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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在他頭頂上灌進爆炸性的一球。
“我受夠了你的百分之百。”我憎恨地說。要是比較不起眼的案子,眼前的殺人犯早就被我脫下褲子,電擊老二直到冒煙為止。
“回頭看已經發生的事,機率當然是百分之百。有些事不能不發生,因為它就是那麼存在著,預言在實現之前叫做預言,實現過後就沒有意義了,劇本演完就該放進倉庫,因為我們要看的是電影,電影裡的機率,都是百分之百。”房東誠懇的表情非常欠揍,他胡說八道的、自以為是的哲理更令我頭痛欲裂。
我喝斥:“那柏彥呢?既然你們最後都是共犯!為什麼你還要天涯海角追去殺他!”
房東雙手合十,微笑道:“阿彌陀佛,我怎麼知道那個死大學生後來搬到哪裡?”
“是嗎?”我來回踱步,要不是房東的律師正在單向玻璃後監視著我,我真想給他的下巴一拳。
柏彥在房東的自白書中,是棄屍的共犯,是倖存者,是一個離開的房客。
但事實上,就在柏彥找到新租處搬出凶宅的第六天,就被住在隔壁的同學發現,三天沒出門的他被綁在新房間的鐵椅上,喉嚨發炎腫大,兩隻灰白的眼睛凝視著天花板,像是被迫噎死的。
後來法醫取出柏彥喉管中的異物,竟發現是一隻腐爛多時的貓頭,當真匪夷所思。派出所調查了幾天,卻查不出有誰會潛入一個大學生的房裡,對他做出這麼變態的虐殺。這件案子發生在東別連環兇案之前好幾天。
自白書少了一個重要證人、犯罪涉嫌者。
“仔細看著!張國定,他是不是你殺的?”我將一迭恐怖的照片摔到房東的桌上。
“我也是聽你們說才知道老張被殺了,那件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房東正色說道,拿起兇案現場的照片欣賞著:“不過,能夠用那種方式慢慢殺死老張的,你們看了我的自白書後也應該知道是誰了吧?”
張國定是第一個搬出凶宅的倖存房客,在這件案子初露線索時,我們警方循線搜查到他在菜市場的新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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