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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藤條胡亂抽打。
南風雖然捱打卻並不老實,爬起身想要反擊,但靈研子並不給他機會,見他爬起,再度起腳將他踹倒,然後繼續抽打。
藤條上有刺,南風吃痛叫罵,“你這破籮筐,賣肉貨,哪個想要看你,日你老孃,老子跟你拼了。”
“你還敢罵我?”靈研子見南風罵的難聽,手上藤條抽打的越發快速。
靈研子雖然修為不深,卻已經有了靈氣修為,藤條抽來,破衣見血,南風氣怒發狂,但數次爬起都被靈研子踹倒,幾番努力,連靈研子的身都不曾近得。
靈研子用力過猛,藤條斷裂,就在靈研子環視左右想要再尋之際,南風瞅準機會,衝上去撲倒了靈研子,衝著靈研子的頭臉沒頭沒腦的亂揮拳頭。
靈研子躲閃不及,捱了兩拳,但她很快回過神來,抬腿膝頂,將南風撞了出去,隨手抄起一根樹枝,繼續狠力抽打。
南風不得起身,被打的急了,縱身摟住了靈研子的左腿,想都沒想就下了口。
靈研子狠辣異常,打他之時用盡全力,這次讓他逮到機會,哪裡還會留情,咬住靈研子的左腿拼命用力,恨不得咬下一塊皮肉才好。
靈研子驚聲尖叫,踢腿想要將他甩掉,但南風緊緊的抱著她的腿,竟然甩之不掉。
靈研子站立不穩,吃痛倒地,隨手抓過一塊青石砸向南風的腦袋,南風被打的天旋地轉,無意識的鬆了口。
“破落戶,臭潑皮,竟然咬人。”靈研子抽身急退,靠著一棵大樹檢查腿傷。
“日你娘,日你老孃。”南風被打懵了,雙手抱頭,只感覺手上全是粘稠的液體,不問可知腦袋被靈研子敲破了。
可能是南風滿頭是血的樣子讓她害了怕,亦或許是南風亡命的打法讓她生了怯,靈研子沒有再上前毆打,而是撇了南風,一瘸一拐的向來路走去。
“你給我等著,若是讓我逮到機會,看我怎麼折騰你。”南風艱難起身,頭上傷的很嚴重,鮮血一直在淌。
“我回去就與師父說,讓他把你攆走。”靈研子說道。
“你師父若是聽了你的,我把腦袋送給你,日你娘我嫌老,日你我嫌髒,你個破籮筐,你個大口井,早晚有一天老子把你扒光吊起來。”南風出身市井,從小就會罵人,多有穢語,不堪入耳。
南風叫罵的同時低頭抓了一塊石頭在手裡,但是等他直身站起,靈研子已經走遠了,南風用力扔出石頭,並沒有打中她。
失血之後渾身無力,雖然靈研子走的不快,南風卻無力追趕,扔出石頭之後便癱坐在地,捂頭喘息。
片刻過後,南風站了起來,拼命的向山路上跑,靈研子肯定會回到路上,她瘸了,走不快,回去趕車撞死這個狠毒的婆娘。
半柱香之後,南風回到了山路,卻發現騾車不見了,往前跑出一段兒,只見騾子已經拉著車走到下一道拐彎處了,而那可惡的靈研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此時頭上的鮮血已經自行止住,南風一路咒罵,向西坡住處行走。
早回的那些車伕見騾子自己拉車回去了,擔心南風會出意外,便出來尋找,見到南風滿頭是血,急忙將他扶上車,拉回了住處。
眾人問他怎麼落得這般模樣,南風不說實話,只說落馬摔傷,可不能跟他們說實話,不然他們會告之孫職事,萬一孫職事調換他清潔的範圍,他就沒機會報復靈研子了。
眾人見南風衣裳殘破,懷疑他沒說實話,但南風只說摔傷,他們也拿他沒辦法。
灶下的婦人們幫南風洗了血漬,挑了荊刺,以鍋底灰敷了傷口,又端來飯食與他吃,南風不吃,獨自回房。
南風受了窩囊氣,心中憋悶,一下午都在盤算怎麼報復靈研子,這傢伙太過狠毒,不是個東西。
晚飯過後,南風提著燈籠去了西山,叫花子都會抓蛇,他尋蛇去了。
次日清晨,照例駕車勞作,孫職事知道他受了傷,本來尋人替他,但南風堅持自己上工。
他記得靈研子房間的位置,孔一鳴等人搬拿馬桶時,南風進了靈研子的房間,將床上的薄被展開,將昨夜尋到的兩條蛇疊進了被子。
除了這兩條蛇,昨夜他還抓了幾隻蜘蛛,這幾隻蜘蛛捲進了另外那個床鋪的被子裡,若不是這傢伙藏了靈研子的衣服,也不會發生接下來的那些事情。
做完這些,南風搬起了房間的馬桶,那兩條蛇是無毒的,頂多嚇嚇靈研子,他感覺不解氣,想將馬桶裡的穢物倒在靈研子換洗的衣服上,但尋了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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