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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滿足於窮奢極欲的感官享受,電影正在變成一種極盡奢侈之能事的炫耀性消費,每一個電影行業從業者似乎都在談論票房和成功,彷彿只有這些才是電影本身。”
“但是,電影難道不應該就只是電影本身嗎?電影是黑暗中的歡笑和淚水,電影是廢墟之上綻放的玫瑰,電影是少年懵懂的夢幻,電影是戀人在光影中的回憶,電影是你我生活中最美好瞬間的定格,它永遠只應該和我們的美好生活與心靈聯絡在一起,而不僅僅只是一串串的數字。”
“這句話從我嘴裡說出來,似乎有點不可思議,但就我個人而言,做電影,第一個考量的因素是市場!”
“現在的電影觀眾普遍年輕化,不止中國,美國的主流觀眾比我們觀眾的平均年齡更低,去電影院看電影是年輕人的生活方式之一,所以我拍的電影是以年輕人為訴求點的,現在有一個統計,說我們的電影觀眾平均年齡二十四點幾歲,就是大學在還有剛剛成為上班族這麼一個年齡段,你如果在電影裡探討人性,探討苦難,這種話題就不合時宜。所以我的電影很多上了年紀的人看不慣,覺得很膚淺!”
“當然,為了做到這一點,國產電影除了繼續努力提高藝術和技術標準外,也必須要解決一個越來越迫切的問題:國產電影一定要在題材範圍和審查尺度上給予放寬,最起碼要做到同公映進口片一個標準,做到人家能拍什麼我們就能拍什麼。因為就算暫時技不如人,但我們也不能自縛雙手,否則連拼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有人擔心放開尺度後國產電影肯定會生產出更多的垃圾。對於一個開放、公平、自由競爭的市場來說,這是不可避免的。但這是電影人的合法權利,沒有任何人有權力要求所有人都和你的審美趣味一致。好和壞請交給市場,不要再用單一的趣味來評判藝術創作。”
“繁榮健康的電影市場肯定是各種型別都具備的,既有爆炸打鬥追車,也有言情浪漫溫馨,當然也得有小清新和其他各種趣味。如果各種趣味的觀眾都能在這個市場上找到自己想消費的型別,那麼市場自然會完成創作型別的引導,同時為其他各種型別的小眾電影都留出足夠的生存空間。”
“我的新電影《唐人街老手》因為涉及到官場勾結、工人討薪的問題。擔心審查方面的原因,才把大部分取景放在了泰國。”
“新電影講什麼?簡單來說就是個警察抓罪犯的故事,題材很老套。”
“不,我覺得當下的電影市場已經不存在新的型別片了,如何在既有的題材下,漂亮的講述一個新的電影才是我們這些做電影的應該追的!”
“導演群體必須要年輕化,那些認為電影應該端著的導演不會被這個時代留念!我的《那些年》你讓那些四五十歲的大導演們去拍,就算我給他們劇本,他們也不會拍出觀眾想要的樣子!”
“當然也有困擾。我現在也算是知名導演了,影響力變大了,所以,確定電影專案的時候,要考慮正確的三觀,不能引導年輕人走向犯罪,所以我的電影絕對不能出現反派勝利,更不能出現窮兇極惡的奢侈觀念!”
以上就是有關沈臨與筆者交流的相關內容。
這個年輕人跟我想象的不太一樣,我之前一直認為他的成功只是因為他的粉絲眾多。
一番交談,我發現這個作家轉型的導演遠比我們一些在電影行業浸淫幾十年的電影人更清楚電影的本質,更清楚當下的中國電影!
他了解國產電影面臨的困境,更能準確地抓住觀眾對於電影的要求。
瞭解了這些,他拍出來的電影,票房很高也就不足為奇了!
引用一句《時代》對於沈臨的看法‘下一站,大師!’
第二十九章 我不可能成為大師!
《大眾電影》的誇獎再次將沈臨推上了風口浪尖。
沈臨的粉絲在他的安撫下,倒沒有怎麼用‘大師’這個所謂的稱呼,倒是一些別有用心的媒體經常使用這個詞彙!
引得不少網友紛紛吐槽,稱沈臨哪裡配得上大師的稱呼。
“拍了兩部大賣的商業電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老謀子都不敢說自己是大師,沈臨憑什麼?”
“抵制沈臨!”
這裡面肯定有水軍帶節奏!
沈臨看在眼裡,各種憋屈,人家都說了‘下一站,大師!’注意,這還有個前提呢!
前次《時代》的稱讚,沈臨還能躲得過去,這次剛好趕上《唐人街老手》的宣傳期,這種時候,沈臨再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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