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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負責的話。
此話一出,墨痕頓時就下意識的停了手。
說起來,這墨痕起初壓根就沒想過對方負不負責的事,她就是突然被摸了胸,意識先是一陣空白,而後羞憤的勃然大怒,滿腦子都是廢了這個混賬東西的想法,於是便動手了。
可是,葉蟬關鍵時刻喊出的那句他會負責的話讓墨痕愣了一愣,這一愣頭腦頓時就清醒了不少,而後兩人就陷入了極度的尷尬之中。
葉蟬說他會娶她,這是身為男人的底線,做錯了事就得負責,雖然他是無意的。墨痕卻對此嗤之以鼻,直言用不著這死混蛋負什麼責任,她還看不上這樣連她都打不過的無用男人。
結果就是完全沒有結果,兩人誰也說服不了誰,就這麼僵持著不了了之了。
可是,不得不說,自從那日之後,這兩人心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悄然的改變著。或許他們自己都未曾發覺,也或許她們都已經發覺了這種改變,只是不大願意去捅破這層窗戶紙罷了。
這個時代的女子大多都是如此。對方不是故意輕薄她,卻也願意負責。再加之長的也算一表人才,各方各面也還過得去。從前不喜歡,是因為從未往哪個方向去想過,如今木已成舟,事情都發生了,女子那天生細膩的心思就會開始作祟,讓她一直胡思亂想而不得要領。
可是,在意一個人,這本就是愛情的開始。像墨痕這樣的人,要她自己主動意識到這一點,還是相當有些難度的。
而葉蟬也同樣如此。
年少不幸,被葉西辭救下收留。一直作為暗衛被培養,歷經艱辛困苦。就算後來成了葉西辭的心腹,可葉西辭身上那堆爛攤子反倒更讓他無法安心下來,一次次險死還生,一次次刀山火海,哪有時間嘗過女人的滋味?
乍一下子突然碰到了那樣的柔軟,對男女之事雖未嘗過卻知道這樣的常識,血氣方剛的男子,腦子裡揮之不去的都是那動人的面容和曾經觸碰到的那難忘的觸感。雖說一開始並無感情可言,可說到底感情這種事,都是從無到有慢慢培養來的。
從互不相識,到歡喜冤家,或因某種誤會與意外而擦出火花,進而對方的面容總會在腦海中閃現,會變得在乎對方的一舉一動,一空閒下來就會想要見上一面,哪怕無話可說,哪怕明知見了面也還是尷尬,可是越是否認就越會在意,最終心裡腦子裡就都被這個人給佔滿。
愛情,不就是這麼一點點匯聚而成的麼?
這一點,無關男女,都是一樣的。(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六章 太子染疫
“不想這葉蟬看起來人模人樣,膽子倒是不小,竟敢輕薄墨痕。待下次見了,順手解決了吧。留著此人,將來墨痕若是嫁人,終是有些後患。”方笑語說的很認真,似乎是一副真要讓葉蟬人間蒸發的跡象,聽的墨痕是心驚膽戰。
雖說一開始她就想一劍刺死這個yin賊就算了,可是那也不過是一時義憤,且那葉蟬也確實不是有意,似乎罪不至死。
自家小姐的功夫與手段她還是瞭解的,若真是要與葉蟬為難,一巴掌就足以將葉蟬拍死了。
墨痕這樣想著,嘴裡也就這樣說出來了,完全沒有察覺到方笑語眼底隱藏著的笑意和身後捂著嘴蹲在地上連眼淚都笑出來了的絲竹,也沒有察覺她心裡的某一處地方已經悄然發生著改變,開始自動為葉蟬尋找藉口了。
這就是相互有了好感的開端,否則哪個女子會為一個輕薄過她的人求情的?
方笑語倒也有心撮合。像是墨痕絲竹解語這樣的丫鬟,年紀終歸會越來越大,總不能留在身邊一輩子,遲早要打發出去嫁人的。
若是再新找幾個替上,不說要重新訓練著,畢竟也用的不順手。
若她們真有了心上人自不必說,就算要嫁的遠些,她也不會強留著,嫁妝自也會為其備著。可若是她們的心上人就在府中,就在身邊不遠,倒也省了再找人替下她們的麻煩。
墨痕與絲竹原就是她以暗衛的訓練手法訓練出來的,只是因為她急著用。故而出師快了些,雖不如真的暗衛行事雷厲果斷,卻也非是那些尋常武婢可比。
她們這種人。主子肯放人出嫁那是運氣和體面,若是不放,她們也說不出什麼話來,畢竟有幾人聽過暗衛到了年紀主子還得放出去嫁人的道理?
方笑語手裡頭有料,訓練暗衛不如他人那般艱難,倒也不想平白耽誤了幾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的後半生,故而對於她們的婚嫁問題倒是也仔細考慮過。
她自己是決定要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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