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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窗戶,水泱把手伸到窗外,從窗外那幾株生長旺盛的竹子上面摘了一片竹葉下來。
“從今往後,你同我可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你是個聰明的人,雖然有些話並不需要說破,你的心中就跟明鏡似的都明白,但是有一句話我卻還是不得不說的。”
“殿下請說”,站在離水泱有一丈遠的地方看著他的背影,王子騰已經隱約猜到了水泱要對自己說些什麼了。
“忠心”,水泱把手中的那片竹葉隨手丟在了地上,轉過身來,水泱看著王子騰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可以向我要求任何東西,只要是不觸碰到我的底線,凡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但是我對你唯一的所求,就是忠心,絕對的忠心。”
果然同自己所想的一樣,沒有一點意外的走到水泱的面前,王子騰臉上帶著幾分笑意的看著水泱的側臉道:
“臣會不會對您忠心不二,想必殿下的心中早就已經有了定論了吧,否則的話,殿下也不會冒著那麼大的風險來此。”
“你果然是與他人不同的”,有些詫異的對著王子騰感嘆了一句,水泱此時確實有些真心的對王子騰刮目相愛了。
抬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水泱從腰間拿了一把摺扇出來,敲了敲自己的手心說道:
“天色已經不早了,大晚上的出來那麼長時間,如果再不回去怕是有人就會起疑了。日後我若是有什麼事情的話,自然會有人過來尋你。”
說著,水泱就抬腿往書房的門口走去。
“是,臣記下了”,走到水泱的前面為他帶路,王子騰親自從側門將水泱送出了府外。
沿著腳下的這條街道往前走了一段時間後,水泱便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轉身看著身後不遠處緊閉著大門的府邸,水泱把手中拿著的摺扇重新插回到自己的腰間。
接著往前走了兩步,水泱輕輕的拍了一下雙手,立刻就有一個長相平凡,穿著一身黑衣的男子出現在了他的身後。
“去,派人潛到王府中看著那王子騰的一舉一動,有什麼異常,立刻讓人前來告我。”
沒有回頭去看身後那人,水泱的面色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愈發的清冷。
“是”,跟在水泱身後那人似乎並不太愛說話,只回答了這麼一個字後,他就再也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就這樣一直默默的跟在水泱的後面。等到水泱快要到達自己的府邸的時候,那人才重新隱藏到了黑暗裡。
就這樣又過了幾月,王子騰同往常一樣坐著一頂小轎前往那翰林院中點卯,剛進了翰林院,王子騰就看見被眾人圍在中間調侃的林如海。
先同屋裡的眾位大人見了禮,看著站在眾人中間與臉色與平常不甚相同的林如海,王子騰也忍不住同眾位大人一起調侃道:
“林兄這是怎麼了,看林兄紅光滿面的樣子,難道是有什麼喜事不成?”
“王兄猜的不錯,林兄不日就要小登科了,這可不就是天大的喜事嗎?”還沒等林如海說話,與林如海王子騰二人同科的榜眼章衍就先笑著回答了。
章衍這話一出,惹的屋裡還沒有散去的眾位大人對著林如海又是一番新的調侃。
好不容易等到屋裡的眾人都散去了,王子騰這才走到林如海的面前問道:“恭喜林兄了,可是師母給林兄做的媒?”
“正是”,拉著王子騰稍稍避到了屋裡的僻靜處,林如海看著王子騰笑著說道:
“前幾日師母突然到我家中同我母親說了一樁婚事,我母親聽後也覺得不錯,便就替我應下了。
如今連聘禮都已經準備齊全就等著擇日下聘好商量婚期了。”
“不知是哪家的小姐能得師母如此青睞?”看著面上已有了幾分不好意思的林如海,王子騰的心中突然就有了幾絲不好的預感。
“是榮國府裡那位嫡出的小姐”,說到這裡,林如海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看著王子騰繼續說道:
“聽聞王兄有一個妹妹正是嫁給了這榮國府裡二老爺為妻,這樣一來,我與王兄從此以後除了同門,也能稱得上是親戚了。”
55晉江獨發
“賈敏”,聽見林如海說道“榮國府”這三個字的時候,王子騰的心裡頓時就出現了這個名字。
稍微低了一下頭,在林如海看不見的地方皺了皺自己的眉頭,現在王子騰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本以為自己說動林如海讓師母為他做媒,就能夠避免同上一世一樣求娶賈敏的命運。誰知道這樣兜兜轉轉一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