難怪沈老師是老師呢,他物理肯定學得特別好!”
薛從事一口茶水差點噴他下巴上,掩著唇咳嗽了好一陣才緩過來,哭笑不得地說:“這跟物理有什麼關係,沈老師被稱作老師是因為他道行高深,堪為我等散修之師啊。元泱大世界和你那都是凡人的小世界不同,一切輩份都是按道行來排,他跟咱們雖無師徒之份,可是修為歲數擺在那兒,任何人也得稱他一聲老師。你跟他朝夕相對,若能得他點撥一二,修行上就受用不盡了。”
清景這回真的把茶碗扣了。
經過這兩個世界的相處,他已經知道了些深淺,努力地高估沈老師,看來還是估得太低了。可是誰知道萬仙盟叫個老師也有那麼多講究,在地球的娛樂圈裡不是人人都能叫老師嗎?他一直以為這裡也就是種客氣的稱呼而已。
提到老師這個說法的來源,他又想起了一個自己曾經近距離圍觀過,同樣也被稱為老師的人:“情感司那位萬老師怎麼也叫老師呢?他那麼年輕,出門還帶保鏢,難道也像沈老師那麼厲害?”
他難道不是因為當主持人才被人叫老師的嗎?
“你們妖修壽元比人類要長得多,外表可不都顯得年輕。萬老師歲數也不小,當年修為平平,就因為脾氣好被仙盟於會長請到情感司工作,結果在工作期間打破天性樊籠,現在大道通途、春風得意啊……你跟他多學學,好好做節目,將來也能有被人叫老師的一天。”薛從事捧著茶碗辛辛苦苦解釋著,說得口乾舌燥也不敢喝水,生怕蛇精還有下一句接著,害他真做出噴茶這種不雅的舉動。
清景點頭表示受教,不太有信心地接受了薛從事的祝福,拿抹布替他擦了擦桌子,就把這套風雅的茶具留給了薛從事一個人。
聽了這麼多勵志的故事,他得回去好好修行,起碼把言之大道弄通了,省得每到一個世界都得沈老師幫忙翻譯。哪怕剛開始只能聽不能說呢,至少可以預知別人要動手了,不至於太背動。他從架子上找出那套大道基礎的玉簡,兜在袖子裡,帶回了薛從事給他申請的小院。
那座院子位置略遠了些,好在清幽,正建在山間一條靈脈上,從山頂到山腳疏疏落落地建了十幾幢宅院,也不知都住著什麼人。但鄰居們顯然都是風雅又有修養的,山上翠竹成林、白石成列,有清溪緣山而下,梅花夾道而生,白鶴躍舞亭外,麋鹿競逐巖間。山間小徑曲屈盤繞,一步一景,無論遠觀近看都是一幅山水畫般的美景。
唯獨到了他自己的宅院前,畫風突然一變,院門口堆了半座牆高的紅玫瑰,把好好的清麗景緻全給破壞了。
——還把他的門封住了,想進都進不去。
清景計算了一下那堆花的價錢,實在捨不得鏟開它們進門,只好繞路從院牆裡爬進去,窩在臥室裡學習玉簡。
第24章
劍光如天河洩水,浩浩蕩蕩佔滿了所有人的視線。隨著這一劍橫出,原本就波濤洶湧的海水也像被劍氣吹動似的,從下方噴湧而上,幾乎吞沒了那座宮殿般的人魚研究中心。
劍氣橫掃過包圍著那座飛艇的機甲,便將那些人形機甲吹飛出去。下方的海水像是被這一擊刺激到,疊浪翻波地衝向上空,裹住那幾臺機甲便往水裡拖。駕駛員們被悶在鐵罐一樣的機身裡,螢幕上只剩一片白花花的泡沫,機身也被打得東歪西倒,光是重新調正機甲位置、恢復平衡就花了不少時間。
那艘飛艇的駕駛員也發現了有人在襲擊他們,立刻變換方向往自己人接應的地方飛去。
清景落在飛艇背上,藉著光滑的金屬表面一彈,連人帶劍縱向貼近自己的一臺機甲。這回救人為重,他也沒心思再採訪,躲過迎面射來的鐳射,對著機甲頭部狠狠劈了下去。
這一劍便斬斷了那臺有他十倍大的機甲的頭部。斷裂的電線在空中冒出瑩藍色火花,滋滋作響,機甲內部整個視屏全部黑掉,平衡儀、熱敏儀和感應器也隨著機甲破損而壞掉。那名駕駛員就像被人封住了眼睛和耳朵,想再調整平衡都調不了,搖搖晃晃地在空中飛了一會兒,就被湧上來的兼天白浪吞沒了。
其他機甲也在戰鬥中一一掉落,海浪似乎應和著這場激烈的戰鬥越揚越高,吞沒了孤島上的人魚研究中心,並追著清景的飛劍翻湧。
他就像興瀾星古老傳說中引導滅世洪水的人魚之神,腳踩浪尖,穿梭在廣闊無垠的海面,以自然之力懲罰不敬畏大海的罪人。
隨著一臺臺機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