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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劇烈,越來越清晰,就像是有人拿著一把尖刀插在了你的胸口,然後慢慢的,讓你看著那鋒利的刀刃緩緩的刺入你的身體,你的肉在被一絲絲的隔開向兩邊兒擠,刀尖兒還在不急不緩的穿透你的皮肉,帶著後面的刀刃擴大著行進的長度,偶爾擦過你的骨頭,於是便會發出吱吱的摩擦聲。
這種感覺持續一會兒後,猛的停住,然後頭頂上突然穿下來一根粗大的鋼針,直接穿透頭顱,經過脖子,扎入脊椎,插下去,一直到腰部分成兩根鋼針,穿著你的大腿從腳心處鑽出來。
我的眼睛在那鋼針剛插入頭頂的時候就猛然睜大了,然後那鋼針越往下插,我的眼睛睜的越大,睜的我雙眼像是要爆出來似的,我甚至都感覺自己眼睛裡已經流出血來了。
渾身疼啊!痛啊!我忍不住在身上抓撓著,想要撕裂自己的身體,把那無形的東西從身體裡抓出來。
我忍不住大聲的痛呼著,哀嚎著,淒厲的尖叫著……
痛的我滿世界打滾兒啊,滾到哪兒踢騰到哪兒啊!擠著十幾個人睡覺的大炕被我一個人全給霸佔了,我滾過來滾過去,到處踢騰,如同十幾個精神病患者的症狀全都加在了一個人身上,然後在這一瞬間爆發了。
房間裡所有的人都被我反常的舉動給嚇著了,有幾個膽兒大的上前想要抓住我,結果要麼被我抓傷,要麼被我踢飛,更慘的被我咬掉了胳膊上一塊兒肉。
警察來了的時候,我已經昏迷過去了,確切的說,是不疼了。
那種疼痛,絕對是讓你剛昏過去再把你疼醒的痛,想昏過去就算了?沒門兒!
我被兩個警察抬了出去,送到了醫院。
醒來的時候,我正躺在病床上,右手還銬在床頭的金屬管上。我聽見醫生在和警察說:“這個人可能是間接性精神病發作,目前還不能確診,我們還需要檢查他是否有癲癇病,或者家裡是否有患精神病、癲癇病的……”
我忽然想到,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或許因為我有這個病,不用再住看守所了啊?
可惜的是,我在醫院裡只躺到了第二天的下午,便再次被押回了看守所。不過這次我享有了特殊的待遇,被扔進了一個單間兒,門外有專門的一個警察看守。
那是個只有三平米左右的房間,我躺在窄小的單人床上,無奈的看著泛黃的牆頂。
這他孃的還不如在那個大房間裡呢,好歹有那麼多人在那裡扯淡,還熱鬧點兒。可這裡算個啥?關禁閉麼?
一種從未有過的孤獨和失落感,襲上了心頭。
這種感覺讓人很害怕,就好像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生物都死光了,只剩下了你自己,而且,這個世界只有這麼大點兒的地方,你不能出去,出去就會死,在這裡待著,只能等死。
還有,最讓我害怕的是,我不清楚那個狗日的散魂咒多長時間發作一次,要是每天來那麼一兩次的話……我還不如直接在這裡撞牆撞死得了,受那個活罪幹嘛啊?
真的,我當時真的想到要自殺了。
人的心理,有時候就是這麼的脆弱,誰也別跟我吹牛,誰不服誰試試去,關進看守所裡面,整天過著不見天日的生活,這還不算,再把你扔到一個單間兒裡,一個人,冷冷清清的,孤獨和寂寞陪伴著你,沒有任何的希望,沒有任何活物搭理你,你還得每天承受病痛的折磨,還是一種非正常的、極其痛苦到無法想象的病痛折磨,
想象一下!
就在這種複雜的讓人發狂的心理狀態下,我渾渾噩噩的睡著了。
我被噩夢驚醒了,嚇得一腦門兒的冷汗,被褥已經被我踢的掉到床下一半兒了,到底是做了什麼噩夢,驚醒的那一刻,我就給忘掉了,很奇怪的感覺,很奇怪的夢。
屋子裡沒有燈,黑漆漆的,過了好一會兒,我才適應了屋子裡黑暗的光線,感覺到了寒意,我急忙拉扯著被褥裹緊了自己,就那麼呆呆的坐在床上。
我忽然想到,距離昨天晚上散魂咒發作,快二十四個小時了吧?會不會是每隔二十四小時發作一次?
要不要自殺?我腦海裡突然跳出了這個可怕的想法。
“我操!”我狠狠的一拳砸在了牆壁上,砰的一聲,手上傳來劇烈的疼痛,我咬牙切齒的自言自語道:“老子還要活下去,老子還沒那麼慫!老子是爺們兒,是頂天立地的好漢,老子頂得住……”
不斷的呢喃著,給自己打氣,鼓勵著自己。
突然,心臟處傳來被針刺痛的感覺,隨即,千萬把鋼針穿透了我的心臟,將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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