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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水泱就對著王子騰抱了一下拳,等待著王子騰的回答。
而王子騰早在看清水泱的樣子的時候就僵在了那裡,心中更是飛快的閃過好幾種想法。
這麼會就這麼巧的在這酒樓裡碰到了這位?到底只是巧合,還是……垂下頭,掩住自己眼中各種複雜的情緒,王子騰握著酒杯的手不由的就緊了緊。
“兄臺,兄臺”,水泱看著眼前的這個低著頭神遊天外的人,眼裡不易察覺的閃過一絲警惕和疑惑。
聽出了水泱聲音中的疑惑,王子騰立刻就收斂了自己的所有情緒,放下手中的酒杯,王子騰自然而然的就把手藏到了袖子裡,死死的掐著自己的手心,面色平靜的抬起頭看著水泱說道:
“抱歉,我剛剛早想事情,一時入了迷。”
“原來是這樣啊,倒是我們打擾了兄臺。”水泱雖然話裡帶著笑意,但要仔細看的話,眼睛裡卻是一片平淡的冰冷。
“這位爺,真是不好意思,我們酒樓的位置都滿了,就您這還寬敞些,這位客人想在您這拼個座,您看……”
能在酒樓裡做店小二的人無不例外的都特別伶俐,眼看著氣氛有些不對,店小二立刻就上前對著王子騰解釋了起來。
聽得店小二的訴說,王子騰鬆開了自己藏在袖子裡的手,重新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王子騰便看著還在自己面前站著的水泱說道:
“請坐吧。”
“呵呵,多謝兄臺”,水泱對著王子騰一拱手,便不再扭捏的坐到了王子騰的對面,水泱身邊的侍衛便是在看了王子騰一眼後,便面無表情的站在了水泱的身後。
對著還等在旁邊的店小二說了幾個菜名,水泱便含笑著看向了窗外。
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王子騰藉著舉杯時衣袖擋住自己臉的那一瞬間,飛快的往水泱那裡看了一眼。
這個人還是一副不顯山不漏水的模樣,誰又能想到,就是這個總是帶著謙遜著笑容的人,暗中操縱了一場又一場的爭鬥,最終贏得了最後的勝利,登上了那個高不可及的位置。
“兄臺也是京城人士嗎?”不知何時,水泱竟把視線轉到了王子騰的臉上,笑盈盈的看著王子騰,水泱的語氣中帶了一絲的試探。
聽出了水泱話中的試探之意,王子騰雖然面上依舊如常,心中卻是波濤洶湧了起來。
自己是必然要走上仕途的,早晚都有在官場的一天,既然如此,自己何不就此找個機會在這位的面前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畢竟自己這輩子可是不打算在和賈家攪合在一起,站在那位那邊了,既然知道這位才是最後的贏家,自己如果還沒有一點表示的話,也就白白又來了那麼一遭。
暗自在心裡做了決定後,王子騰就放下手中的酒杯,看著面前正等待自己的回答的水泱,認真的說道:
“在下祖籍是金陵,不過我們這一房從祖輩起就搬到京城了,所以在下也算是半個京城人士了。”
11水泱(下)
“原來如此,我看兄臺這通身的氣派就不像是一般人家的,這京城中的世家大族我也是知道幾家的,不知兄臺是……”
水泱一邊暗自在心裡默想著朝中所有祖籍在金陵的官員名單和品級,一邊繼續帶著溫潤的笑容打探著王子騰的家世。
“這世家大族的名頭卻是與我們家沒有一點關係的,家父早亡,族中也沒有什麼像樣的人能夠幫襯一下,現下里也只不過是萌祖蔭,不至於沒飯吃罷了。”
王子騰知曉水泱的打探之意,便也順著他淡淡的說明了一下王家如今的處境。
“這倒是我孟浪了”,沒想到自己自討了個沒趣,水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由得訕笑了一下。
“在下姓江,又因在家中排行老四,所以家中便取名為江泗,不知道兄臺如何稱呼?”
說著,水泱就以手指沾酒在王子騰面前的桌子上寫下了“江泗”這兩個字。
王子騰聽到水泱說自己姓江的時候心中就止不住的冷笑,這江流可不就是由水彙集而成的嗎?
等到水泱說道自己名字是江泗的時候,王子騰差點沒忍住悶笑出聲,誰又能想到那個以後掌握著所有人的生死,威嚴十足的皇帝如今竟然會用一個如此簡潔的化名在這市井之中,試探結交一個陌生人呢?
端起桌子上的酒杯,接著飲酒的時機,王子騰迅速的把自己所有的情緒都收斂起來,而後便笑著說道:
“江兄的名字倒是有趣,直接以和排行的同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