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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頭上一把刀。忍著吧,咱們總有熬出頭的那一天。”
“母妃”,抬頭看著明明才三十出頭的端妃鬢角間出現的白髮和那張雖然年輕卻顯得十分憔悴的面孔,水泱的心中終是湧上了一抹心酸。
“兒子都聽母妃的,兒子這就去御書房。”
“這就對了,這就對了。”親自把水泱送出宮門,端妃扶著宮女的手靠在門柱上。看著水泱漸漸遠去的背影,端妃轉身朝著御書房的方向露出了一個堅毅的目光。
等到太子和眾位皇子都到了御書房的時候,啟祥帝竟然罕見的把眾位皇子一一的叫到自己的面前,挨個的慰問了一番,把那些平常很少能夠見到啟祥帝的皇子弄得是受寵若驚。
眼見著啟祥帝今日的心情不可謂是不好,就有些膽大的皇子開始上前綵衣娛樂了起來。先是有人上前作詩一首獻於啟祥帝,當即就受到了啟祥帝的大嘉讚賞並賞下來了幾樣東西。
其他人見狀俱是心中一動,紛紛的效仿了起來,唯有太子與水泱二人站在那裡不為所動。
太子是不屑的看著這些在啟祥帝面前譁眾取寵,痴心妄想著有一天能夠代替自己太子之位的所謂兄弟們;而水泱只是覺得眼前的這一幕很可笑,所以才沒有參與進去。
現在正坐在龍椅上的這個男人明明就一個心如頑石,只看重權利,絲毫不念父子親情之人。憑那麼幾首詩,你們就以為能夠打動他嗎?那你們還真是太痴心妄想了一些。
不管水泱的心中是如何不屑的,總之現在眾位皇子是挖空了心思希望能夠做出一首符合啟祥帝心意的詩句來討帝王的歡心。
就這樣接連做了好幾首詩,啟祥帝都沒有多大的反應。就在眾位皇子都有些失落的時候,平時總是隱形人一般的七皇子突然站出來背了一篇啟祥帝以前寫的一篇祭文。
這下子,啟祥帝的興致算是徹底的被勾了起來,一連聲的誇著七皇子“能夠如此純孝實屬難得。”
誇獎完了七皇子後,啟祥帝便暗中觀察起其他的幾位皇子起來,見眾人都用十分羨慕的眼神看著七皇子後,啟祥帝的心中更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衝著一直站在自己身後伺候的大太監戴權招了招手,啟祥帝帶著些須威嚴的開口問道:
“今日翰林院進來當值的是誰?”
“回稟皇上”,戴權想了一會便彎腰走到啟祥帝的面前回答:“按照翰林院值侍班安排,今日在御書房當值的應是翰林院侍讀學士趙熙和兩個名叫林海,王子騰的翰林院編修。”
“這趙熙朕是記得的,他在學問上還是不錯的,這林海和王子騰可是今科選出來的?朕記得這王子騰好像還是金陵王家的後人。”
“皇上您說的沒錯”,戴權有些諂媚的對著啟祥帝笑了一下 ;“王子騰可不就是當初統制縣伯王公的後人,皇上您欽點的王子騰為二甲傳臚,又因著是跟著先皇打天下的老臣之後,皇上您還特意賜了他同榜眼,探花一樣入翰林院為七品編修。那同王子騰一同當值的林海就是今科的探花郎。”
“確實是朕欽點的沒錯”聽戴權那麼一說,啟祥帝也想了起來自己確實下過那麼一道聖旨沒錯。
“既然是朕欽點的探花與傳臚,那你便過去傳旨讓趙熙帶著那林海和王子騰一同到御書房來伴駕。”
“奴才遵旨”,聽完啟祥帝的旨意後,戴權行完禮後當即便去了離御書房不是太遠的值班房中傳旨去了。
“聖上口諭:召翰林院侍讀學士趙熙連同翰林編修林海,王子騰三人到御書房伴駕。”
對著跪在自己面前的趙熙等人,戴權笑著傳達了啟祥帝的口諭。
“三位大人快快請起,收拾收拾這就跟著咱家過去見駕吧。”甩了一下手中的拂塵,戴權伸手示意趙熙三人起身。
“多謝公公”,衝著王子騰與林如海比了個手勢,趙熙率先從地上站起身來。往前走了兩步到了戴權的身邊,趙熙從袖子裡拿出一塊玉佩塞到了他的手裡,笑著問道:
“敢問公公,下官們在這值班房中並未做出什麼壞了規矩的事情,皇上突然召下官們過去卻所為何事?”
“大人不必多慮”用手摸了摸趙熙剛剛塞過來的玉佩,感覺入手溫潤,不是什麼次品後,戴權彎腰在趙熙的耳邊輕聲解惑道:
“因著今日西南災害已除,皇上龍顏大悅之下召見了眾位皇子進御書房伴駕。這有了眾位皇子在就不免談論了一些詩詞方面的東西。皇上召三位進御書房想來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