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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臣給四殿下請安。”
“快快請起”聽見王子騰的聲音,水泱終於放下了手中的茶碗。親自上前扶著王子騰站了起來,拉著王子騰的胳膊,水泱笑著說道:“瑾安怎的與本殿下如此客套了起來。”
“瑾安”就是今日在御書房裡啟祥帝親自為王子騰賜下的字。聽見這兩個字從水泱的口中說出來,王子騰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就把自己的胳膊從水泱的手裡抽了出來,往後倒退了一步說道:
“臣不敢。(。pnxs。 ;平南文學網)”
“不敢?”水泱重複了一遍王子騰的話,看著王子騰的眼睛裡開始閃現出了幾絲不知道是什麼意味的光芒。
“你的面子大的都能讓父皇當著我們這麼些兒子的面為你親自賜字了,你還有什麼不敢的。”
“臣……”王子騰抬起頭看著水泱剛要開口辯解就看見了隱藏在他的嘴角的那抹淺笑。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王子騰終是嚥下了還沒出口的那些辯解之語,掀開衣袍跪在水泱的面前,王子騰面無表情的說道:
“臣無話可說。”
“無話可說,好一個無話可說”,見自己只是問了一句話,王子騰就與自己如此的疏離,水泱終是忍耐不住心中的怒火。
“父皇今日之舉明擺著是要將你推到那風口浪尖上,現在你竟然還能如此平心靜氣的跪在我的面前說無話可說?”
“殿下請慎言”,聽著水泱已經越說越離譜,王子騰再也顧不得禮節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環顧了一下四周,見這前廳裡外的下人都被王義給帶了出去後,王子騰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這前廳裡到底不是正經說話的地方,殿下要是不嫌棄的話,就請移步到書房裡再接著訓斥臣吧。”
“哼”,衝著王子騰冷哼了一聲,水泱也知道方才那話是不應當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的。
清咳了一聲掩飾住了自己方才的失態,水泱對著王子騰甩了甩袖子說道:“還不快前面帶路。”
“是”,恭敬地答應了下來,王子騰轉身對著水泱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衝著王子騰點了點頭,水泱伸手指了指前面示意王子騰先走。
明白了水泱的意思,王子騰輕笑了一聲便率先往前面走了一步,帶著水泱往自己的書房去了。
到了書房裡,王子騰就先請了水泱到那上首坐下。水泱坐下後見王子騰仍舊站在那裡,便不喜的指了指在自己另一邊的那張椅子,“還站在那裡做什麼,過來坐下吧。”
依言在水泱旁邊的那張椅子上坐下,王子騰開口問道:“還不知道殿下深夜到底究竟是所為何事?”
有些探究的看著水泱的臉色,王子騰思及從自己進到那前廳後水泱說的每一句話,在心裡也開始暗暗地揣測了起來。
“還能有什麼事?”沒有好氣的瞪了王子騰一眼,都快過去一天了眼前這人竟還是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讓水泱不禁開始懷疑起自己是不是看錯人了。
正了正心神,水泱斂去了自己臉上所有的多餘的表情,一本正經的看著王子騰說道:
“今日在御書房裡,父皇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專門賜字給你明顯的就是要敲打我們這些皇子。”
想到自己名義上的那些兄弟,在王子騰面前水泱竟是連表面上的功夫都懶得做了,“那些人別的本事沒有多少,就這嫉恨人的本事是一個頂一個的厲害,今日父皇藉著你說了那麼多話,那些人的心裡還不知道是怎樣嫉恨你的呢,偏你還和個沒事人一樣。”
王子騰剛開始還能夠保持表面上的平靜,等到水泱真心實意的說完這一番話後,王子騰的臉色也不由得變得難看了起來。
從椅子上站起來先對著水泱道了一句謝。王子騰苦笑了一聲看著水泱緩緩的說道:
“自古就是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況皇上今日還沒有賜臣一死。臣今日是第一次入宮當值,誰曾想到就那麼巧,皇上竟宣了臣幾人到御書房裡伴駕。臣是皇上的臣子,皇上親口為臣賜字,臣也只能接旨謝恩。至於皇上為臣賜字的用意,那就不是臣能夠揣測的了的了。”
水泱從王子騰說那句“自古就是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時候就低下了頭,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把藏在自己袖子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水泱聽完王子騰的話後沉吟了許久才開口感嘆了一句“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抬起頭來看著臉上仍舊帶著一抹苦笑的王子騰,水泱帶著幾分的失落說道:“你說得對,確實是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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