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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這死丫頭怎麼這麼跟爹孃說話!可是再想想之前爹孃拉著臉逼自己時的態度,便也能理解夏至一些,所以便忍著沒有出聲。至於柳鳳萱就更是了,從去年分家起,她就不知不覺地開始依賴女兒,但心需要出頭的事,她只要等著,女兒能把一切都安排好。
夏永富坐在炕上算了一下,那房子再讓三兒子一家住兩年,就可以歸自己,似乎很划算,這樣就等於他把以後的養老費都提前給了,自己這兩年還賺下了租房子的錢,於是點頭說道:“罷了,到底兒孫一場,我也不逼你們,兩年就兩年,只是兩年之後一定得搬出去,別再想什麼辦法跟我打賴!”
夏至說道:“爺你放心,兩年之後,就算你求我們住,我們也不會繼續住下去的,只是今天這事不能空口無憑,像之前分家時爺答應我的以後什麼也不朝我們這房要,一點都沒算數,這次咱們還是立個字據吧,以後若有別人說起爹不對爺奶盡孝,我們也好有話回人家。”
夏永富又惱了,吼道:“立什麼字據立字據!跟自己親爺、親爹還要立字據!”
夏至說道:“沒錯,我就是這樣的,如果不立這個字據,那剛才所說的一切都不作數,我就不住,爺和奶還能真到西廂裡,把我們一家五口全都拖出去?哼,到時候可別說我們把柵子圍起來,永遠佔下那房子!”
夏永富沒辦法,只好說道:“行,字據就字據,去找紙和來,咱們這就寫文。”
夏連升小時候念過幾天學堂,差不多的字都會寫,於是便讓他執筆,一示兩份把文書寫出來。
寫完之後夏至接過去看了看,說道:“爹,簽上名字吧。”
夏連成站在那裡尷尬地不敢動,夏至生氣,乾脆沾了墨汁在他手上印了兩下,又看著夏永富按了手押,這才把文收起,拉著柳鳳萱和夏連成出屋回西廂去了。
尤氏和田氏沒想到鬧來鬧去,竟然鬧得她們要給夏永富和崔氏養老錢,心裡老不是滋味,兩人也拉著夏連舉和夏連升回屋想對策去了。
他們都走了之後崔氏說道:“我說永富,名咋覺得這事不對勁兒呢,不是說要把羅湘芸攆出去嗎,怎麼攆來攆去,這人沒出去,老三該掏的那份養老錢咱們也沒得著?”
夏永富想著也覺得不太對,可是想想兩年後自己能收回西廂那規規整整的三間房子,又覺得賺到了,說道:“算了,就算沒這事,你當還能從老三那得到什麼,你看夏至那死丫頭的樣兒,屬鐵公雞的,這好歹還能鬧個房子呢,到時候不管是老大用還是老二用,都讓他們掏錢,銀子不就有了!”
崔氏想起尤氏和田氏也有氣,道:“可不是,我看兒子這東西,哪個也慣不得,你說向著老大和老二家這麼多年,到了要關鍵的時候,根本就不和咱們一條心,慣出兩個白眼狼來……”
再說夏至和爹孃出屋回到西廂房,羅湘芸和夏川還在惴惴不安地等著,本以為沒準夏家又要暴發一場大戰,可是沒想到夏連成三口就這樣平平靜靜地回來了。
她看著夏連成緊張地問道:“連成,到底怎麼樣了?你爹是不是還不容我們?”
夏連成說道:“不,沒事了,我爹已經不趕你們了。”
“不趕了?”羅湘芸有些奇怪,問道:“之前不是還發火,讓你趕我們走嗎?”
夏連成向夏至看了看,說道:“本來是不讓的,要麼我們一起走,要麼你們母子走,可是九兒和他算了一通賬,算完之後我們就又可以在這裡住兩年了。”
羅湘芸聽得直髮愣,心想鬧了半天還是夏至這小姑娘救的自己母子。
柳鳳萱也道:“是啊,我都不知道九兒是怎麼算的,反正算來算去,把我們該給爹的養老錢算沒了,還讓爹欠了我們十六兩銀子,我們住兩年多,把這十六兩抵消再走。”
羅湘芸聽了蹲下身子,對夏至說道:“真沒想到小九兒這麼有本事,二孃和夏川弟弟謝謝你,要不然我們母子真的只能離開夏家了。”
夏至雖然不打算強行把她們趕出去,可是也沒想真把她當什麼自己的二孃,斜了下眼睛說道:“別,我可不是為了你,我是不想和我娘辛辛苦苦蓋起來的房子白便宜了別人,你用不著自作多情。”
羅湘芸一臉尷尬,
柳鳳萱連忙來解圍,道:“妹妹不用把她的話往心裡去,九兒向來刀子嘴豆腐心。”
夏至心裡窩火,道:“娘可別抬舉我,我心眼壞著呢,誰都別拿我當好人!”
說完進到北屋收拾自己的被子往南屋抱,邊抱邊說道:“爹,你會做爬犁麼,會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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