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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邊說著一邊李宵龍走到李馨跟前順勢將右手搭在李馨的肩上。
李馨卻竟然朝李宵龍白眼道:“你這個不要家的人,你除了吃喝賭玩,整夜不回家你還會幹什麼?我怎麼重來都不知道你懂籃球啊,我在家裡你怎麼重來都沒有和我提過一句關於籃球的話啊!少在這裡假惺惺了!”說完一把支開父親的手,怒氣衝衝地奪門而出,離開了體育館,只留下尷尬的父親佇立在原地。
李馨那咄咄逼人的口氣,這是一直和他在一起的夏俊,卓一凡和池勝威都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這是怎麼回事?”田導不解地詢問道。
“這是我不好,我一直都找不到工作,所以一段時間裡我很消沉,常常都不在家中,家裡的經濟狀況都不是很好,孩子的母親死得又早,我沒有能夠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職責。”
“是這樣啊!”田導的口氣中帶著些許明白的意味,但餘下的似乎還有其他疑問!
雖然“蘭夢少年”的其他三人想盡一切李馨可能去的地方去找他,但最終還是空手回到體育館。在向其他隊員講解了思元高中今年的目標,以及李宵龍的執教計劃之後,這天的訓練也就這樣結束了。直到回家,籃球隊的人都沒有見到過李馨的影子。
這天晚上,父親與兒子的角色反了個個兒,平時夜不歸宿的父親早早地在家中等待遲遲不歸的孩子,但最終他終於也品嚐了孩子空守孤房的那份寂寞感受。
“都12點半了,怎麼還不會來啊!他從前也是這麼想的嗎?我怎麼現在還不回來吧!”
無論之前有什麼理由,他此時卻真真切切地感覺到自己從前對於孩子的傷害是多麼深。消沉之時,李宵龍又從櫃子裡拿出一瓶洋河大麴,酒瓶已經拿在了手上,但猶豫片刻之後又將酒瓶放了回去,畢竟借酒消愁愁更愁,一直以來他都沒有能夠參透這個道理。
之前打了夏俊,卓一凡,池勝威,韓衝羽,歐陽馳,章曉雪,方文欣這些記錄在李馨鉛筆盒中的電話號碼,眾人花了相當時間來找少年,但是少年的影蹤依舊是無結果。
菸缸裡已經再也無法塞進哪怕一支菸蒂,中年人終於決定起身倒掉這一盆菸蒂,走到簸箕前,忽然想到了些什麼,連菸缸都不顧連同菸蒂一起倒進了簸箕裡。中年人飛也似得跑到電話旁,撥通了電話。
“喂,是小周嗎?我兒子李馨在你那裡嗎?”
電話的那一頭一個青年轉頭有所暗示地看了身旁的少年一眼,少年低頭不語,青年心領神會。
“李馨啊!他不在我這裡啊!不好意思啊!”
“真的不在嗎?那他到底會到哪裡去呢?這孩子,真擔心死我了。”
掛了電話,青年回過頭對少年說道:“這次你可真做得出來啊,讓你父親為你那麼擔心!真沒想到啊?”
“他怎麼說?”少年的口氣很淡。
“他說:‘那他到底會到哪裡去呢?這孩子,真擔心死我了!’”
“他會擔心才怪呢?他哪天想到過我!”少年的口氣更淡了,幾乎都聽不到了,青年能夠深切感覺到少年心中的埋怨。
“也好,今天就在我這裡住一夜吧,讓你父親也嚐嚐你空守孤房的滋味,我呢,也好好給你講講故事。”
“故事?什麼故事?”
“關於籃球的故事啊?有沒有興趣聽?”
“籃球,當然!”聽到籃球兩字,少年好像一下忘卻了剛才的所有怨氣變得興奮異常。
相鄰的兩張床,一張凌亂,一張整潔;一張在左,一張在右,一張青年躺在其上,一張少年躺在其上。
“我想問你呢?你怎麼會知道我家的地址的?”
“你忘了,在那次地獄集訓結束後,你說為了聯絡我們方便,不是抄了電話號碼和地址給我們嗎?看你這記性。”少年的口氣很隨便,完全不像和一個比自己大8,9歲的長輩在說話。
“哦,哦,對了,想起來了。”青年的口氣很謙和,也完全不像和一個比自己小8,9歲的晚輩在說話。
“說吧,你的籃球故事。”
“我有說是說我的籃球故事嗎?我想說的是你父親的。”
“我父親,他有什麼故事好說的?純粹是騙人的吧,他說的他執教過少年隊?”
“沒有,這是千真萬確的,我一直猶豫是否要告訴你關於你父親的事,我想還是告訴你好了。”
“我和你父親是在一個月前認識的,那還是因為你。因為那時你的父親老是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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