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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如白駒過隙,稍縱即逝。四年前,在自己從翰林院編修左遷蘭臺寺大夫還沒到一年的時間,一場不大不小的風寒就硬是把身子虧損的厲害的吳氏的性命給奪了去。
因著這場變故,王蔣氏看著生生的老了十歲,而王子騰也因為一時不能接受吳氏就那麼突然的沒了的病了一場。
硬撐著給吳氏送完了殯後,王子騰就立刻倒了下去,在床上連躺了半個多月才算是緩了過來,人也是整整的瘦了一圈。
給啟祥帝上了摺子請了一個月的假後,王子騰就一直都呆在自己的院子裡,不肯挪動半步,就連林如海過府來相勸,王子騰也依舊什麼都聽不進去。
倒是當時已經被封了忠平王爺的水泱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藉著深夜親自到府裡來訓斥了自己一頓。
直到現在,王子騰都能夠記起那時水泱對自己說的那句話,他說:“想想含辛茹苦把你養大的母親,想想你那還沒有到弱冠之年的弟弟,還有你逝去的夫人留下的那一雙兒女,你以為你還能再像現在一樣繼續頹廢下去嗎?”
就因為這麼一句話,王子騰便迅速的從喪妻的悲痛中走了出來,除了家裡之外,王子騰把自己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公事上面。
三個月後,王子騰又同林如海一起跪在那金鑾殿之上,迎來了啟祥帝新的旨意。
蘭臺寺大夫林如海即日起外放為正二品揚州巡鹽御史;蘭臺寺大夫王子騰即日起外放為正二品直隸承宣布政使司。
接到聖旨後沒過幾天,林如海和王子騰二人便收拾了東西,帶上了幾房下人前去赴任去了。
這麼一晃,三年過去了。今日便是王子騰回京來述職的日子。
聽見自家大哥說出“娶妻”這兩個字的時候,王子勝的腦海中立刻就出現了家中才成親不久的嬌妻的模樣,當即便有些紅了臉。
拉了拉王子騰的衣袖,王子勝指了指一旁的車馬對著王子騰說道:“大哥,咱們還是快些回去吧,母親正在家裡等著您呢。”
順著王子勝的手指看了過去,王子騰搖了搖頭笑著說道:“哪裡就能直接回家了,子勝你先叫下人把這船中的行李都搬回去,把我帶回來的那幾位幕僚也都先安頓好。你回去先告訴母親,讓她不必擔心,我得先進宮一趟向聖上請過安後才能回府。”
“對了”,聽見王子騰如此說,王子勝才恍然大悟了起來,“我竟然忘了大哥是回京述職來的,自然要先進宮向聖上請安才是,真是該打,該打。”
說罷,王子勝便也不再廢話。先把王子騰送至轎中,好讓他能夠立時就往皇城裡向聖上請安 ;,又吩咐大管家王義帶人在皇城外等著王子騰後,王子勝便留在碼頭上,一邊招呼著王子騰帶來的那幾位幕僚;一邊看著下人把船中的行李都搬到拉行李的車上去。
到了宮門前面下了轎子,王子騰叫人往裡遞了請見的牌子,便靜靜的站在一旁等候。
而這時忠平王爺水泱正巧面完了聖出宮,在宮門前與王子騰碰了個正著。
“臣直隸承宣布政使司王子騰叩見忠平王爺”,看見水泱出來,王子騰先是一愣,隨即就反應了過來,立刻掀起衣襬跪在地上對著水泱行了個禮。
“免禮”,神色淡然的把王子騰從地上給叫了起來,水泱的臉上沒有露出半分與王子騰熟識的神情,看著許久未見,只在暗中通著書信的王子騰,水泱似笑非笑的說道:
“大人不必如此多禮,大人是父皇看中的能臣,本王也不過是一個閒散王爺而已。雖然本王和大人只在幾年前有幾面之緣,但也曾聽父皇親口讚賞過大人只用了兩年的時間就將直隸治理的井井有條,是位難得的人才。”
“王爺謬讚了,臣愧不敢當”,稍稍往後退了一步,王子騰避開了水泱的目光,半低著頭站在那裡,在心中暗自說道:
“許久未見,眼前這人的演技真真是越發的厲害了起來。”
56晉江獨發
“大人真是太過謙虛了”,看出了王子騰的不自在來,水泱輕笑了一聲,對著王子騰揮了揮手道:
“想必父皇現在已經派人過來宣大人入宮覲見了,本王就不在這裡耽誤大人的時間了。”
說著,水泱就把一隻手背在身後,帶著一抹笑意的轉身離開了。
“臣恭送王爺”,雙手抱拳對著水泱的背影行了一禮,王子騰站在宮門的前面看著水泱漸漸遠去的背影,眼睛裡的神色也逐漸的複雜了起來。
“滋噶”的一聲,沉重的宮門被侍衛從裡面推開了,一個穿著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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