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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要是再這樣取笑妾身,妾身可就要去找太太做主了。”
本是想說的嚴肅一些,誰知話還沒說完,吳氏卻是已經忍不住笑了出來。
“咳咳”,看著吳氏用手帕捂著嘴角笑的樣子,王子騰終於感覺到了一絲的不自在,端起被自己放在小几子上的大紅袍喝了兩口,王子騰才繃著一張臉對吳氏說道:
“你說的是,明日就要到國子監正式上課了,趁著這時候我還是要多溫會書才行,我這就去書房裡看書了,晚飯我也不回來了,你讓人給我送到書房裡。”
說著,王子騰就從大炕上下來,匆匆的走到門口。
抬起手,掀起門上掛著的簾籠,王子騰忽然就停住了自己的腳步。
“這些時日我怕是沒有時間過問這府中的事了,府中的一些瑣事還是要你多多費心。”
“大爺放心,這府中的上上下下妾身一定會打理好的,絕對不會給大爺添麻煩,大爺只管好好讀書便是。”
看著王子騰帶著歉意的眼睛,吳氏卻是滿心的欣慰,只要大爺能夠讓沒有後顧之憂,府中的這點事又能算的了什麼呢,左不過就是自己多費點心思。
“如此,我便放心了,秀柔,我一定給你掙個誥命回來。”
垂下了眸子,沒有去看吳氏的聽見自己這句話時的表情,王子騰就掀開了手中的簾籠,去了外院的書房。
吩咐小廝在面前看著,不準任何人進來打擾,王子騰就坐在窗前的書桌上,一頁一頁的翻讀著《史記》、《四書》,就連用晚飯的時候,王子騰也是一隻手拿著筷子,另外一隻手仍舊握著書本。
第二天卯時,王子騰準時出現在了國子監裡,仍舊是由上一次帶著王子騰進國子監的郭主簿帶領,王子騰熟門熟路的跟在郭主簿的後面進了琉璃牌坊辟雍的廣業堂。
廣業堂裡授課的孫教授正在講授著四書中的《中庸》,看見郭主簿帶著王子騰出現在廣業堂門口的時候,孫教授的眼中明顯的閃過了一絲的不悅。
放下手中的書本,孫教授看著堂下坐著的學生說了一句“把我剛剛講的那一句的的意思在紙上寫一遍”後,這才慢吞吞的從堂上的椅子上上來到廣業堂的門口。
“郭主簿今天怎麼有空過來,老夫那《中庸》才講了一半呢”,意思是沒事就趕緊走吧,別在這耽誤老夫我講課。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和郭主簿不對付的原因,孫教授撇著嘴說了那麼一句後,就把目光放到了別處,看都沒看跟在郭主簿身邊的王子騰一眼。
“呵呵,孫教授,孫夫子,這是怎麼話說的,下官怎麼敢耽誤您授課呢,咳咳,下官是得了祭酒大人的吩咐才過來的。”
尷尬的笑了兩聲,郭主簿才往旁邊讓了一步,把站在身邊的王子騰推到了孫教授的面前說道:
“這是都太尉縣伯王公的後裔,昨日拿了名帖過來拜見了祭酒大人,祭酒大人就把他安排到了這廣業堂,下官也是聽了祭酒大人的吩咐才把人帶到了廣業堂。”
“哼”,孫教授聽過郭主簿的解釋後輕輕的哼了一聲,便不再理他。
把目光轉到了王子騰的身上,孫教授挑剔的在王子騰的身上上下打量了兩眼後,仰著頭然後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說道:
“你就是都太尉縣伯王公的後裔?這明年就到了科舉之年了,你現在才知道來這國子監學習,早幹什麼去了。
既然你來了,又是祭酒大人安排到這老夫這廣業堂的,老夫也不好攆你回去,老夫把醜話說在前面,這廣業堂是學習的地方,可不是你們這些貴族子弟玩樂的地方,只盼著你不要在這廣業堂裡惹是生非,否則的話老夫可不管你是誰的後人,就是天潢貴胄老夫也照樣把他逐出這廣業堂。”
“先生的話學生謹記在心”,恭恭敬敬的在孫教授的面前行了個禮後,王子騰便直起了身子看著孫教授滿臉正色的說道:
“按理說,學生是不應該反駁先生的,更何況學生今天還是第一次來這國子監,只是聽了先生剛剛所說的那一番話,學生有些不吐不快,還請先生原諒學生無狀。”
沒有理會郭主簿在一旁拼命被自己使眼神的樣子,王子騰深吸了一口氣後,看著孫教授振聾發聵的說道:
“學生知道今日才來這國子監中確實為時已晚,學生也承認自己確實沒有把心思放在讀書上,只是就算是隻有一分的機會學生也想過來試一試,就算是明年不成,也大不了就是再等三年而已,學生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