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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疑問,我沿著船舷向船行駛的方向走去。
來到船頭處,我看出這艘船的大小,它的長度大概有幾十米。
在船頭附近,我看到一個身材矮小的人,正蹬著一個凳子,趴在船舷上,將頭伸出船舷眺望。在這個矮人一邊眺望,還一邊自言自語幾句。我立即聽出他說的是日語。沒錯,這個身材矮小的人定是島國人!
透過我們對泉老漢的調查,對它是島國間諜的懷疑先入為主。眼前這個人,個子同樣很矮,說著日語。因此我馬上將它定義為我的敵人。
發現敵人就讓將其擊斃,我伸手找我的挎包想掏槍,結果發現挎包也不見了。
“可能是敵人繳了我的槍!”越想越生氣的我,正盤算著如何撲上去,用最簡單、最殘忍的方法,秒殺掉眼前這個矮小的島國人。
剛要撲上去,水面上颳起一陣冷風,吹得我直打哆嗦。
這陣冷風也讓我冷靜下來,我仔細一想:如果是敵人抓到我,那必須把我五花大綁的關起來。可是這些人既沒有綁我,也沒有關我。反而讓我躺在一張很舒適的床上,雖然床很小,但想到島國人的身高,那還是算得上是比較寬敞的了。
船舷旁凳子上的這個人也看到我,艱難的從凳子上蹦下來,微笑著走到我面前,向我略鞠躬禮貌的說道:“嘔哈呦狗茲以嗎蘇(你好)!思羽君你醒了,休息的怎麼樣?”
我見對方沒有任何敵意,而且如此有禮貌,就要還禮。但看清楚他的臉以後,我整個人都僵住了!
它……它……
我想我肯定是死了,因為我對面的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泉老漢!
看到我驚訝的表情,泉老漢說:“思羽君,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是不是江面上風太大?你還是回船艙休息吧!”
看著泉老漢的臉,我半天才蹦出半句話:“你是……泉……泉……小泉……”
對方笑道:“怎麼了思羽君,你不認識我啦,我是小泉純二!”
等等!“小泉純二”?我的大腦開始飛快的思考:小泉純二好像是泉老漢的父親。
想到這裡,我便問他:“那小泉二郎是誰?”
對方先是一愣,緊接著又笑道:“哈哈!二郎是我剛出生的兒子呀。他的名字,還是你給取的呢!”
聽了小泉純二的話,我非常吃驚。面前這個似乎和我很熟的,但我卻完全不認識的人,令我感到極為疑惑不解。
如果說,他確是泉老漢,可是泉老漢已經死了,而且死的很透,不可能再活過來!
如果說,它是泉老漢的父親,那就更不可能了。
突然間,一陣強烈的不安籠罩了我。
從我所處的位置能看到位於船體中部的船橋(1)。在航燈餘光的照耀下,我看到船橋舷窗下面有三個蒼勁有力的楷體字“神戶丸”。
看到“神戶丸”這三個字,我再一次大驚。用恐慌的目光注視著面前的小泉純二,顫抖的問它:“這艘船是神戶丸號?我們正在長江上嗎?”
小泉純二點頭回答:“正是!”
我想,我絕對是在做夢。在夢中,我登上了失蹤的日本運輸船——“神戶丸”號,又遇見了泉老漢的父親,當年的小泉純二。而且它似乎和我非常的熟,連兒子的名字都是我給起的。
可是身邊的一切告訴我,周圍的一切是那麼真實:江面上陣陣冷風吹著我,讓我不時打個寒顫;江水拍打船底的聲音,聽得如此的清晰;面前這個生了一幅惹人厭惡臉孔的島國人,看上去卻是如此的真誠。
我想再次確認我沒有瘋,就問了它一句只有在科幻電影裡才經常出現的臺詞:“現在是哪一年?”
小泉純二依然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又笑著說:“思羽君,你究竟是怎麼了?還沒有清醒嗎?連現在是哪一年都不知道了?哎!今年可不是好年份呀,天皇的投降詔書就要下來啦,我們必須抓緊時間撤回去。不過,也許回去以後,我們就能過上太平日子啦!”
聽他說了這麼多,想弄死它的想法再一次冒出來。可是我還沒有弄明白這一切是怎麼回事,我必須冷靜,冷靜!現在絕不能出手殺了它。
冷靜下來以後,我問道:“難道說,現在時1945年?”
小泉純二平靜的回答:“正是1945年,昭和20年。”
聽到“昭和”二字以後,我的氣又不打一處來。可能是平時受到子怡和小林的薰陶,讓我對帶“日”的東西從心裡就是那麼的煩感。
想秒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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