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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籃球抓起來也覺得生疏了,也許心已經不再是運動員的那顆心了。歸隊後,我總是興奮不起來,反而時常抱怨隊友的小小失誤。
“怎麼回事?這樣的球也會接不住?你的手腳怎麼變得那麼笨了!”對於自己的好友,一起在高中籃壇闖蕩的夥伴——鄭鵬飛,我一絲面子都沒有給他留,對他的態度近乎咆哮。我並沒有這樣的權利,在場邊指指點點的一年多,早已養成了我教練式的口吻。而事實上,我的身份還只是一名球員,和他們一樣的球員。
“嘭!”乾脆的一聲,球在接觸地面後反彈得老高老高,幾乎要觸及到體育館的天花板了。
“你以為你是誰啊?我他媽的告訴你:”鵬飛火了。“你—不—是—教—練!”最後的五個字他逐個從嘴中吐出來,一邊用手指逐次地向我的肩部戳來。雖然並沒有碰到,但我卻好象分明感到肩頭的一陣酸。說完後,又隨即在我的腳邊吐了一口口水,甩上衣服,氣憤憤地離開了體育館。他是個性情中人,向來直來直去,罵罵咧咧是家常便飯,而之前,對於我卻很少發脾氣,至少在我的記憶中,我還搜尋不到這樣的情況。其他隊員面面相窺,有的向我及遠去的鵬飛瞥上幾眼,更多的是衝著我的白眼。僅僅是用餘光掃一下,我就感覺到了;僅僅是第一反應,我就知道,“我與隊員之間已經產生了隔閡。”
回到寢室,他沒有向我搭一句話,我也未向他提及一個字。
其實,道歉是很簡單的事,在我做來卻那麼猶豫不決,完全不象球場上當機立斷的我。也許原本關係越好,產生裂痕時也越難彌補。那幾天,我很煩,幻想著時間能沖淡一切。但我又一次錯了,這次他鐵了心了。我變得有些消沉,即而開始以酒消愁。人倒黴起來喝茶也塞牙,這件事居然被校方知道了。
很快教練來找我談話:”我知道你有些悶,但是學校規定運動隊的隊員在校期間不得飲酒、吸菸。否則將予以開除運動隊的處罰。”
“那麼,我……”
“放心,鑑於你是初犯並且對籃球隊有一定的貢獻。我已和學生科聯絡過了,再給你一次機會,不過如果再犯的話,……”“我知道了,下次一定不會再發生這種情況了,那麼我可以走了嗎?”
“等一下,還有一件事!”
“什麼?”
“關於你和鵬飛的事!”
“怎麼?沒有向他道歉嗎?這可不象你的作風。”
“不,……我……”我吞吐了一下,“我和他是有五年交情的老友了,本來球隊中關係最好的就是我們,我一直想向他道歉,但都沒有機會,這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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