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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如此無精打采。時常,我會幻想自己就是那小石頭,如果離開了小綺,離開了隊友,離開了鵬飛我還能馳騁下去嗎?今天,我倒是真的離開了,無法再回去了。
每天,居薛貝貝說除了上課以外,是無法見到小綺的蹤影的。直到寢室熄燈前才回來,然後便一言不發地倒頭便睡。這樣持續了一個星期,有一天,一直到熄燈後小綺都沒有回來。原以為只是放縱自己忘了時間,可一直到12點都沒有見到她的身影。寢室裡的小姐妹們急了,紛紛起床各處尋找,直到第二天黎明也不見蹤影,後來課也沒有上。薛貝貝第二節課請了假,獨自去尋找小綺;走過一處菜場聽見賣魚的魚盆中水流潺動的聲音,記起小綺曾經提到過青石湖這個地方。向當地的居民打聽後得知附近是有一處小湖,景緻相當宜人,只是地方實在太小,不足以成為旅遊渡假的勝地,只有成為孩子們嬉戲的園地。薛貝貝不敢耽擱,急忙三步並兩步地來到湖邊,沒有見到任何人,只見到一塊碎布在湖邊,走進一看竟是小綺裙子地一角。薛貝貝急了,大呼阮心綺地名字,沒見迴音,又連呼三聲,才隱約聽見女孩抽泣地聲音,尋著聲音地位置終於在灌木從中發現了小綺。衣杉襤褸的她使人無法與原來嬌柔可人的阮心綺聯想起來。
“小綺,到底是怎麼回事,快告訴我呀!”
小綺瞥過頭去,一副茫然的表情,從她的眼神中可以讀出的只有絕望而已。
“小綺,你到底是怎麼啦,快告訴我呀?”薛貝貝抱住小綺不禁失聲痛哭起來。
“我恨他”小綺的回答輕得幾乎聽不見。
“什麼?”
“我不想見到他,我要他進監獄!”
“誰,是誰?”
“何進文!”薛貝貝只有從小綺嘴部的微微顫動才讀出這個名字。
“你說的是學生會宣傳部長——何進文?”
“嗯,雖然是晚上,但就是他,我……我敢肯定……”小綺吣著淚水艱難地擠出了事實地真相。
“當——”護士送來地藥碗被我打翻在地。
“怎麼回事?”鵬飛問到。
“沒什麼,不小心打破了碗。”
“我昨天下床時,拖鞋帶忽然斷了。你說晦氣不?”鵬飛向我敘述道。
“會不會有什麼事發生?”
“都被開除了,還能有什麼更壞的事?”
“呵呵!”我無奈地笑了一笑。
青石湖畔:
“不行,這必須通知校方!”
“不,我不想讓別人知道,特別是……”小綺幾乎無力再說下去。
“周峻毅和鄭鵬飛,是嗎?”
“雖然可能不是時候,但事到如今,能告訴我,他們兩個你到底更喜歡誰呢?”
“我,我更喜歡……”剛到“歡”字,小綺便昏了過去,畢竟被人蹂躪和一夜地野外生活對她地傷害太大了。
事情最後還是真相大白了,何進文因強姦罪被判7年有期徒刑。被公安逮捕前他已是遍體鱗傷了,自然是應有的報應,試想一下被十幾個籃球隊的大漢暴扁一頓後會怎樣。警局地隊長是個明白人,只當是正當防衛。
後來,我和鵬飛分道揚鑣,他回了崇明的老家。我則在上海體育場的外場作起了管理員,偶爾和資質不錯的高中生打打籃球,原來想割捨她的,現在想來她真是我生命中的一切,於是我任然關注著她。小綺因為這件事也沒有繼續讀下去的必要了,她不是上海人,但聽說沒有回去,而是在上海駐足了下來。只是我一次也沒有再見到她,問薛貝貝,她說也不知道。難道就這樣永遠地別離了嗎?
1天,我在家中夾起一支菸。深沉地望著窗外,2天,看見一個長髮女孩吃力地搬著一箱飲料。就在一瞬間,3天,眼淚毫不4天,費力地湧出眼眶,5天,既而6天,泣不7天,成聲。
——(《少年籃球夢》序章——完)
第一節 單親家庭(修)
房間中男孩摸著籃球神情呆滯,房間的光線由明變暗,男孩就這樣一直坐著一動不動,這已經是第十五天了,父親從沒有在他醒著的時候回來過。
“當……當……”家裡的老式鍾已經敲過十二點了。一定要看到父親,少年和自己賭著氣。自從母親過世後,父親就時常早出晚歸,每天少年見到父親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小時,少年知道父親決不是在工作,每次問及父親幹什麼去時,父親總是草草地一句出去有點事來敷衍。最近,這種情況越發地變本加厲,少年已經連續半個月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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