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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怡繼續裝模作樣道:“那就好,那就好,醫生沒說什麼吧?”
我坐到她的床頭,答道:“醫生覺得很神奇,問我是怎麼讓你……這樣一個黃花大閨女懷上的?還說準備把你推薦到‘中華奇人奇事’裡頭!”
聽我說完,子怡小臉頓時紅了,說道:“討厭!真討厭你……”
然後摟著我的腰,頭枕著我的大腿,繼續說:“人家是想看看,你到底在不在乎我,能不能禁得住考驗嘛!來的時候,你和那個郵局的老大媽合起火來氣我,我才想出這麼個辦法整你!不過,我媽媽說的沒錯,她一眼就看出,你楊思羽這個小夥兒不錯,是我能託付一生的人。”
我很不虛心的說:“是呀,在搞定你之前,要先搞定咱媽嘛!”
氣的子怡直擰我的大腿,擰完了,說:“我餓了,覺得胃裡特別空。我想吃點東西!”
這大夜裡,去哪弄吃的?我剛想到這裡,就聽見有人敲門。開門一看,原來是縣公安局的同志。他拎著兩個大袋子,站在門口說:“楊工,我就不進去了。剛才局長吩咐,看看你們還需要什麼?我詢問了醫生,說張工醒了以後可以吃些流食。我買了些吃的和飲料。”
說完把東西放到地上,又和我寒暄幾句,就走了。
真是想什麼有什麼,看著兩大袋子吃的東西,子怡翻出一堆八寶粥讓我維塔喝。我喂她喝完三罐,她居然說,要吃吮指原味雞。我勸了她半天,她才將就摟著一罐沒開啟的八寶粥,又睡著了。
這次她是熟睡了,我坐在床邊,聽著她均勻輕微的鼾聲,用手輕輕撫了撫她的頭髮,感覺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幸福感……
子怡睡熟後,我躺到旁邊的床上,開始回憶這一天在彭澤縣的經歷。今天一天所發生的事情,像演電影一樣,在我腦子裡又過了一遍。
想到了這封遺書,從兜裡將其取出,開啟後,仔仔細細的又閱讀了一遍:“
我沒有時間了,它們就要來了!
入口座標:北緯30°00′00。00″東經116°44′44。44″
北緯30度,永無止境的死迴圈!”
用子怡發明的“張氏推理法”來推理:首先想到了什麼?我首先想到了,寫遺書者可能出於情況緊急,只是匆匆留下一個座標點,應該是個“入口”。
那麼,這個所謂的“入口”是什麼的入口呢?
遺書中也有和劉叔信件中完全相同的一句話:“北緯30度,永無止境的死迴圈!”這說明,這個死者泉老漢,肯定和劉叔之間有一定的聯絡。那他們有著什麼聯絡呢?
為什麼他要說自己沒有時間了?“它們”要來了,“它們”二字為什麼不用“他們”或“她們”呢?“它們”是誰?也許不能說是誰,應該說,“它們”是什麼東西?
泉老漢是日本人,他來中國據說是要尋找失蹤多年的父親。難道說,他父親也和這件事有關?
泉老漢一家七口,到底是自殺還是他殺?如果是自殺,原因呢何在?是什麼樣的理由,能讓一家七口人全都用同一種方式自殺呢?
我真後悔,大學時沒有選修《刑偵學》這門課。
我認為,還是他殺說的過去,可以解釋的通。
可是,兇手怎麼可能用同一種方式,分別在七個房間,吊死全家七口人呢?在吊死其中一個人的時候,家裡其他人在做什麼?難道他們在等待著被吊死嗎?還是想不通!
再說,在泉老漢家,沒有發現任何其他人的蹤跡。就算是職業殺手,也不可能不留下蛛絲馬跡……
還是再等等,看看小林他們能不能再找到什麼線索。也許等驗屍報告出來,會有新的線索。
帶著這些疑問,我慢慢的睡去……
第二天,很早我就起床。子怡也起來,她是個有著早睡早起良好生活習慣的女孩。
我幫著子怡梳洗完以後,扶著她下樓遛了一大圈。邊走她就邊喊:“餓!”
遛完彎兒,我們一進醫院,正好撞見昨天的那個無奈醫生。我問他,子怡能吃些什麼東西。
無奈醫生今天的態度特別好,說可以吃比較軟的半流食。
子怡急忙問道:“大夫,餛飩行嗎?我想吃早點攤的餛飩!餛飩泡油餅!”
無奈醫生急忙無奈的告訴我們,這一帶早點攤沒有賣餛飩的,超市有賣的,可以讓我買回來,護士站有電磁爐,可以提供我們使用。
子怡一聽,美壞了,點名要吃“龍鳳大雲吞”。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